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再见白素素（2/2）

白素素笑着喝了口茶，然后说，最近红馆怎么样？

我说，您不是刚刚去过么？

白素素不以为意，笑着又说，现在情况紧急，红馆一天一个变化，我还真的不知道啊。对了，我们那个一姐雨荷昨天走了，有人说去红馆了，是么？

我哦了一声，笑着说，是啊，她觉得红馆更有前途。

白素素叹了口气，然后说，在这个夜晚里面卖，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我又是一愣，没有想到白素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白素素用手指轻轻地转了转手中的杯，低声说，现在红馆还剩下多少人了？

我笑了，对白素素说，大姨啊，说真的，我红馆发生什么，我相信你都会很清楚吧。这么说吧，我红馆要是最后走的只剩下十个人，我保证也有给你通风报信的人在里面，是吧。

白素素说，我就是问问，你也不要有那么大的敌意嘛。我知道红馆现在不到二百人了，这么大的场子，人这么少，支撑不下来的。而且客人们也不傻，天天出入夜场，要的就是新鲜刺激。你总是人数这么少，客人们慢慢也就不来了。是吧。

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对白素素说，您直接说吧，姐姐要回来了，你跟我也不要在这里拐弯抹角的了。

白素素说，我其实只是听说你打算跟那个联盟对抗。我觉得这个时候对抗不是什么好办法，你应该尝试和解。你现在跟她们对抗了，那么就相当于跟整个夜晚对抗了，到时候你能输能赢不好说，可是有一个事实摆在你的面前。你就有一个场子，东城少了你或许有点遗憾，但是不会影响到夜晚的繁荣。她们那么多个场子，东城要是少了她们，只剩下你一个，你在东城也玩不转。

我说，大姨，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素素低声说，我是说这场仗你必败无疑。

我说，十六姨的联盟呢，虽然人数比我红馆一个要多得多，可是我也打听明白了，她们在东城也是一个小团体，还没有可以指挥所有场子的能力。所以，我不是跟整个东城的夜晚对抗，我只是跟你们对抗而已。也就是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我必败的战争，我作为一个晚辈，已经忍让了这么久，现在也要反抗了。所以，到底是谁赢谁输，我们走着瞧吧。

白素素说，或许你不知道她们的手中还有绝招，真的要是用起来……

我笑着打断了白素素，然后说，大姨啊，你看昨天雨荷到我这里来，带来的消息真的是惊天动地。我想你肯定觉得我会打电话给你，然后苦苦哀求你放过我一次，是吧。这应该就是你的计划，但是因为我没有任何的动静，反倒是想要反抗，你今天才跑过来的吧。现在姐姐又不在家，这些话你跟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你就承认了吧。

白素素说，我不太清楚你说的是什么。

我说，你明明知道雨荷跟我的关系，反倒拼命地拉拢她，这么严重的计划居然随随便便就透露给了她，还居然找她商量。你明显就是要让她传信给我，想要让我惊慌失措。也正是因为你这个举动，我才知道你根本就不敢把这一条真正地实行下去。

白素素咬着牙说，我为什么不敢实行下去？

我说，任何一个能够充值的生意，不管是白道还是黑道，全都有一条规定，那就是不返现。为什么不返现？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场子里面的现金流就那么点，真的要是所有客人把自己的卡都掏空，那么场子也就完蛋了。其实不光是我们的场子，你看银行有钱吧，所有存款的人把钱都取出来，银行也就完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三岁的孩子都懂，你跟我能不懂么？你知道这个消息的威力，因为的确会让我红馆死无葬身之地。但是你更清楚，这个炸弹要是引爆了，那么今后你们所有的生意都可能面对我红馆此时此刻的局面。到时候你破坏的可不是我红馆一家，你让所有的夜场都不安全了。这么大的责任，我相信你也不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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