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1/2)
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纯良、无辜、美好……令人很想玷污了……
看看这朵高岭之花在身下承欢的时候是个什么模样。
仇正看着眼前人儿安眠的睡颜,不禁有些按捺不住。
他抚上了师兄的脸,从微蹙的眉头划拨开,将聚拢的眉峰抚平了。到他的眼,感受睫毛在指尖颤动时的畏缩。再到秀气而挺立的鼻子。最后慢慢游移到两片薄唇。
他按着那粉色的唇瓣,直到按狠了,让嘴唇因渐渐失血而变得苍白,才松开手。那漂亮的嘴唇回过血来,变得更加殷红,更加艳丽。似乎因为感受到了痛楚,而微微开启,简直就好像……
无声的邀请。
仇正伏下身子,轻轻靠近,伸出舌尖舔舐着那个他肖想了好久的软腻的嘴唇。一点点地舔过唇角,舔到唇珠,撬开唇瓣,想往更深处攻陷,却遭到了无声的抵抗。
师兄的牙关始终没有张开,令他不得不在探进去之后,气质败坏地缩回舌头。返回的时候,他报复性地狠狠地在师兄的下唇吮吸了一下,令眼前被迷晕了的人儿轻哼了一声。
那水色的薄唇更加饱满而娇艳,衬得脸上刚刚退烧了的潮红,好像又浮上来了一般。
怎么才可以得到你呢?我的……师兄……
*
宣国,邺城,将军府
“报——有个士兵从陇南百里加急赶回来,说是全员被俘,下落不明。”
正在同属下议事的陈博涉惊得站了起来,“季先生也被俘了?快让那位士兵进来。”
一名满头大汗,风尘仆仆的士兵进门便脚下一软,跪到地上。
“禀将军,一行六人应该是全部被俘了。上山之前,季先生嘱咐我留守,若天黑尚未下山,就赶回来给将军报信。”士兵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我看天色已晚,准备赶回来的时候,又有个小孩把一张图交给我,说是山中的路线图。我不知是真是假,就急忙赶回来报告将军。”
陈博涉停止了议事,走上前来,“那个图在哪里?”
士兵从夹衣里掏出一张图,除了两个角被汗水濡湿了以外,崇山和线路倒是画得清清楚楚,各个山岭和路线旁边还标注了细密的小字,大概是道路的名称。
“这会不会是……季先生知道自己即将被俘,所以差人送给过来的?”芮深问。
陈博涉看着那些路线,和路线旁边的小字,总觉得字和路线有些对不上。
难道是山脉的名字?也不像。陇南那边山脉的名字他都知晓,有些字明显是标错了的。
刘仁表示不屑,“怎么可能?俘都被俘了,哪里这个闲工夫去画图?依我看,这搞不好是个请君入瓮的诡计。”
廉生也赞同,“我一直就觉得这个季云心怀二心,这次说不定是他设下的陷阱,假装被俘了,然后送上个假的路线图。如果我们派人顺着这个路线走,肯定要被下套。”
难道这个路线图是伪造的?陈博涉仔细端详着。
如果有人要刻意混淆他的视线,何必让这个士兵前来报信?
难道真是个陷阱,想等他赶过去了之后,再用假的路线图困住他吗?
“你们能不能说点良心话?”芮深呵斥道:“现在殷将军和季先生两队人马生死未卜,你们不考虑速去营救,反而怀疑起内贼来了。”
听芮深这么一说,陈博涉心里的疑虑又被深深的担忧所取代了。
是啊,如果犹犹豫豫,拿不定主意,那么季先生很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孙易打断他,“依臣看来,此图真假难辨,将军不可贸然前往,让廉将军带人去探个虚实,未为不可。”
要亲自去吗?陈博涉又将那个地图翻来覆去地仔细看了一遍,突然发现,如果把地图调转过来的话……
那些标注的小字,似乎可以提取出另外一个意思。
这个地图是真的!是季先生传过来的消息!而且不止是路线这么简单!
陈博涉明白了,看了看正在讲话的芮深。
“但是所有将领中,陈将军武艺最为高强,行军最为迅速。万一……季先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芮深赞成尽快出兵,并且陈将军亲自带兵,但话说到一半,自知说的不吉利,急忙闭上嘴。
陈博涉将手中的地图攥紧了,喝止了议论,主意已定,心意已决。
“来人,备马。”
他一边调集了都城北边镇守河西走廊的精锐骑兵营,一边穿戴盔甲,佩戴刀剑,准备亲自去讨伐。
“将军,万万不可啊!”老将廉生听说他要调北方的精锐骑兵,急忙跪下,“北方的骑兵如果调动了,河西走廊失去了守卫,就不能震慑桦国的白蹄兵了啊!万万不可啊!”
河西走廊是瑶河以西,河水冲刷又改道,沉淀了多年堆积出来的狭长地带。
本来北边尽是高原和崇山,无路可行,只能翻山越岭,但河西走廊渐渐被冲刷出来了之后,百年年来,形成了一条横贯北方高原的狭长通道。
宣桦两国北边相接的地方,正是河西走廊的一处咽喉要地,此地为河西走廊最窄的一处,涵梁关。
涵梁关最窄处仅容得单骑成纵队通过,而两边又都是高原地带。若是有敌军从两边的高处冲下来阻断骑兵纵队,或者是用石头和土块对纵队通过的骑兵施以重击的话,那么走这个涵梁关就极其容易中了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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