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天真道长(1/2)
何氏冷笑道:“赵姨娘?不,我并不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如果她知道三小姐被虐,是因为我,我想赵姨娘也会冷漠旁观了。”
再神色认真道:“五小姐,我知道你是重情重义之人,你想要保护人太多。其实我并没什么脸求你。只是觉得你始终和这些姐妹里是不同的。如果可以,我愿意下辈子还你恩。”
锦玉淡笑道:“何姨娘千万别如此,锦雪毕竟也是我妹妹。我如果有能力保她,自会保。但这是不除任何意外里。”
何氏感激道:“有五小姐,这句话就够了。”
接着何氏就身慢慢躺下,虚弱道:“五小姐,我有些不舒服,需要休息下。”
锦玉知意道:“好的,何姨娘你好休息。”
说罢,锦玉就站起身离开时,何氏还不忘提醒道:“五小姐,锦雪就拜托你了。”
锦玉回了她一个明媚笑容。那一刻,她神色一怔,感觉她的脸上盛开了一朵迷人的花。那花让她着迷,仿佛以为到了天堂。
接着室内响起一道惊哭声,只见锦雪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而何氏却俩眼紧闭,任锦雪摇动都没反应。
何氏死了,因为教训锦乐而付出了代价。
她幸运躲过一劫,接下来,她们该密谋策划怎么害死她了。
乐阁院子里,此时院子里石桌边,坐了三个。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锦瑟眼眸看向王氏和钟氏说道。
钟氏气愤道:“她居然想打我桎儿主意,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桎儿的脸蛋可不被她指甲戳伤了。”
王氏疑惑不解道:“她为何会发现?没有证据,就靠猜测?此事可是做得滴水不漏,大快痛心。露篱院现在可是不如以往,梁氏腹中孩子已没了,而丫鬟除了知画和梦夕、墨香全都死了,现在那三个丫鬟除了知画没多大事,梦夕被毒哑了,墨香至今昏厥不醒。这士气被打压得就跟蔫了白菜的一样,毫无生气。”
锦瑟气恼道:“最可恨的是,几个关键的人没死。为何她没事?她没事也就罢了。为何她身边的人没死,死得都是无关紧要的丫鬟。根本就看不到她痛*边人的悲痛样子。母亲,我一点也不开心。”
王氏白眼道:“已经这样不错了,你以为还能怎么样?凡事只能慢慢来。那个女人,总有一天我会告诉她,她的人生绝对是悲剧。”说完,就阴险笑起来。
钟氏得意道:“听说荷篱院那位去了。”
锦瑟嘴角一勾,冷哼道:“去了挺好,那是她活该,她可是和那女人一起合作把二姐害成这样。”
王氏听到这,就怒火攻心说道:“这样让她死,太便宜她了。居然敢动我乐儿。此事一切都是她那宝贝女儿而引起,我一定要她也付出同样代价。”
钟氏顾虑道:“可是夫人,何氏离开前,可是把五小姐叫过她院子,看样子,已经交代了事情给她。”
王氏不屑道:“那小贱蹄子,自己都难保,她还有命保别人,可笑。”
锦瑟却说道:“此事多亏了那只狐狸鼠,钟姨娘,我对那只狐狸鼠喜爱得要紧,可否把她放我这养几日?”
钟氏神色一怔,心里知道她是在打那狐狸鼠主意。
她点头道:“当然可以,这只狐狸鼠可是千年难遇,是从天山上下来的。当时被个武夫给抓住,进行长久的训练,极其通人性。只是我并不是它主人,它主人是我父亲的先生养的。到时候我让我父亲跟他先生属说说,兴许就会把它放你那养养。”
锦瑟笑容可掬道:“这是极好的。”
钟氏迷惑不解道:“可是她为何知道是我做的,今日在后花园,你们是没看见,她用手指甲划过桎儿的脸事的样子,可把我吓坏了。”
锦瑟沉吟,疑问道:“钟姨娘你不是说你那只狐狸鼠有三日没回来吗?”
钟氏点头道:“确实如此,三小姐怎么呢?”
锦瑟猜测道:“难道她从那狐狸鼠上发现了什么?”
