第一百五十八章 石破天惊(2/2)
有着处子的甜香,还有着乡野的固有的纯朴,那种一笑脸还红,一走双峰动的情景,确实是绞得人心里麻麻酥酥的,而这种感觉的传导,会在这种激情的夏日里升温,而轰然燃烧。
是的,注定的燃烧,是在一个晚归的夏日。或许是刻意吧,反正当时谁也没见着现场,只是有这样的一个事实,主人欺负了这个保姆,也就是苏小禾后来的母亲。那种纠结,那种痛苦,还有那种几乎不想活了的念想,一瞬间全然涌起在这位年轻的保姆的心里。不要以为那个时候的女人,会有现在女人的那种高度的保护意思,还有那种拿起法律武器的素质。
是的,泛滥的一种情节的再现。而这不是小说里的情结,是真实发生的。女人一个人在哭哑了嗓子后,一头扎进了村旁的河里。而巧的是,没有死成,各位别怀疑,这是真事。救下她的,就是苏小禾的父亲,当时村里的小伙子。是因到邻村打听招兵的情况晚归了,所以,一下碰上了。
老天就是这样公平,从来让善良的人都会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碰到正确的人。所以,当时的姑娘小伙,也就是后来的苏小禾的父母,也是我父母的老战友,就这样相识了,还自然地想恋了。
一起想着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所以有了后来远离家乡到西藏当兵的这种事情。所以,到那么远的地方当兵,一方面是工资待遇好,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选择了一种远离,这个缘由就是这么来的。所以,不要以为是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到了那么远的地方,一切的事情,都是有着起根和发展的。
至此,事情似乎没有任何意外,当然,各位看到这里,也是完全没有解开疑团。刘母看到苏小禾一愣,是因为苏小禾太像她的母亲,所以,那个时候比这对年轻人大些的刘父刘母,自然是能记住苏小禾母亲的样子,所以苏小禾的出现,倒是让人有得一震。没想到,她的母亲,竟然还有着这样的一段事情。不过,人死不能复生,这事再说什么也无屁用,再无提的必要。
倒是有个重点。
就是在这对年轻人一起幸运地选上远离家乡的时侯,发生了一年件事情。是的,现在看来不理解,但或许在当时,人们的认知水平只有那样时,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认为很正常,一报还一报,一浪还一浪。还的这一报,就还在陈母的身上。而结的果子,就是张路和刘路。
至此,这可以把所有的事情连起来了。赵江年轻时,陈香印象里,全是婊子烂货的咒骂,而赵江极端不平衡的情况下,也是做下了许多荒唐事,这后面会详说。所以,赵江的咒骂的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村里的一枝花没有了一枝花应的水灵,还他妈地生过娃,更为可气的是小诊所里处置的,所以直接导致了陈母的终身不孕。这段的详情,各位可以参阅前面的情节,有专门的叙说。这是可以解开的第一个疑点。
而另外,陈母的刻意的隐忍,就是要瞒着这段事情,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背负上强奸犯的女儿的不好的铬印。这在当时,口水淹死人,加之各种和不健全,竟然是没有报案也没有走什么法律程序,这当然是个悲哀,但也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是好是坏了。所以,这可以解开,为什么陈母其实知道,还给刘路开出租车时暗地里帮忙帮着交上了份子钱,而不愿明着认下,是陈母想让时间再久点,让当时那些知道这些事情的人都淡忘了或是到了另一个世界了,再说不迟。这是能够解开的又一个疑点。
而苏小禾的父母最终归于雪山,人死不能复生,不管先前做过什么,或是有着什么的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是归于一钵净土,没有别的任何的牵连或是说道了。所以这样说来,苏小禾,我的天,竟是和张路和刘路是同父异母的关系呀,我的天啦,老子脑子一下子不够用了,这他妈地,太逆转了吧。怪不得,先前刘母刘父看着苏小禾有愣神,也还有这个原因在里面呀。
乱了,乱了,老子他妈地全乱了,这他妈地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怎地完全是搞得乱成一团,老子关系都理不清了。
苏小禾的母亲那那位刘母紧咬着怎么都不愿说是谁的家伙欺负了,而因此也是和苏小禾的父亲修成了正果。而在这之中,苏小禾的父亲因为一种刻骨的报复还有仇恨,将所有的愤怒发泄在了陈母的身上,所以,让陈母结下了恶果。当然,张路和刘路的长大,是一种报复后的产物,这也是直接导致最后两姐妹被抱养到了不同的人家这个格局。所以说,一切,都是绞在一个框子里,大家无法逃出。
刘母说完,不想再说,而我的心里,却还是疑点丛丛。真的,我觉得,越来越接近我想看到的事实,但总是有一层神秘的面纱蒙着,让你看得见这个结果就在周围或是眼前,但就是无法去触摸到真正的结果。
但我此时,第一涌起的,不用刘母说,我得死死地压住一个事实,就是苏小禾母亲的这段过往。洁白的雪本已经掩埋了一切,我没有必要,再把一些事情翻了起来,让一些事情再出现其它的异动的情况。
是的,最大的疑点,是那个引发一切根源的人,我能感到刘母的慎重,她怕一个不小心,真的搅起事端来。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刘母说:“小向,不是我嘴毒,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举头三尺有神明,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得为自己的荒唐付出代价的,这是不争的事实。我之所以下决心告诉你,是因为看到你妹妹,也就是小禾这个样子,我心里疼。是真的心疼,她不该有这样的结果,但难逃她父亲的一种罪孽。我不知道这样说是不是太残酷,但事实往往让我们不可争辩呀,她父母的离开,或许,也是一种最大的解脱吧。”
刘母的话,我没有反驳。我无法反驳!我不能用一种宿命的轮回来解释一切,脑子里的理性告诉我,这是不科学的。但正如刘母所说,这不争的事实,你又当怎样的解释?
