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奸臣的小黑屋4(2/2)
怕痒的话,他身下不会不舒服。
詹殊然的脸色又不好了,身子向前,靠近了白晋飞,弯下身了,对着跪趴在地上的白晋飞说:“这帮忙,也分心和不用心,你要我用心呢,还是不用心?”
“自然是求大人用心。”白晋飞心想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吗?你这么问了,我来求你还会说不用心?
“那好,既然你这么想求我,给你用心的机会。”詹殊然坐了回去,靠着椅背,屁股下移,指了指息长衫的的中间:“那这里也侍候一遍,侍候的舒服了,我一定用心。”
白晋飞瞪大了眼。
靠!
詹殊然这么重口味?
“大、大人什么意思?”
詹殊然脸色一冷,并不解释。
白晋飞还真怕他生气,连忙接话,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窘迫一些:“可是,可是小的人手脏着,会脏了大人的衣服。”
詹殊然手一摸,从椅子下拿出来了一把匕首,笑着说:“没关系,将你手上那层皮肉割下来就好了。”
白晋飞都没有看到詹殊然从哪里拿出来了一把匕首,看到匕首上泛着冷光,脸色有些白。
“衣服你不用担心,胆了扔掉就是。”詹殊然笑着说,左手拿着匕首,左手在匕首面上轻轻的摸着。
看到白晋飞终于迟疑,詹殊然心气顺了很多,他也不知道白晋飞到底有没有真的懂,反正他也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只是故意为难而已。
他拿起椅子边上的袜子息穿好,再穿好鞋子,走到墙上拿起了一根细细的鞭子,走到白晋飞身边,看着他的身子在这阴暗的房间里白的显眼,手一扬,一鞭子就抽在了他的身上。
白晋飞的背上很快就泛起了一道红印。
他抽的也不疼,白晋飞在心里给詹殊然下了一个定语:神经病!
詹殊然换了个方向,又抽了一鞭,连着换了几个方向后,他刚好站在了白晋飞的身后,看到他跪趴着的姿态撅起的双股圆又翘,空想想上手摸一摸。
“闭上眼。”白晋飞突然听詹殊然说。
“大人,眼已经闭上。”白晋飞闭着眼说。
詹殊然轻轻的蹲在了地上,想弯头去看。他也知道有些男人喜欢玩男人,但起不知道男人有什么好玩的。以前只是听说过,没有见过,这次想看看男人的身子跟女人有什么不同。
当然,上一点他当然知道,他好奇的是,玩的时候不同的地方。
不过,他堂堂锦衣卫千户,做这个事情好像不太好。
詹殊然最终忍住了自己那些微的好奇心,让白晋飞站了起来,瞅了眼白晋飞的小兄弟,拿匕首在他大腿面上拍了拍,整个人欺近白晋飞,整个匕首尖都搭了上去,声音轻柔:“把你这东西割了,我一定帮你把人救出来,成吗?”
冰冷的刀匕尖戳着白晋飞的小兄弟,他明显的感觉到了一丝疼意,整个人吓得腿都要软了好吧。
流血了流血了,一定流血了!
妈的,这个詹殊然真是个变态啊啊啊!感觉他真的有可能一刀切下去啊啊啊!
“大人、大人要这东西也没用。”白晋飞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镇定不下来啊,他在心里疯狂的叫着系统:“香蕉香蕉快出来,快告诉我这东西掉了你还能帮我让他长出来吗?”
系统没有说话。
白晋飞心里骂了靠,总是关键时刻不管用。
“我用来玩不行?”詹殊然将匕首换也个方向,询问白晋飞:“你说我从哪个地方下手好一点?”
没系统白晋飞也可以自救:“现在玩也没意思,要不,你先留着?”
他试探的问。
“你跑了怎么办?”詹殊然表示自己不信。
白晋飞就想翻白眼了。他怎么能跑?他怎么可能跑得了?这又不是小说电视里,你是主角,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别说出省市了,就是出洲县也要路引的啊!他的路引上可是奴籍!又不是要到深山老林里过一辈子,能跑到哪里去?!