钟氏顿时骇然,急道“那现在怎么办?她肯定会找我麻烦。”
王氏鄙夷道:“你瞧你,人家还没开始找你麻烦,你就慌了。她居然差点用手指甲划破你桎儿脸,就说明她可能知道了是你。也许那只狐狸鼠暴露了自己。毕竟就是只畜牲而已,能机灵到哪去?居然这样,你这半月小心防备她就可以了。”
锦瑟讥笑道:“钟姨娘你不会怕的想回娘家躲了吧?那女人想要找你麻烦,你躲哪都没有用。她就跟鬼魂一样,阴魂不散。”
钟氏故作镇定道:“呵呵,三小姐,我居然敢做,又岂会怕她。她是魔鬼还是罗刹尽管来。”然而心里却是惶惶不安起来。
回到钟篱院,推开房门,对旁边的丫鬟问道:“那小畜牲呢?”
丫鬟恭敬道:“回姨娘,在房间里,它可是饿坏了,硬是让奴婢给它丢了几块肉给它吃。”
钟氏气冲冲推开厢房,就见桌下面,突然跳开一抹身影。她
走进厢房,眼眸开始寻找它起来。发现它躲到了墙角。
她走到墙角,看着它瑟瑟发抖看着她。
她对旁边的丫鬟命令道:“给我拿鞭子来。”
那丫鬟恭敬回应道:“是。”
那狐狸鼠眼眸一缩,听到她拿鞭子,就感觉有些好事发生。正要逃起来,钟氏威胁道:“看你逃去哪?待我回了你主人,我看他怎么处置你。”
再向她凶怒问道:“说,你是不是被那女人识破了你,你这三天到哪去了?”
那狐狸鼠本是要离开,听到钟氏说主人,身形一滞,却是又缩回墙角,一直对她叫着。
此时的丫鬟已经拿鞭子过来给了钟氏,钟氏接过后就威胁问道:“说,是不是被她识破了你?”
那狐狸鼠摇头后又点头,钟氏看得迷惑,一鞭下去,就打得它惊叫起来。
钟氏再问道:“这三天你去了哪?可是被她抓了你,饿了你,逼问你主人是谁?”
那狐狸鼠赶紧点头,钟氏更是怒火一提,抽它一鞭。
边抽边说道:“肯定是你办事不力,才漏了手脚,被她知道。至于她怎么抓得你,肯定是你贪吃。”
房内只响起三道声音,狐狸鼠的惨叫声,钟氏骂声,鞭子打在狐狸鼠身上的声音。
这厢梦阁内,锦绣坐在桌椅上刺绣。房门“咯吱”一声,她的贴身丫鬟清萍走到她旁边低耳了几句。
锦绣便把手里刺绣放下,确认问道:“你是谁钟氏回院子厢房打了它?”
清萍点头道:“没错,打得它尖叫不止。”
清萍心疼道:“小姐,它毕竟是你的,却……”
锦绣抬手打断,却无奈道:“我知道,清萍,它是我多年养在身边宝贝。如果没有她,我这么多年来,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但是有时候,必须要它去为我做些事。所以这些苦,它非吃不可。”
这只狐狸鼠其实是她的。它通人性,而且极其聪明,她母亲王氏一直在愁不知怎么弄掉梁氏肚子里的孩子。
她想到了它,如果让它去下毒,谁也不会想道一只那么可爱的动物会有心计要毒害她们。
清萍疑问道:“小姐,接下来该怎么办?”
锦绣眼眸精亮道:“把狐狸鼠故意安排给钟氏,说是这只狐狸鼠是她父亲的先生养的。是因为我了解五妹和这只狐狸鼠。
再聪明的狐狸鼠,也终究有动物本质,就是闻到好吃的东西会被对方算计。五妹脑子不傻,我做了最坏打算,如果那只狐狸鼠暴露了出来,就应该把钟氏暴露给五妹。如果五妹知道狐狸鼠主人就是钟氏,她就该对她下手了。”
清萍探问道:“小姐,想要利用五小姐除了钟氏?”
锦绣摇头道:“不,我要你派人去保护她,并且教她一些防备方法,必须让五妹知道,她丝毫动不了钟氏一根眉毛。”
清萍疑惑不解道:“小姐为何要这么做?”
