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461损有余（1/2）

世间万物，都是时而上时而下的，任何东西都无法永远处于巅峰，盛极而衰，否极泰来，此乃天之道。

凛牧在创造牧神之力的时候，不断地追求完美，将自己毕生所有的一切都想要融合成一体，但带来的结果却是大而无当，若只用来催动剑招或转换成罡气倒还好说，这回直接和女娲神力较量立马显出其不够坚实的缺陷。

“唉～明明一切都是很好的！”

是啊，明明是想把最好的融合在一起从而更上层楼，但最终的结果却是不尽如人意，并不是所有的好东西放在一起都会更好，这世上更多的还是相互妨碍拖后腿的存在，唯有最合适的，才是最好的。

“但，就这么把其他的都舍了吗？”

默然心中念，凛牧终究难以取舍，他这一身牧神之力包含的，都是这一生千多年辛苦付出，一点一滴攒下来的，又怎么甘心舍去。更何况无论是在暗处虎视眈眈的死神太学主，亦或者不知何时降临人间的弃天帝，再比如随时有可能借助天佛原乡无穷罪业再度降世的魔佛波旬，都需要不同的手段去应对方才有一丝胜利的机会，如果舍了这些不同的方面，凛牧的胜算都会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降低！

或许可以骗自己，不用顶在前面第一个，这人间总是不缺慷慨就义的仁人志士？但，倘若不行呢？倘若被人打上门来，堵住家门口了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道境那么大的目标就放在那，凛牧既然享受了这份权位，就要有能够保护道境的实力！

所以，问题又回到最初的那个地方——是要纯，还是要博！是要追求单纯的强大，以一力破万法，还是需要繁多的手段应对各种可能遇到的挑战？这是力和智的选择，力量可以推平面前的障碍，但智慧却是人类成为万物灵长的关键。

“女娲娘娘，不知传说中娘娘炼五彩石补青天乃至其余各色的传说，是真是假？”

想不明白，只能开口请教，体内奔涌的掌力纵使横冲直撞无可阻碍，也不及凛牧心头困惑让他难受：“若是真实，那娘娘又是如何捏土造人，炼石补天的？”

“神话自然是有真有假！吾等殷商后裔也只是祭祀娘娘，祈求安平和乐而已。”

即便被称为当代女娲娘娘，妙筑玄华本身却并不以为自己就是女娲大神了，女娲神力对她来说只是一份守护仙灵地界的责任，至于神话传说中的故事，她也并不能分辨真假：“想来也许是真正的女娲娘娘，拥有着造化生灵造福世界的权柄，方能有那般手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