“不跑,不会跑。”
詹殊然上下打量了白晋飞一眼,伸手在他大腿根处狠狠的拍了几巴掌,转身走了。
白晋飞连忙穿好衣服跟上去:“大人……”
詹殊然不说话,白晋飞看他脸色不好,边上台阶边想着詹殊然是什么意思。
到了地面以后,哪怕春天的树还没有抽芽,白晋飞也有种春暖花开的感觉。
空气真是清呀个新啊,太阳真是暖洋洋啊!
衙门里很多人都向外走中,白晋飞听着偶尔的两句招呼,知道他们下班了。
詹殊然坐着轿子回去,白晋飞看他没有说什么,就一路跟到了他的住处。
詹殊然洗手,他就跟在旁边拿毛巾,詹殊然等上菜,他就快速冼完手,詹殊然吃饭,他就递筷端汤。
等詹殊然吃过了午饭,这才有空跟白晋飞聊了起来。
“你说何大人是被诬陷的,可有什么证据?”
“大人这里,可还有第三个人听得见?”詹殊然既然连他当时说的话都能知道,鬼知道锦衣卫到底有多大的手段?或许他对何父说过的他已经全部知道了,便还是要小心。
詹殊然扫了白晋飞一眼,换了个地方,白晋飞这才将晖洲粮食、河堤、定边王养兵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显然这件事并不小,詹殊然听的也面色认真了起来。
听完了后,他问:“这么重要的事,你如何知道?”
“大人不信可以派人去察,反正小人说的是真的。”有系统这种事怎么解释?根本就解释不了!解释了没人会信,还以为他疯了。
詹殊然当然会让人去查。
詹殊然看白晋飞不想说,也不逼问他,反正他总会有办法知道,不急。
这个时候,下人来报说是范永求见,詹殊然让人进来。
人进来的时候,詹殊然已经带着白晋飞又换回了吃饭的厅里。
范永进来后,先是上下打量了白晋飞一眼,眼里含着笑意:“这孩子倒是长的乖巧漂亮。”
白晋飞心里翻白眼。他是长的好看,但是这身体长年干家活晒太阳,黑的很,跟他们见过的那些真正好看的可没法比。
这人一进来就先夸他,什么意思?
詹殊然没有接这句话,问他来干什么,范永就明白了。
两人谈事情,白晋飞自动出去了。锦衣卫的事,能不知道就不知道,太危险。
等人一走,詹殊然对白晋飞说:“我去坐班了,你等着。”
白晋飞只好就等着。
不过,裤子前有些湿湿的,白晋飞有些难受。可他人在詹府,又不能指使詹殊然的下人,只好先回了何府。
何文才听白晋飞去找詹殊然,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想着白晋飞能说要去找他,应该有什么关系,嘱咐他小心,就在家里等着。
好不容易等白晋飞回来,却看到他有色苍白,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想起锦衣卫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更别说是詹千户了,连忙上前关心的问:“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白晋飞摇了摇头,问:“家里的创作药在哪里?”
何文才让人去找,找到了以后,白晋飞拿着药和纱布就回了自己房间。脱了裤子一看,妈呀,前边掌心大一块血迹。
牢里的时候,他穿衣服时看到的确是出血了,都有两滴滴到了地面上,可那时着急,见血流的不多,就急忙穿衣追出去了。就算是流的多,在牢里也没办法啊,那里又没有伤药。
伤口也不大,不是很疼,伤口处的血液已经开始凝固,但是一碰,就向外渗着血,白晋飞连忙上药,心里问系统:“你说我不会就这么废了吧?”
“才不会,这么一点伤。”系列很正式的说。
“那一呢?”白晋飞非要问出来。
“真有万一,你那东西也用不了!”系统冷冷的一箭正中心窝。
白晋飞似乎看到了第一个世界里那个跟他斗嘴的冷面系统,奇怪道:“你的颜表情呢?怎么不见了?”
“用了两天,懒得用了。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喜欢我萌萌哒的样子。”系统正式的说。
白晋飞:“……”你喜欢萌萌哒的样子你用一把死人脸的声音跟我说话!
无力吐槽,包扎好后,白晋飞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本来想洗了,但天冷水冷,烧水太麻烦他等不及,冷水的话,他刚在牢里脱衣服,冻的现在还没缓过来,真是半点都不想碰冷水。于是,他就将脏衣服藏起来,去找了何文才,将詹殊然愿意帮忙的事说了出来。
何文才很高兴,郑重感谢白晋飞,白晋飞向他道别:“现在还不知道结果,我去詹府等着,今晚可能回来的晚,也可能不回来。”
何文才很担忧。他找过父亲的很我同僚,但诬告父亲的是定边王同党,得天子信任,也没有人有能力帮这个忙,可就算詹千户答应了,又哪里有那么简单?
