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她就是嫌疑人(1/2)
而今她却过得比她身边的朋友都差,早期还能懒蛊虫控制他,现在她有些自嘲自己,如果重新来一次,她还会那么义无反顾的选择他吗?
她以前心里答案是坚定的,如今她不知道,她想她是真的累了,如果可以回到过去,她可能不会有这种选择。
没人会明白看见自己爱的人去和别的女人同床的感受。也没人会懂看见自己爱的人眼里只有一个女人的感受。
而现在最痛心的是她还要故意安排人去勾搭他。
她揩了揩眼角的泪,恰时方嬷嬷在门口恭敬道:“老爷来了。”
“恩”,镇国公淡淡回应后,就见厢房,看见王氏赶紧背过身去。再打量桌上一桌的菜,并没有坐下的意思。
冷漠开口道:“你叫我来所谓何事?”
王氏调整了下情绪,声音有些嘶哑道:“你先坐下吧!”
镇国公一副铁面无情道:“不坐了,我还有事呢!”
王氏嘴角挽起冷笑,他所谓的有事是赶着去梁氏那里吧!也是,这个男人从来不会懂得掩饰对那个女人的疼爱。
王氏脸色挑眉问道:“老爷,难道妾身和你那么多年,连耽误你一点时间,和你就那么静心吃顿饭时间都没有吗?”
镇国公府眉微动,侧头看了下她。见她眼眸幽怨又有些深情看着他。
让他纳闷是这个女人那么恶毒,为什么会有如此有情的眼神。
他犹记得她十几岁时,心思没那么坏,只是嫉妒和心胸狭窄让她变成今日这样。虽然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故意给他带来过伤害。但是阻碍他去喜欢他喜欢的女人,就是最大伤害。除去这些,她倒是对他很好。
也是俩位老人最满意的准媳妇,想但这,便神色柔和了点,坐了下来。
王氏脸色一喜,就拿起酒壶给他倒杯酒道:“老爷尝尝这尚好的女儿红,可是有二十年。”
镇国公轻嗤道:“二十年,前几日本公倒是在玉儿那喝了坛六十年的梅花酒。玉儿,真的长大了,竟然懂得孝敬了。”
说完,他脸上就一片祥和欣慰。
然而王氏听完,却气得脸都青了,不过现在不是她闹情绪时候。有些埋怨语气道:“是吗?老爷怎么不说咱们绣儿也挺孝敬你的。前些日子见你腿有些痛,可是到处张罗人给你寻医,最后寻得一瓶珍贵的药酒给你,你怎么不记得她的好呢?”顿了顿再道:“这几年,你的身体状况补养品都是她在关心,为了老爷的身体,可是查过不少医书认识了不少大夫。呵呵,妾身也从来没有见过老爷念过她好。”
镇国公神色一僵,却是讪然道:“绣儿一直以来都孝顺,我嘴上没说,心里可是记着呢!都是本公的宝贝女儿,我谁都感到欣慰。”
然而王氏心里冷哼道:这倒未必。自己心爱女人生的骨肉怎么也比不上你不爱的女人生的。人心就是偏的,是顺着谁是母亲而偏。
王氏再夹了些肉鱼放镇国公碗里热情道:“老爷,许久没来温阁了,也好久没有尝过妾身的手艺了。赶紧尝尝味道如何?”
镇国公冷漠坐着,却是没有喝酒也没有动筷,王氏开玩笑口吻问道:“老爷,你是不是怕妾身在菜里下不干净东西啊?所以才不敢吃妾身炒的菜?”
镇国公解释道:“你想多了。本公只是因为肚子挺饱,暂时没什么胃口。”
王氏却酸酸说道:“那老爷至少要尝点吧?虽然妾身这里不必梁姨娘那里让老爷舒心也没梁姨娘手艺,但是妾身也是用心炒的。”
镇国公这才拿起筷子,斥责一句道:“行了,不就是吃个酒菜吗?啰嗦那么多?整天跟个怨妇似的有意思吗?”
王氏心里一堵,顿时哑口无言。看着他不情愿就夹了一点尝了下,然后轻抿了口酒。便放下筷子,站起身道:“酒,我喝了,菜我也尝了,你也没什么事。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就要走。
王氏却赶紧喊道:“老爷且慢。”镇国公眼眸有些厌烦,便转过身皱眉道:“还有什么事?”
王氏身一起,就一脸娇柔,去拉住镇国公手袖,娇声道:“老爷,那么急走做甚?才吃一点,谁说妾身没事?妾身还有话和老爷说呢?”
