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约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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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所以你是在连同所有晓戒的情况下和我说话的？”鼬和千渡并肩坐在树桩上，淡淡的声音里透出几分不赞同。

千渡上下抛着那枚空之戒，无奈道：“憋提了，我觉得这是我做得最蠢的一件事。”

“不是。”鼬认真摇头，在千渡“哇你是在安慰我吗”的表情中继续道：“总会有更蠢的下一件事出现。”

千渡歪过头看向鼬，目光停留的太久以至于鼬也转过脸对千渡投以疑问的眼神。

并肩而坐的两个少年，在分别的五六年中各自成长着，不再是在木叶时的模样。

鼬披上了火云袍，长长的头发在背后扎起一束，划过一道深深刻痕的木叶护额端正地系在额头，斗笠搁在手边悬挂的铃铛偶尔会随着风响动……鼬渐渐与书中的模样重合到一起。

千渡则一有条件和机会就将自己浪回随时能拍封面的“享乐主义”，再戴上一副眼镜马上就能化身少年版衣冠禽兽，与在木叶时纯良质朴一身暗部制服的形象天差地别。

“没什么，我以为你会成为我以为的那个样子。”千渡轻轻垂下眼，笑了，“然而你还是我记忆里的那个宇智波鼬，我很高兴。”

鼬沉默片刻，最终静静地道：“你有些变了，但我也很高兴。”

“对了，你离开木叶之前，鸣人那孩子过得怎么样？”千渡问鼬道。

鼬沉默了一会儿，在千渡不由得都有些提心吊胆前终于道：“……我并没有如何关注。”

……也是，毕竟不能太难为一个弟控，亲弟弟尚且照顾不过来，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搭理别人家的孩子。

大概千渡“我很理解”的表情太明显，鼬轻轻抿唇，补充了一点：“有个日向家的孩子，倒是时常与漩涡鸣人接触。”

“哦，是日向宁次。”千渡点点头，“那孩子还真是靠谱啊。”

随口闲聊着，是曾经他们聚会时的日常主题，但如今终究不同以往，最后两人还是进入到了主题。

千渡难得迟疑了一下才开口：“止水的遗体，是在木叶吗？”

话音未落，一股力道袭来，千渡直接被鼬抵在了身后的树干上。毫无防备遭遇了个“树咚”，肩胛骨撞得还真有些疼。

鼬纯黑的眼睛洇出血红的颜色，很少会如此严肃地同千渡说话：“你身上还残存着使用过秽土转生的气息，千渡，你想要做什么？”

千渡反手按住鼬扣在他肩头的手，几层衣料完全不能抵挡血继限界的影响，千渡的肩头霎时乌青了一片。

“我对止水抱有一些想法，但感觉现在说出来鼬你会生气。”千渡站直身体，贴近鼬的耳畔低声道。

鼬的嘴角绷紧成锋利的一线，一切的细微表情都在告诉千渡，不需要“感觉”，现在已经生气了。

“所以，还是让止水亲口来说吧。如果他再无遗憾，那从此便前尘尽忘转世为人，如果还想再亲眼一睹此后的世界，就让他再在这世上走一遭。”

千渡叹口气，加重些力道拍拍鼬的手背：“再不放手，我这边胳膊可就真废了。”

鼬恢复了纯黑色泽的眼睛里清楚地写了个“该”字：“是么，但你依旧能修复好吧。”

虽是这样说的，鼬还是放开了千渡，视线沿着千渡的衣领向内扫了一眼，青紫的痕迹已然蔓延到了锁骨与脖颈。

“心结，其实都是自己系给自己的。”千渡也不着急处理伤势，用能够活动的那只手按了按鼬的肩头，后者安静地接受了。

“止水，将自己的事安排得很妥帖……我，比不上他。”鼬注视着虚空中的一点，像是说给千渡听，也仿佛在说给自己。

“我给不了你什么消息，千渡，既然你选择如此，那就去吧。”

大少其实你有别天神啊……千渡默默道了一句，当然不能把这话说出来，不然今天就真得往死里干上一架了。而且用写轮眼做dna源进行秽土转生之术，何止是“暴殄天物”能够形容的。

“鼬不去木叶看看？”

“不了。”

“哦，那你等我信吧。”千渡临走前将“空”之戒指塞给了鼬，“大蛇丸正式提出辞职，制服之类的消耗品你们还不至于回收吧？喏，戒指给你留下了。”

说这话的时候，千渡的视线对准的是空气中的某一处。

在千渡离开后，他曾注视过的那一处空气微微扭曲，阿飞自空间中跃了出来：“哦啊，被发现了呢。”

鼬微怒：“我说过……”

阿飞摊摊手道：“鼬，原本的‘名额’你给了佐助，这位后增加的我答应你不会再杀他，不过其他要求真的做不到完全遵守呢~”

阿飞突然低沉了声音：“否则，‘承诺’未免也太儿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