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第三十五章 【救还是不救？】（1/2）

钱玲珑的双手还未触及李川，她便失去平衡，仰后倒去。 她脸上还未来得及转变神情，身体便直直摔进了身后的野湖。

水花四溅！

钱玲珑疯狂地拍打着水面，嘴里嘶喊着，尖叫着。她伸直了双手去够岸边的枯草和尖石，却更多地是举向李川。她不会水，她很害怕，她需要帮助。

钱玲珑睁着大眼睛瞪向岸上的李川，那是现在唯一能救自己的人，也是她爱慕的人。拍打起的水花溅起，淋湿了几丈之外的鞋和青色衣裙。枯柳上的一群乌鸦惊起，扑腾着黑色的翅膀盘旋在野湖上方。

救救我，救救我。钱玲珑的泪水弥漫进了湖水，再无痕迹，就如同她的呼救，并没有收到回应。

李川没有动，她就在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的眼睛似乎早已不是她自己的。她失去瞳孔的焦距，眼前一片混沌。这就如同是一天前在山上，她如同雕塑一般看着眼前在电流中抽搐痛苦的两具身体。

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

“终于来了，果真还是这样。”这些话如同密语一样在她脑海里响起，愈响愈烈。

“历史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被意外救下的生命仍然会消逝在我的眼前……分岔的道路最后依旧会回到正轨……这是我李川的命运，也是钱玲珑的命运……”

李川重新聚焦看向水里扑腾，湖水已经没顶的钱玲珑。

“钱玲珑，你本该死了……”

时间似乎凝滞，李川的缓缓的转身，连飘起的发丝似乎也冻结在空气中。如灌铅的双腿缓慢地迈动，倾斜向前的身体在空间里好像带起了虚影。

不知为何，转身要离去的李川却无论如何也卖不完那一步。她的手攒成拳头，经脉鼓起，像是在和什么不知名力量搏力。汗珠疯狂地在额头冒出，转眼间便挂满她的发丝和鼻尖。她呼吸粗重，竟然出现缺氧的现象。

啊…

李川突然转回头，看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