镇国公僵硬的被她拉住身,按住他肩膀,让他坐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镇国公总觉得她这个样子准没好事。烦躁问道:“有什么事,说就是了。”
王氏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道:“老爷,有好久没纳妾,收偏房了吗?妾身的意思是是该给老爷找个偏房了。”
镇国公神色一僵,皱眉道:“你说什么?”
王氏正色道:“老爷,你也知道,咱们镇国公府是所有府门里,偏房妾室最少的。而我这个正妻主要职责是能让镇国公府开枝散叶,繁荣叶茂。加上公子就三房一个而已。老太太在信里几次叮嘱妾身心要宽些,给老爷多添些偏房。这些日子,妾身确实想开了,觉得老爷是该是时候添个偏房了。”
镇国公越听脸色越难看,微怒道:“这种事要你管做甚?本公若是有看上的自然会找你商量。突然给我找偏房,你是没事做吗?”
王氏委屈道:“老爷,每次只知道责备妾身。妾身也是为了你们锦家着想啊!老太太一直在信上念叨说咱们家公子太少。二夫人和三夫人都有好几个公子了。”
镇国公顿时坐不住了,就起身,有些气怒道:“这事我自会回应母亲,到时候她怪责,我来顶着。”说罢,人就要离开。然而不知道为何头有些晕,眼眸一下就模糊起来,身体感觉好无力。身子不稳倒退一步,忙扶向桌子。有些怀疑的看着此时已经起身,但是担忧看他的王氏怒火问道:“你是不是在酒里下药呢?”王氏刚扶住他身,他想用力一撩,结果人差点倒地上,王氏赶紧把他身扶到床上,对着此时看人不清的镇国公急说道:“老爷,妾身没有下药。无论酒里还是菜里,都没有。”
然而心里却道:不过,房里那香炉里,我倒是动了手脚,如果不动手脚你早就急着离开了。
王氏扶住镇国公身,柔声道:“老爷,你看样子不舒服,想来是最近太累了。来,妾身扶你休息!”
此时的镇国公身体完全不能自主,而且意识越来越弱,就任由王氏把他扶躺在床上。
王氏看着躺在床上额头浸汗,但有着一张俊逸脸的镇国公,眼眸有些怨恨,但却更多是深情。
外面响起方嬷嬷敲门声道:“夫人,可以了吗?”
王氏看得镇国公怔神起来,看了看正在房门外面等待回应的方嬷嬷冷说道:“先让她等一下。”
方嬷嬷恭敬回应后就离开了门口。
王氏就把自己身上衣裙一脱,就往镇国公身上一扑,把唇吻到他唇上,带有渴望口吻说道:“老爷,你好久没碰妾身了,妾身太想你了。”
直到厢房内断断续续传来娇吟声,方嬷嬷却是带着妙龄貌美女子在门外等了半响,厢房门才一开,只见王氏脸色有些潮红,整了整衣裙,就走到方嬷嬷面前。
眼眸有些冷盯着眼前一个女子,等她看清那女子的容颜,却是神色一怔,这个女子长了一双灵动勾魂的大眼眸,下巴有些尖,脸很小,但很白,樱桃嘴唇,高挺鼻梁。
前凸后翘,前面鼓鼓,看上去就是一个祸害男人的妖精。
让她纳闷方嬷嬷居然能找出这么一个极品女子出来。只是她眼眸顿时嫉恨起来,几个巴掌上了她脸,算是教训。
警告道:“便宜你了。你最好可以能把他心勾到,否则我要你好看。”
那女子身形一颤,低头忙回应道:“奴婢一定会不负夫人意,一定用尽奴婢所学的蛊惑男人本事去诱惑到老爷的心。”
王氏眼眸厌恶瞪了她一眼就冷声道:“去吧!”那女子便恭敬对她行了礼往厢房而去。
王氏咬牙的看着她进房,眼眸喷射毒辣光道:“但愿钟氏的话是对的,那么梁氏你的恩宠日子也该到期了。”
梦阁厢房门前,锦绣看上去冷静的在等人,就见丫鬟带着身后一个男子过来。
那男子恭敬拱手道:“鄙人,见过大小姐。”
男子身上有股奇怪的味,一身阴气,眼眸却很亮。
锦绣淡淡道:“跟我来吧!”