那么多人,那么多趟的上山下山,为什么偏就是你们俩出了问题?冥冥之中,不好解释,也无法解释。而苏小禾的突然失明,是不是在提醒着什么,让我也要注意呀,这事情,还真的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呀。
而刘路和张路,也是坎坷一片,但终是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平静,这是她们应当享有的。只是上天开了个玩笑,让她俩现在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但我觉得还是幸福的,至少,能在现实的世界里团聚在一起,不象是苏小禾,虽然我们所有失的掌上名珠,但终究,与父母却是阴阳两隔。
而于陈香,却又有什么?我不知道,这样的一种命运,对陈香是否公平。但好在,她能有这样的一片事业的发展,也算是对她童年的补偿。我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弥补陈香童年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带来的阴影。
天啦!一份控制不了的*的疯长,却是在激情的燃烧后,搞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而连着几个家庭,在这么多年过去后,还是余震不断呀。
我庆幸,我能知晓这些过往的缘由。虽不是全部,但足以让我对苏小禾的问题上,心里有了底,而且我还能更加自如地和张路还有刘路以及陈香一起,朝下走去。
而这一切,我真的愿意就是一个梦,明天醒来,一切复归原状,再没有这样的纠纠结结。但我不知道,这样的愿望,会不会实理呀。
我告别了两位老人。两位善良的老人安慰着我说:“别想许多了,都过去了,而过去的,都是美好的,因为回忆终是一个人的财富,不管这个过去包含多少罪恶,你把它想得美好一点,或许,有助于你看着前面,更好地走路。”
是的,两位老人说不出什么高深的道理,但能将所有的人生积淀,用一种浅显的道理说出来,包容,还有宽容,抑或是向前看而忘了这一切,都或许是一种积极的人生状态吧。
我说:“放心,我会放在心底,而不去碰到这些伤痛,我会用我的一些方法,让这一切,慢慢地过去的,哪怕这个过程真的很难。”
两位老人微笑着和我告别,他们知道,以后,会更坦然一些。而在这样的一种纠结的关系中,我真的感到,苏小禾在去西藏时的那一段,她没有告诉我全部。我真的怀疑,在那个地方,除了有王妙资助的李萌在翻风搅雨外,或许,她还听到了一些别的什么,也就是关于她父母的一些什么。不然,她从西藏回来后,突然如换了一个人一样的那种状态,那种对父母的依恋,对我的全身心的一种依靠,这是装不来的。本来,是有一直成长的一种感情在里面,但在苏小禾去西藏去之前,本来她是性情就变得捉摸不定的,而且,有一段时间,还有意无意地与我保持着距离,甚而至于,有那么一点怀疑我的父母亲。
当然,直到我父亲说出“逃兵”这样的真象后,苏小禾心里知道了更多。但我能感觉到的是,不仅是如此,似乎还有别的什么,让苏小禾觉得,她的生命,就与她成长起来的这个家是连在一起的。现在她失明了,却第一时间考虑的,是把她放不下心的哥哥和陈香绑在了一起,至少在她看来,这是她迅速能做到且能让她安心的事。另外,就是每天努力地微笑,让那种微笑,成为安慰父母的最大力量,这得让自己的心有多大才行呀!
我不想说苏小禾在这上面的伟大,凡夫俗子,谈不上什么伟大,但我却是认为,她用尽了她的所有,让她视为生命的这些人快乐!
想到这一点,我真的微笑着落下了眼泪!
而我在走回去时,真的在想,或许,我真的能做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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