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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80.第一狗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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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奚既然来信告知曹兰和贤妃的渊源,便就说明他已经料到这二人有问题了。,

既然是这样,贾赦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回信去特意说明了。

眼下贤妃这件事,最叫人苦恼的是没有实证。便是猜测出她是幕后黑手,因其做事谨慎,前有层层保护,几乎是不可能拿到与她有直接干系的证据,然后将其绳之以法。

不过这也难不倒贾赦,长在红旗下的人基本都懂得各个击破的道理。这贤妃既然能策划出巫蛊案,一心为三皇子筹谋,以后也绝不会老老实实的在后宫过一辈子,或早或晚,她势必还会有所动作。

当下紧要的是做足反杀的准备,来个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既然对方在他们这里安插了奸细,他们就同样安插回去。

次日,贾赦在邻家轩再见宋奚的时候,便跟他提了这事儿。

宋奚如实和贾赦坦白道:“贤妃身边倒是有两个人,但这个曹兰倒是在我忽视之外,回头我会再安排人。至于甄家那边,该是不用我操心,你的人便就可以了。”

“你就一遭弄,我的人能省就省。”贾赦占便宜道。

宋奚无奈地笑道:“几日不见,你这抠门的劲儿又厉害几分了。”

“什么意思?想吵架是么?来啊,我还嫌上次吵得不过瘾。”贾赦抓起桌上的茶碗便摔在地上,然后大声道,“姓宋的,你给我滚!”

宋奚无奈地笑了下,也推翻手边的茶杯,顺便起身还把墙上的画扯下来,要撕了。

贾赦瞪眼,赶紧去拦着宋奚,小声告诉他这画可是他花了五十两银子买回来的。

“才五十两。”

“嘶”的一声,宋奚很干脆地便把画给扯成连两半了。

贾赦变了脸。

宋奚见状,嘴角的笑反而荡漾的更加愉悦,他转即又从墙上扯下来一幅,继续撕。不过这次贾赦的面容淡定了,没有之前反应那么剧烈。

宋奚叹了声没趣,见贾赦面色松动,随手就丢了个花瓶出去。

贾赦听花瓶碎地的声儿,心都跟着痛一下。

“我的心肝,用你的话讲,这是剧情需要。”宋奚含笑对贾赦道,“你误以为你给我带了‘绿帽’,我不怒一些谁信呢。”

“你等着,下次我找你,上你家去!”贾赦狠狠瞪一眼,要摔就摔宋府的东西。

“我那的画倒是没有少于五千两银子的,欢迎你去,想撕多少撕多少。不怕这世间少几幅名家大作,就怕吾郎不能展颜一笑。”宋奚说罢手便落在了贾赦的下巴上,他一边来回摩挲着贾赦光滑有手感的下颚,一边弓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贾赦当即热了脸,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便是跟宋奚已经相处了这么久,什么羞臊的事儿都做了,此时此刻他还是有种被人调戏的脑意。

啪!清脆的响声。

贾赦一巴掌打掉宋奚的手。

“贾恩侯,我真该杀了你!”宋奚冷冷地瞪他,口气有些阴狠。

贾赦愣了下,不及他多作反应,宋奚的吻便压了下来,在贾赦的两片唇上辗转厮磨,极其霸道地深吻,舌头灵活地伸进口里,一寸寸占有。

宋奚这次意外地把握好了分寸,吻了一会儿,便放开贾赦,黯哑的声音里压抑着十足的*,“这戏要演到什么时候?”

贾赦:“刚刚撕画的时候,我看你还乐在其中,才多一会儿便忍耐不住了?”

“画哪有你美味。”宋奚的手微微扯开贾赦的衣领,指尖在贾赦的胸膛上若有似无地滑来滑去,继而凑到贾赦的耳边,低声道,“那个北静王,有点碍眼。”

贾赦被他撩拨得有了反应,立刻捉住宋奚的手。

“嗯。”贾赦轻哼一声,表示赞同。

宋奚见状,便笑了,也不再说什么。他又不舍地亲一下贾赦,才和贾赦告辞。临走时,顺手推了桌子,踢翻凳子。

贾赦看着满屋子狼藉景象,觉得宋奚真的是乐、在、其、中。

待宋奚推门离去,身影不见了,贾赦垂头扶额。

猪毛、方正路等人赶忙冲进来,看见这一屋子的凌乱样,他们都很担心的凑过来,询问贾赦。

“没事。”贾赦道。

猪毛和方正路对看一眼没有吭声,转而继续盯着被贾赦胳膊挡住的另半张脸。

“老爷该不会是……”

贾赦放下胳膊,扭头看向方正路。

方正路愣了下,随即改口:“还好还好,不是咱们老爷。”

猪毛点了头,转即觉得不对,惊讶地看贾赦:“老爷,你刚刚难道打了宋大人一巴掌?”

