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人间最美农村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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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过年这会儿,时常是要烧香供奉的。一来感怀先人恩泽,二来祈福来年康顺。
这些事儿,在征得奶奶的同意后,我会试着去做,并力求毫无差池。但香,之于我而言,更大的用处却不在于此——它们更多的作为点鞭炮的引子,写诗行的笔墨。
“昊泽,你是个复杂的动物。一会儿犯二熊孩子,一会儿正经小大人。”
“十来岁的孩子本来就进化的不简单了,怎么说呢,嗯,更复杂的动物,就像本人,活泼的文人骚客,安静的运动男孩,哈哈。”
放鞭和点呲花,这种高大上的运动压抑一年,才能释放几天,必须好好珍惜。放鞭就不多说了。你是不是想问“呲花”是个什么鬼?呲花,顾名思义,就是呲出来的花。把鞭炮“咔嚓”从中间掰开,但别掰断了,让两段儿张开一个角,火药末露出。用香引燃火药末或者芯子,夹角处发出闪闪的小烟火。这就是传说中的呲花。兄弟我潜心钻研多年,早已升级了玩法——点燃一个,串燃一片。点时其实依旧紧张,明知不会响,但也会惯性的迅速起身,然后充满期待的看着地上慢慢连成一片绚烂,很过瘾。
香之于我的第二个用途,是在墙上写字。当然了,香必须够粗,一般的办不了这事儿。首先用炉火把香点燃,几秒种后将香头浸入水中,火速取出,这便是一支的笔了。写的时候得仔细点,不能太大力,这“笔头”可比自动笔的脆多了。我今年写了什么?
年夜
雪舞伏楞夜无声,
腾烟绕梁节味盛;
老妪蹒跚屋里外,
笑颜惟汇阖家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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