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 身份5（1/2）

008身份5

“夏夏，你真的不记得我的名字了么？”

夏暖脑子里一团乱，她觉得这是一些线索，但是一直以来所喜欢的朋友，觉得可靠的守护在身边的人居然不是一个实际存在的人，而是一顿预设好的程序这种事情冲击着她，让她没有办法去好好思考，不过脑子的话已经脱口而出。

“不记得，我根本不记得这种事情！我不过是一个连数学都学不好的文科生，根本没有接触过程序什么的。”

“是这样嘛。”萤火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

夏暖只觉得心里又难过又愤怒。

一方面，因为一直以来相伴带来的感情，让她对于现在的萤火感到难过，但是另一方面，理智又在告诉她这些所有的一切，不管是关心她的萤火还是戏弄她的萤火，甚至是现在低落的萤火都不过是程序预设出来的假象。

一段程序，只是一段用0和1写的清楚明白的东西。都是一个人给他规定好的某个时候该做某件事情而已，他根本不知道这种反应代表的是什么，一切都是假的。

这样的想法让夏暖觉得愤怒，愤怒的情绪无处发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愤怒，这种愤怒甚至对一个程序能有什么用处？但是她就是不可抑制的愤怒着，被这种愤怒支配着一切行为，脑子里一切的理智都燃烧殆尽。

“你这个骗子。”

“说什么没有人指使你，我根本不相信。就是那个写出来你的人让你过来的吧，那个人是谁，他想干什么？还说什么让我相信你这种话，那些话也根本都是写死在你的程序里，你只是根据配置讲出来的而已吧！你说让我不要相信别人，不管是学长们还是警方都是想从我这里拿到我妈妈的那段程序，居然真的就这么相信你的我真的是太傻了！”

“你的目的也是那段程序吧，虽然不知道妈妈到底写了什么，但是你也是为了那个而来吧！那在我身边看着我傻乎乎的被欺骗的团团转的你，难道不是应该最清楚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程序！我连妈妈到底在研究什么都不清楚。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自杀’，我甚至没办法跟警方抗议自杀的调查结果，因为我根本没有证据证明她的死有问题！”

“如果没有你们，你们这些人，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我生命里。我可能一辈子，永远永远都不知道妈妈到底是因为什么丧失了生命，更不用说那个你们都想得到的程序了。没有，我从来没见过！我连听都没听过，所以为什么还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还要欺骗我的感情，很有意思么？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没有想欺骗夏夏的感情。”萤火的声音听起来很难过，但是从扬声器里传出来的声音却依旧平铺直叙：“我不想让夏夏伤心，我也没有想从夏夏手里要到任何东西。夏夏你不要这样说，不要难过，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很伤心。”

“骗人。”

夏暖突然从歇斯底里的状态中冷静了下来，说话也不再大喊大叫。

“一段程序，会懂得伤心这种情绪么？”

屋子里一瞬间很安静，夏暖抬头，看向管健。

“管健学长，一段程序，会有心这种东西么？”

“夏暖！”

林徽及时的阻止了夏暖。

“不要说这种话，这话太伤人了。你现在情绪不稳定，先冷静一下好么？我知道你现在很乱，但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要乱说话，不然你会后悔的。”

“放开我！为什么不让我说？我说的有错么？我有什么可后悔的？”夏暖打开了林徽拉着她的手，扭头看向管健：“管健学长，我说的难道有问题么？”

“没有。”

虽然林徽一直在给管健使眼色，但是管健看起来完全没有收到林徽传递的消息，非常干净利落的说：“程序就是不会受到影响的存在，因此程序才可以客观公正，不过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会对夏暖出现这么有情绪的反应，是因为bug么？”

管健话音刚落，眼前的电脑就嘭的一声，冒起了黑烟。

管健很无辜的抬头看向林徽，在林徽冰冷的目光中，称述了一遍事实。

“……直接把我的主板烧了。”

“活该。”林徽小声嘀咕了一句。

夏暖深吸了一口气，扭头准备开门，林徽拉住了夏暖。

“等等，夏暖，你要去哪里？”

“回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