锦绣提醒道:“我是说她动不了钟氏,不代表动不锦桎。”
清萍顿时愕然,猜道:“小姐的意思是让五小姐把桎公子除了?”
锦绣说出自己真正用意道:“我并没有要她除他,她除不除是她的事。我只是让她把目标放在锦桎身上。桎儿是父亲唯一的儿子,父亲一向偏心五妹。我就想知道,在五妹想要对锦桎动杀心时,父亲会不会旁观?在五妹和锦桎之间,父亲选择谁?”
清萍震惊的看着锦绣道:“原来是要老爷和五小姐为敌。”
锦绣讥笑道:“父亲一定很难抉择。”
再吩咐道:“你去故意放通消息,让父亲明白,梁姨娘腹中胎儿下毒人是钟姨娘,然后让父亲明白,五妹有可能对锦桎下毒手。”
清萍恭敬道:“好的,小姐。”
接着清萍便出了厢房,锦袖眼眸有些兴奋期待,接下来父亲该怎么办?
嘴角却挽起抹阴险笑。
秀阁内,绿芜手里拿着根绳子,牵着一只全身是伤的狐狸鼠走进厢房禀报道:“小姐,你要的狐狸鼠来了。”
锦瑟从桌椅上一起,见那本是可爱的狐狸鼠伤痕累累,嫌弃问道:“它怎么成这样子?”
绿芜恭敬道:“回小姐,好像被钟姨娘教训它办事不力打伤的。”
锦瑟藐视道:“啧啧,那真是可怜啊!”
那狐狸鼠眨着大眼眸,对着她嗷呜一声,锦瑟眼眸一亮,吩咐道:“去给它上点药,这小家伙,可是宝贝。有了它,不仅可以解闷,还能给你办事。”
绿芜恭敬道:“好的,小姐。”
这几日,镇国公府隐隐约约散布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消息。
说是这露篱院下毒之人是这三房钟氏,也不知那钟氏用了何手段,有作案之物,却没有留下关于她的任何痕迹身影,可那五小姐聪慧呀!再高手段到她手里,也能被她给查出蛛丝马迹。
而且更可疑是钟氏这几日确实很奇怪,特别谨慎,甚至走个简单的路都惶恐不安,生怕突然被人给一刀抹了脖子没了人,每日在她后面跟从的都是高大威猛的壮汉,用膳也要用银针试了又试,生怕被人毒害似的。
这个消息自然传到了镇国公耳里,让镇国公这几日特别注意她,见她魂不守舍,心虚的样子,镇国公不由得心疑起来。
又听见这钟氏防备得太严,这五小姐恐怕难以动手,可能会对她的宝贝儿子锦桎下手,这话可是院子丫鬟小厮故意说给镇国公听的。
镇国公听后,心里顿时特别乱,心情也极差,脸色难看走到露篱院。
有些心烦意乱的探问了梁氏,梁氏是何其敏感的人,见镇国公今日神色不对劲,忙关心问道:“老爷,你今日是怎么呢?”
镇国公开始纠结,要不要把他眼下愁烦事告诉梁氏。
但是觉得此事尚未清楚之前,还是别给她添伤心,现在在她面前,最忌讳的谈那下毒之事,便敷衍了几句,再叮嘱她好好休息,就离开了梁氏内室。
镇国公出了梁氏厢房,左思右想,实在是觉得该去找锦玉问问,想知道她对府里那些谣言是怎么看法。
那谣言不知是从何而来,但是首先钟氏最近几日也太过明显,惹人质疑。
镇国公心事重重走到暖阁时,锦玉正在院子里浇花。
“这花让丫鬟来做就可以了,何必让你亲自动手?”然而说完后,他就神色一怔,发现现在这露篱院最让她伤心的莫过于丫鬟了,除了彩月,其她丫鬟都死得死,伤得伤。
顿时微叹一声道:“让胡嬷嬷再给你物色几个一等丫鬟过来,这院子总得要有丫鬟打理了。”
锦玉风轻云淡道:“不用了。父亲,露篱院死了那么多优秀的一等丫鬟,现在谁还敢来这服侍?
