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赌(1/2)
这三个字若是放在平时倒也没什么大不了,除了引来众人一阵唏嘘声之外,身上也不会缺斤少肉。 而高手之间,不论哪一行当,敢于说出这三个字也是勇气可嘉,因为能直视自己的人不多,无论出于某种原因,将虚荣的名利抛开坦诚相见的人我都很佩服,因为对好勇斗狠的我来说,我做不到。
而眼前就恰恰发生了这样一件事,不啻逻辑上首末倒置的混乱惊愕感,我还从来未见过一上来就认输的人。
庞老大的拳头才出去一半儿便停在半空。地上躺着的人偷偷笑着,完全不像你一个失败者。
五局三胜,第一局就以这种方式被我们拿下了。可作为胜者的我们却一头雾水,事关重要的地图对方没可能打算退让,可他们究竟玩的什么把戏?
当庞老大用同样的步伐节奏回到场外,也意味着第二场比试马上将要开始。
顺序是随机定制的,也就是说谁都可以上场,谁都有可能上场。商讨之下我们这边决定我排在最后,阿喜在我前面,因为论经验与武力值,我们俩是最低的。如果能由那三位老江湖取得全胜,那赢得对方那块地图简直不需要劳费心力。
敏感的我立即问道:“对方会不会想用比赛的方法令我们大意,然后再打地图的注意?”
田必争道:“好像不太可能,读过石柱上的场地介绍就可知道这里的擂台挑战是整个游戏环节中的一种机制,双方呈上相应的物品作为赌注,赢的一方将全部拿走。且事后不可强行掠夺胜者一方的物品,如有违背,全员皆失去游戏资格,将有清理者赶来迅速强制性的送离场地。所以,对方不可能为了故意输给我们才特意选择擂台这个地方。”
看来细心的他连每一处都留意过了,有这种同伴这叫人心安。
第二局,对方出场的是那个女人。这一轮规则由他们来定。而说到这点,这场对决中其实还存在一些小技巧,这也是我刚刚想到的,就是要看第一局开始前双方抛硬币的结果。这点我之前没提到,因为我觉得没那么重要,可现在随着我的思路清晰,我逐渐想通了这点,那就是谁在第一轮把握先机权,谁就更有赢得比赛的比率。你看,假如比赛持续到第五场,按照规则权在双方手里不断传递的方式,第一局由我们顶,第二局就由他们,以此类推,对方一共会有两次选择的机会,而我们会有三次。谁规定比赛方式谁胜出的几率也就较大,如果不是傻瓜当然会选择自己擅长的方式。
我心里暗暗笑起来,因为不论怎样进行,赢得最终只可能是我们。
女人在台上已经等了一会儿,时不时做出些很随意却很撩人心意的动作。哦,或者我想得太歪,人家只是画了淡淡的妆容,看起来比较漂亮而已,而所谓动作也不过还是无聊时女人习惯性的动作,撩头发。
这时,医生道:“第二局我来吧,对手是女人我怕你们不好意思下手。”
庞老大好像心头被人割去一块肉,揪着医生不放道:“你这家伙是不是早就计算好了!”
向来面无表情的医生此刻都显得有些尴尬,道:“谁能计算那种事?我又不是神。要是你这样介意那换个人好了。”
最终庞老大还是十分丧气的松开手,医生双手被牢牢铐住,一摇一晃的都上前去。事前,他曾请求暂时替他打开手铐,但被我们一直回绝,因为我们都相信以他的身手完全可以应付那女人,正好也为他增加些难度,说不定还能看看笑话。
笑话确实有,不过笑的却不是我们。
面对红唇玉面,成熟卷发却又一脸清纯无辜的女人,没有男人见了不开心的。医生面露微笑,眼睛直直的盯着对方。而对方发觉一双别致的眼睛盯着自己看的时候,竟刻意采取躲避的方式,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看她年纪轻轻,比我也大不了几岁,却反倒很懂这方面嘛。
我曾在无意中听到一段老妈与某位女士的嚼舌根的闲谈。那人说‘男人都是贱骨头,说得好听点越是不主动的异性越能容易激发起他们保护与亲近意识,而说得难听点啊就是一群虚荣的骗子,遇到装嫩的野花就想采到手里,总以为家里所有人都得围着他转。所以啊从小就要注意培养,可别让他们长大了跟我家老李似的,害得我成天都得看着他。’母亲接话道:‘你说的我也有同感,我们家那位你别看现在挺好,年轻那会儿也不是省油的灯。’......然而这次促膝长谈过了没多久,好像母亲体内某种警惕意识崛起了似的,她开始成天盯着我跟那些人有来往,特别是女同学,而且把这个与我学业不稳定脸上挂钩。这可好,得知我平时没什么女人缘,她开心了半天,但细想之后又不这么觉得,有些闷闷不乐。有一天她忽然道:‘儿子,’她一叫我儿子准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你老大不小了,仔细算算年纪吧,再有几年高中毕业,然后就是大学,出门工作娶妻生子,可我总觉得你不爱说话,这可不好,以后交不到朋友的。你看社会上那些,多少人就知道宅在家里,妈可不希望你变成那样子。所以啊......’所以,一个阳光假小子就出现在我生活里,她是别的班的,不仅学习好还特听话,她母亲跟我妈是以前的同事,可是别说她人还不错,能跟我唠到一块儿去。
这些扯得有些远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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