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亲人家脚心丢不丢人(1/2)
19亲人家脚心丢不丢人
因为昨晚在溪边和漠源闹得不愉快,我今天不想再去御书房,只躺在寝殿里随便翻翻书本,喝了很多次念灵藻花茶。
悄悄摸摸自己的腹部,我既紧张又期待,也不知道肚子里这九粒枯石蛊小虫子,现在长多大了?什么时候可以发挥神效,作用到漠源身上?
只要蛊虫开始发挥作用,报仇雪恨就越来越有希望了。可是,我最恨的人还不是他,还有一个更应该死的人:太后。
我身上还随时带着芥子炼狱里,那血灵湖中俩骷髅所化的怨毒邪丹,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偷偷投毒给太后。
想要她自己服下这两颗邪丹恐怕绝不可能,但是,我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让毒性和邪气进入太后体内。因为我根本没有接近她、谋害她的机会。
就这么心烦意乱的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我起身去吃饭。可是,面对着御膳房送来的一大桌子饭菜,我一样也瞧不上眼。
吃惯了漠源做的东西,别人的厨艺我都看不上。皱眉对着琳琅满目好几十道菜肴枯坐良久,我叹口气,起身离开。
宫女们惶恐不已的追着我问:“都不合娘娘口味吗?请问娘娘想要吃什么,奴婢们马上去御书房通知御厨师父们重做。”
“算了,我不饿,少吃一顿没什么。你们不必这么紧张,过去吃吧,我赏给你们了。吃完了好好伺候洛曦去,珊瑚节快到了,尽快让她身体痊愈。”
“多谢娘娘恩典,我们会尽心尽力照顾洛曦的。”宫女们感激不已的跪下道谢,然后问:“要不然,奴婢去御书房取一些今天新作的糕点?娘娘想吃什么口味的?”
“我不爱甜腻的食物,你们别费心思,安安生生吃饭去,等下菜要凉了。”我离开餐室,正准备回寝殿躺着睡午觉,却见漠源那边的几个侍卫匆匆赶来,手中托着一个竹子屉笼,走到我面前恭恭敬敬的施礼跪安,道:“汐妃娘娘,这是陛下刚做好的午膳,请娘娘慢用。”
我心里微微一暖,但是转念一想,他是不是急着打破僵局,好早点与我和好,然后行闺房之事?
如果真是这个目的,那就未免让人心塞。尽管我知道,只要他乐意,大把美人争着抢着想侍寝,可是我不能忍受他为了这个目的,而刻意讨好我。
侍卫们大概对我满面寒意的态度有些看不惯,继续道:“娘娘,陛下日理万机,还有殇凛皇子和涟漪贵妃需要照看,可是,他依然要抽出时间亲自为娘娘你做饭做菜,这样的隆恩盛宠,娘娘你竟然不感动吗?”
“他又不是只为我一人,他对殇凛关心更甚。他做的所有饭菜,都是先考虑殇凛的身体是否更需要更适合,我算什么?”我冷冷的指了指华丽空旷寝殿里最大的那张桌子,淡淡道:“既然送过来了,那就放着吧,你们转告陛下,湮汐多谢他的厚爱。但是我身份低微,不过是个亡国公主,奴婢都不如的人,实在当不起他的另眼相待,让他以后不必再派人送吃的。”
“这个……”侍卫们面面相觑,过了好久,起身道:“是,娘娘,奴才一定转告娘娘的意思,请娘娘趁热慢用。”
侍卫们离开后,机灵的宫女赶紧将屉笼里的四菜一汤和竹筒米饭一一摆放在桌子上,等我享用。
饭菜的色泽和清香,都是我最喜欢的。
我原本赌气不想吃的,可是因为早饭时想起澄影对我的胁迫,我没胃口吃饭,肚子这时咕噜咕噜叫个不停,骨气和饥饿两相交战,最终低挡不住美味的诱惑,我投降了,坐下来细细品尝他的手艺。
不得不承认,这个一生禁绝饭食的最清心寡欲者,虽然自己从来什么都不吃,可是他做起饭菜来,和他做别的任何事情一样,只要去做,就力求完美,总是能做到让人无可挑剔。
吃着吃着,我不由恶意的想,如果某一天,他被枯石蛊石化而死,再也没有人为我做这样开口又赏心悦目的菜式,我会不会永远没有胃口被饿死呢?
饿死就饿死吧,反正我不会心软,不会半途收手,一定要坚持到复仇成功。就算我不为自己报仇,也该为澈报仇,我已经辜负澈的信任一次,不能再对不起他。
我以为,午饭后,漠源会来流光殿要我侍寝,满足他的需求。可是,一直等到晚上,他都没有出现,只派侍卫送来了晚膳。
我从心塞,等到心安,最后,变成猜疑。
他不来找我发泄,是不是有别的女子替代?看他昨天和前天与我疯狂缠绵的情形,他明明有极其强烈的这种需求。
他不来找我,大概是有别人在伺候他享受极乐运动吧?会不会是涟漪?涟漪的伤已经好转不少,可以侍寝。
这个念头刚刚产生,我就忍不住想象他们一起欢合的场面,顿时心烦意乱。
他要是与她已经这样了,怎么办?
虽然我和他隔着不能回避的国仇家恨,但是,我依然不能容忍他与别的女子有染。不行,我要去看看。
我深深吸了口气,其实我很清楚,就算我知道他和别人不管做了什么,我也改变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是,最起码我要知道他究竟守不守诺言,他说过,只要我一人。
现在已经满天繁星,没有白天那么安全,我不敢像前两天那样独自一人去,便叫了几个侍卫陪同我一起。
等我匆匆赶到他那里,发觉涟漪虽然还是躺在他的卧室里,但是他自己并不在这里。
他去了哪里呢?现在时间还早,涟漪、殇凛和星潮的房间里都亮着灯,我无法判断他的去向。
当目光扫过书房时,我顿时明白,他在书房里。因为那间屋子,是他用来批阅奏折和读书的地方,平时除了打扫,不许任何侍卫进入。
我不好意思直接闯进去,只偷偷溜到窗户下面,隔着新绿色的窗纱往里看,他正拈着长锋羊毫,凝神批阅奏章。
这一会他挺老实,但是今天下午我不在这里,他有没有和涟漪乱来呢?我暗自思量,无法断定,想知道答案,就必须进去求证,可是,这种事,我怎么问得出口?而且,我中午还要侍卫转告他,不必再送吃得给我,摆明了与他别扭着,现在好意思进去问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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