况且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那么奢侈,选八个一等丫鬟,她们也不至于。不过就算不是一等丫鬟,二等三等也是人命。
现在这个院子,只有胆大的敢来,所以就顺其自然吧!”
镇国公见锦玉神色有些伤感自责,便宽慰道:“玉儿。不必太过纠结,这事和你没关系。要追究的是那下毒之人。”再是愧疚道:“在父也有责任,那么大府,居然有人如此心狠,害死那么多人命。为父真是对不起她们。”说罢,竟黯然伤神起来。
锦玉轻笑道:“父亲,到底是您在安慰玉儿,还是玉儿要安慰父亲呢?”
镇国公神色一收,正色道:“玉儿,进房屋吧!为父有话和你说!”
锦玉恭敬点头道:“好。”镇国公便脸色凝重进了厢房。
进了房间,就坐在酸枝木椅子上,彩月赶紧端了托盘过来,在托盘上拿了俩个杯子,烫了杯,便倒满了茶。
一杯给镇国公,一杯给也已坐下的锦玉。
锦玉双手握着热杯,见镇国公似乎在纠结该怎么跟她开口。
“父亲直接说便是!”
镇国公向来爱挺起胸膛,让身体显得很僵硬,一看就是正经人。
他点了点头,便神色认真看着锦玉问道:“玉儿,最近府里流言蜚语很多。说是露篱院下毒之人可能是钟氏。对于这些凭空捏造的谣言你怎么看?”
锦玉疑问道:“父亲,玉儿确实听到了这些谣言。只是也不明白,为何府里会突然蹦出这种说法。正所谓凡事要讲证据。但是父亲,露篱院下毒之事仍然没有线索。
那些死去丫鬟和姨娘腹中孩子就那么无辜而被害死。
玉儿,实在不甘心,也不会放弃调查。居然谣言四起,只想问问父亲最近可有观察钟姨娘的行为举动?她和以往比,神色可自然坦荡?”
镇国公眼眸微闪,困惑道:“玉儿,你钟姨娘确实怪怪的。好像变得特别敏感,爱防备什么。也不知她这是怎么了?”
锦玉坦白道“父亲,玉儿也不跟你藏着揶着,关于露篱院下毒之事,玉儿已经查楚是什么回事了。”
镇国公心里一惊,显得有些激动忙问道:“快说,是何人所为?”
锦玉眼眸微眯,声音透着寒,不紧不慢道:“给我灵感的是只鹦鹉,那鹦鹉活了五百年,极通人性。
我一直不明白为何这事那么古怪,只有作案物,但是没有作案人留下的任何身影。父亲也知道我有隐卫,这露篱院里可以说不可能会有陌生人进来,能下得了毒。
哪怕她是偷偷摸摸,也还是特别冒险。我终究想不通时,见到了那只鹦鹉。当时那只鹦鹉给我感觉就是它经过了人专门训练。
如果是这样,我当时冒出个大胆猜测,就是怀疑此事可能不是人为。
于是我就走到院子里,查看了下那花坛,发现那花坛里有动物的脚印,再发现花土上有异物。
当我用手指点了下那土上异物后,赫然发现是鹤顶红。那时我就心里有个想法,就是下毒的人可能不不是人。于是就开始每日炒了各种肉,放了不少调料,让整个露篱院都飘着一股香气。
打算引蛇出洞。于是我在石桌旁边都安排了个陷阱,几日下来都没有动静,我依然有耐心等待,结果你知道我引出了什么吗?”
镇国公静静听着,听到关键时刻,锦玉却停了,顿时急得心痒痒问道:“是什么?”
锦玉一字一句答道:“是狐狸鼠。”
镇国公顿时骇然,沉吟道:“狐狸鼠?”
锦玉点头道:“没错,就是它。”再疑问道:“父亲,认识它吗?”
镇国公抽口气后说道:“为父只是听说过,好像是天山下来的,这动物有松鼠的聪明和狐狸狡猾,极通人性。”却是愕然确认道:“玉儿意思,下毒的就是只狐狸鼠?”
锦玉点头道:“没错,就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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