那男子便恭敬回应道:“好。”
锦绣就面色沉静带着那男子离开了厢房,转过几个院子,停到一个院子厢房前。
此时刚好是夜晚,几个侍卫举着火把,腰带佩刀守在了院门前。
厢房门已点燃蜡烛,丫鬟推开厢房,“咯吱”一声,声音有些刺耳,让人听了就感觉不舒服。
锦绣就抬脚进去。一进这个房发,里面什么也没有,厢房中间摆了张石床,此时床上躺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赫然是被锦乐掐死的锦雪,此时的锦雪面色煞白,身子僵硬,眼眸紧闭,很上去一身死气。
锦绣淡漠看了眼床上已死的锦雪,对着看得怔神的男子说道:“请何仵作,检查下这尸体。”
那何仵作显然没有想到这女子这么年轻,看上去生前是个很活泼的女孩,感叹居然就那么死了。
他拱手回应了锦绣。
就开始给石床上锦雪尸体检查起来。他先是打量了她头到眼眸及耳朵,再是脸上,接着就是脖子。
却是神色一僵,看着她脖子上那个手印,又看过她的下身,就走到锦绣旁边拱手肯定说道:“回大小姐,这位女子,是被人用手掐脖子而导致窒息而死的。”
锦绣探问道:“尸体死了多久?”
何仵作准确说道:“四个时辰。”
锦绣疑问道:“如果排出脖子那掐痕,你能看出她是被掐死吗?”
何仵作有些不太确定回道:“能吧!她眼眸里有恐慌,嘴巴微张。不过大小姐,那个手印瘀痕是去除不了的。”
锦绣神色严谨问道:“你有什么办法,让那手印发生变化?或者说改变那手印?”
何仵作沉思后说道:“卑职倒是有些工具和笔,可以稍微变动那手印。”
锦绣眼眸一亮,感动惊讶道:“我早知道何仵作有些本事,却没想到能那么神奇,可以改变那手印。”
何仵作却疑问道:“不过大小姐,你要把那手印改变成什么样?”
锦绣撑下巴思顿时索起来,便沉吟说道:“三寸长,一寸半宽,她的大拇指比其它手指稍微有点弯。”
何仵作认真听完,也不问锦绣为何要改变尸体脖子上手印。
在京都,不是所有仵作都能有这技巧,要知道改变尸体上的变化是个很难事。也不是谁能聘请到他。他接的尸检都是离奇特别,并且要大户人家,当下就点头道:“好的,大小姐,卑职记住了。”锦绣严肃脸叮嘱道:“何仵作,我希望这事你最好别说出去。不管谁问,你可明白?
何仵作低声给锦绣一个定心丸回应道:“这是肯定的。想必大小姐也听过鄙人接这种事,就对外声称绝不向外透露雇主任何身份,和接这事的任何情况。因为透露出去,鄙人饭碗也不保。”
锦绣心里放心下来,便淡淡吩咐道:“多谢何仵作,那么请何仵作先出去下吧!”
那何仵作是机灵人,便赶紧恭敬拱手回应道:“好的。”便离开了厢房。
此时厢房内就剩锦绣和丫鬟清萍,还有躺在石床上的已死锦雪。
烛光隐约,照得厢房有些诡异。特别是石床盖着一块白布,躺着一个死得冤枉的尸体,让人不禁害怕得身打颤。
锦绣却丝毫不怕,从袖下拿出一张信封。眼眸里有微动,就把那信封给了旁边的丫鬟,对她使了个眼色。
那丫鬟接过她持手给她的信封,就走到锦雪尸体脚部,脱下她左脚鞋子,然后把信封塞了进去。
锦绣愁眉说道:“但愿这事能够顺利过去。”丫鬟清萍给锦雪脚穿上对鞋后,走过去安抚道:“放心吧!小姐,这事万无一失了。奴婢看这回五小姐真的要栽了。”
锦玉微叹后淡淡道:“但愿吧!”
翌日温阁厢房内的床躺着俩个裸身的男女。
女子活色生香爬在一个英俊男子身上,此时那男子微微动下眉,眼眸未先睁开,就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等他睁开眼,迷蒙的眼神先是向头到四周打量下,再看向身上的女子。
他打量完似乎并没很大反应。只是有些艰难想要起身,结果眼眸才犀利看向身上一个陌生裸身女人。
镇国公人完全傻住了,顿时回忆起来,看向这房间和那桌上菜及地上凌乱衣裙和女子粉色兜衣。
眼眸怒火闪烁,这才想起他被王氏算计了,昨日她让人把他喊到温阁时就留了心眼。
觉得准没好事,所以她的酒菜只是尝一点而已,结果正当他要离开时。她却娇媚拉住他身,然后他就开始全身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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