贾赦愣了下,便反应过来他们刚刚在门外偷听,该是听到了自己打宋奚手的声音。

几个人见贾赦没吭声,就当他们老爷默认了,随之也都沉默了。

方正路:“总感觉这邻家轩办不长了。”

猪毛:“要不想想别的后路。”

方正路:“可以继续在金陵城多办些祖茔,到必须退步抽身那日,也可永保无虞。”

猪毛赞同地点点头。

黑猪挺着急了,呵斥他们乱说话。

猪毛瞪他:“你倒是轻松,你又不跟我们一样,我们是要一辈子跟着老爷的。而你呢,当初来的时候就和老爷说好了,树倒猢狲散,你跑你的!”

“你再说我撕烂了你的嘴!相处这么久了,你们瞧是那样忘恩负义的人么!而今就是叫我为老爷死,我也心甘情愿的。”黑猪啐一口猪毛,直骂他嘴黑心烂,就把人往坏处想。

猪毛嘿嘿笑,“你要是愿意跟我们一起受罪,那我收回前话,再给你鞠个躬,好好赔罪。”

猪毛说罢,就真给黑猪赔罪了。

贾赦冷眼瞧他们几个闹腾,也不吭声。

几个人说够了,才发现老爷冷冷盯着他们,似乎有些恼了。老爷从来不怎么苛待他们,平时闹归闹,老爷都由着他们,但正经事情上一定要守规矩才行。

一个个赶紧老实地站定,垂头作道歉状。

“瞧把你们给惯的。”贾赦扫他们一眼,揉了揉太阳穴,便叹,“我养的跟宋府养的,就是不一样。”

猪毛立刻愤愤不平表示,“小的们自然跟宋府那些木头似得下人不同,我都是明事理,有人性,对主子忠心耿耿的好奴才。”

方正路人忍不住被猪毛这话逗笑了,“你意思宋府的那些下人奸猾、没人性是糊涂蛋?包括恒书?”

猪毛坚决点头,表示就是这样。

“都别闹了,收拾屋子。”贾赦道。

几个人应承,屋子里转即就被三人收拾干净了。

方正路要人去邻家轩的库房里再取两幅画来挂在墙上。

贾赦不许,只叫猪毛去回去告知冬笋,让她跟迎春要两幅画残的画挂在墙上就是了,记住不要有落款,不然姑娘家的东西不小心传出去就不好了。

方正路愣了下,当下就明白老爷这是舍不得好画再被撕了,忙表示:“我屋子里有几幅自己画的,但画得并不好,如果老爷不嫌——”

贾赦:“不嫌弃,都拿来。”

方正路还挺高兴,颠颠地去了,这就捧了几卷画来,还非要自己亲自挂上去才作罢。

这时万福蹬蹬快步上楼来,看屋子里热闹,笑了笑。猪毛忙叫他品评一下方正路画的《山野莽猪》。

万福在邻家轩干久了,对于字画也有些自己的见底。他转而感兴趣的看了一眼墙上那画,就笑着表示不用瞧第二眼了,转而对贾赦道:“楼下来了贵客,新任的京营节度使甄涉,甄大人。”

贾赦本来愉悦的心情顿然沉下来,便起身在万福的带领下,准备下楼去见甄涉。

贾赦出了门,过了走廊,一边下楼梯,就一边听见楼下有热热闹闹的对话声。只见甄涉手拿着《邻家秘闻》第十四期,和堂内的众位文人们就此讨论,还做了诗句,同时还顺手拿起桌上书生们的文章品评一番。开始必定说优点,有不当之处,他也会在赞美一番之后只用三言两语来委婉提及。堂中的书生们都很爱听甄涉的话,对其又敬佩又爱戴,纷纷表现出一片热诚。

甄涉放下手里的文章,还要从书生们手里接一篇继续说,转而听闻贾赦来了,忙转身见过他。众书生见了贾赦,也都一起行礼。

贾赦微微笑,“甄大人客气了,大家同朝为官,你品级没低我多少,这么大的礼我可受不起。”

在这么多文人面前,甄涉不拿架子,谦逊低调,且能对他表现如此敬重的态度,的确是讨喜。如果贾赦不是早就知道甄涉是贤妃的人,见他此举,可能还真会喜欢上他。

贾赦请甄涉上了二楼后,便叫人奉了茶。

甄涉没有立刻坐下,而是背着手先看了贾赦墙上的画。一般这都是文人的习惯,贾赦对此也习惯了,遂也不多言,就先坐了下来喝茶,一切都随甄涉的意。

甄涉一边捋着胡子,一边点头,转即高兴地指着对那副《山野莽猪》,表示此画寓意深刻,真乃是一副好画。甄涉从山野环境说到猪头、猪身、猪尾,赞叹处处画得传神,随即又说整幅画表达了意境十分深刻,讥讽之意令人拍案叫绝。

甄涉说罢,还故意凑近看了看,又称赞一遍工笔细腻,然后外头瞧没有落款,便问贾赦这话是谁著的。

一般情况下,这种没有落款的画挂在主人家的房间内,都该是主人家自己画的。甄涉便是猜测这幅画为贾赦所著,故才会有他刚刚这么‘有理有据’的夸赞。

甄涉话毕,就笑着去观察贾赦,等待贾赦的回应。

贾赦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让甄涉来喝茶。

甄涉偏偏不,指着这画赞不绝口,拱手请贾赦一定告知他著者是谁。

贾赦差点把喝到嘴里的茶吐出来,挑眉问:“你真想知道?”