“有些事情怕泄露了,所以我很有可能要在詹府待十几天。”白晋飞说着靠近何文才,低声对他道:“要是我你父亲来了京城我还没有消息,你就按咱们最后的那个计划来。”
何文才抬起眼,盯着白晋飞,认真的点着头。
何父还在的时候,他们就定好了计划,私写传单,在各大人上朝等着进宫时人手发一份。满朝人不可能全部当了哑巴,总有人会把这件事说给皇帝听,只要皇帝愿意审,事情就能明白。
现在主要的问题就是皇帝被蒙骗了。
白晋飞说完后就走了。
詹殊然还让他等着呢,万一回来看到他不在,生气了怎么办?反正变态的心思最难猜,你猜也猜不着。
何文才等白晋飞一走,想到白晋飞不好的脸色,还有缩着身子的样子,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还是到了白晋飞的房间里。
很快,他就找到了白晋飞那件带血的裤子。
刚开始看到裤子上的血迹,他还有些不明白,再一想起一些曾经听说过的话,脸色猛然大变,拿着裤子的手都抖了起来。
他、他竟然受到了如此深重绝望的侮辱吗?!
恐怕他师父交待给他任务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吧?
何文才只要一想起刚开始时他还拿白晋飞的化名来取笑他,就深感愧疚。他觉得,他们何家,这一辈子是欠定了那个人了。
如果白晋飞在这里,知道了何文才的想法,一定会大喊一声:哥们你醒醒,我脸色发白是被冻的,我全身缩着也是被冻的啊!古代冬天要比现代冬天冷很多度你知道不知道?
白晋飞回到了詹府里,詹殊然还没有回来。
詹府里他能活动的地方只有一间厢房,还不知道晚上詹殊然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白晋飞抓紧机会靠在椅子上眯觉,顺便养伤。
这等他都睡到了晚上,点心都吃了两碟,茶喝了一壶,厕所上了一次后,还是不见詹殊然回来。
詹殊然去了哪里?
中午来找詹殊然的范永在衙门里的时候就听说詹殊然带了个男孩儿进去,就想着这是什么意思。反正他这个上峰吧,女人不喜欢,他以为喜欢的是男人,可是男人也没有见他有多喜欢,也不像是喜欢男的。
范永本身是腥晕不忌,别的人不知道,詹殊然却是知道的。他中午一进去就夸白晋飞长的好,就是在试探詹殊然的态度,看到他没有反感,也没说什么送你之类的,无论是无所谓的送你还是警告的送你都没有,表明应该是有点重视的。
可从没听说过上峰玩男人,那么有些事,他就不知道。于是,下午下班后,范永就带詹殊然去喝花酒。
当然,去的是不是一般的喝花酒的地方。真要想上女人,谁不会教?
所以,等詹殊然回来后,已经“见识”过一番了。
白晋飞出去过,詹殊然一回来,就有人告诉了他。几时出去的,几时回来的,去了哪里,都能知道。
詹殊然听到白晋飞去找何文才,心里就有些不高兴,就这么忠心?!
再看到白晋飞殷切的眼神,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的家伙还在你身上放着,怎么,想割下来给我玩儿?”詹殊然瞄一眼白晋飞,有些气闷。
“小人拿别的东西换成不?”白晋飞双手虚虚的挡在了面前,笑着问。
“拿你一世的忠心和善意?”詹殊然语气有些酸。
都说第二次了,白晋飞自然发现了詹殊然对那句话有着在意,于是笑道:“等何家无事了,小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从前到后都是大人的!”
詹殊然轻蔑的哼了一声,表明了自己的不稀罕。
过了一会儿,他却开口:“你说的。”
“啊?”白晋飞正在跟系统说话,不明白什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然后才反应过来。
他怔愣的样子,让詹殊然有些心痒,手指敲着放在桌面上的盒子,那是范永今天送他的一盒“礼物”。
男人也可以做那种事,今天看着也不恶心啊,要不他今晚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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