“当然,我还想请他帮我也画一幅,便是花多少钱都可。”甄涉肯定道。

贾赦打量甄涉那双精明的眼,明明不瞎,非说瞎话。就方正路那画的水平,连万福都能瞧出好赖来。不过人的确都是有这样的心里,自己的事儿若是被夸赞了,便是不符合事实,也会愿意相信那些赞美之词是真的。

只可惜甄涉这次的马屁拍错地方了。

贾赦便干脆遂了甄涉的意思,当即叫方正路来为甄涉引荐。

方正路一听自己的话得到了新晋京营节度使大人的赞美,高兴地不得了,忙跟甄涉仔细解释自己每一笔的用意。

甄涉从听说此画为方正路所著时,脸色就尴尬起来,不过很快他就用亲和地笑容伪装了过去。但当方正路一板一眼地和他磨叽这幅画的事儿,甄涉便有些忍不住了,渐渐地就开始左顾右盼,手扶着头,视线朝下。

显然是不耐烦的表现。

贾赦在一边冷眼看着热闹,瞧着甄涉的尴尬。最后由着方正路把话说完了,并让他再画一幅画赠给甄涉,才打发他下去。

方正路是真高兴,连走路的步伐都有些飘飘然。

甄涉总算松了口气,然后坐在了贾赦旁边,笑叹贾赦身边人都是人才。

“甄大人谬赞了。”贾赦笑,他是真的觉得很好笑。

甄涉忙称贾赦太客气,又和贾赦打商量,“甄贾两家是世交,你我二人之间总这般称呼,未免生疏了。不知可否以兄弟相称?”

“也好。”贾赦道。

“我虚长你两个月,你以后便称我涉兄便是。”甄涉道。

贾赦应承,转即问甄涉此来有何事。

“也没什么事儿,便是听北静王说你开了个邻家轩,有些趣儿,今日刚好坐车路过这里,便来看看。可巧我这进来一问,你就真在这,便来拜会一下。”甄涉笑着解释道。

贾赦点点头,便问甄涉此番上任,可曾遇到什么难处没有。

甄涉道:“一切倒还算顺利,可能我才接手不久,还没到遇到有困境的时候。等些日子,要真有难处,还请赦兄弟出手解难呀。”

贾赦笑着表示他应该没这个能耐,毕竟京营节度使和御史大夫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活计。

“倒也未必。”甄涉叹一声,便接着道,“再过两日真颜太子便要进京了,到时京城防务增加,可能就没有机会再和赦兄弟相聚。而今正好你我都闲着,咱们不如叫几个人,去霞阳楼吃酒乐呵乐呵?”

贾赦摇头,“今天便算了,我心情不佳。”

“怎么?”

贾赦看一眼甄涉,蹙眉不语。

甄涉忙追问,“若你不嫌弃让我这位兄长给的主意,便说一说。说出来你自己能痛快一些,我或许还能帮你想个好办法解决。”

“此事他人无法解决,是私事,遇到些不顺心的麻烦罢了。本来事情闹够了,平静下来,大家桥归桥路归路,也就罢了。偏偏今日那人又来找我,闹得我心绪不宁。”贾赦说罢,便狠狠地皱眉起来,表情愁苦。

贾赦这副愁苦的样子可不是装得,因忽然想到宋奚儿时的时间,便自然流露了。

甄涉打量贾赦这幅样子,自然深信不疑。也不多问了,只劝贾赦要宽心。

贾赦点了点头。

甄涉本来是想多留一会儿,不过而今见贾赦这副难受的样子,他也不好过多打扰,便起身和贾赦告辞。

回头钻进车内,甄涉一抬眼,便看到等在车内一脸无聊的北静王。

“怎么样?”水溶见他回来,立刻精神了,一脸激动地表情问。

“如你所料,心情不好,该是因为宋奚刚刚来过的缘故。”甄涉看他一眼,“听说是又吵了一架,我刚进大堂的时候,就看到有小厮刚收拾出来的碎瓷下楼。”

水溶无奈地口气,扶额叹没想到宋奚还会如此缠人。

“他们二人的事儿,我略有耳闻,只是不解你为何要掺和进去。别跟我说你对贾赦感兴趣,你多大岁数,他多大。”

甄涉一想到自己还跟贾赦同岁,再看眼前的水溶,心里就一阵恶寒。他完全理解不了,怎么会有男人有这类爱好,而且这种事儿难道不是有为天道伦常么!

不过甄涉肯定不会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他自己厌恶,但不能剥夺人家的喜好,特别是那贾赦和宋奚都是他眼下得罪不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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