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节、『困惑』（2/2）

校尉点点头道：“你给我看着这群家伙。本尉要去见个人。叙叙旧。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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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国公府。

“父亲，听说李伯父再次前往西海道。是不是吐谷浑之战不利啊？”秦猛一回府便钻进秦叔宝的书房问道。

“小有失利。不会影响大局。可能圣上对战事的进程有些不满意吧。所以将你李伯父再去遣往西海道督师。”秦叔宝淡声道。

“不是有陈国公候老将军在么？他为人虽不怎么样，但论打仗，陈国公确不输于任何人呐！为何还要派李伯父前往呢？”秦猛不解地道。

秦叔宝笑道：“你呀！战场之上，也并非只有战斗。皇上考虑的也并非完全是战争。其中还有许多别的因素。候君集。是我们这一辈少数几个尚在军中的人物之一。加上他少有败绩。皇上要用他，又不能让他太强大。需知古有明训：臣强主弱。我们圣上不弱。候君集也不差。在这种情况下，你李伯父再度前往，一是促使战争的早日奏捷。一方面也是去分他候君集的一些功劳。当然这不是你李伯父的意思。但皇上下令了，作为军人，你李伯父也只能听令。”

“吐谷浑之战会这么容易便胜么？怕是不容易吧！”秦猛沉吟片刻道。

“呵呵。战争从来没有容易的，就看双方谁更撤擅长谋略。谁的兵卒更加强悍了。当然，有时候也看谁的运气更好。在战斗没有结束之前，胜败永远都是五五开。你记住了，在战争没有彻底结束之前，决对不可以有任何松懈。”秦叔宝说着说着，不禁又教起儿子来了。

“是。父亲。孩儿明白。教官曾说过，作为军人。只要你人在军营。就永远得保持着应有的戒备。随时做好作战的准备。战争，没有是最好。但作为军人不能厌战，不能好战。同样不能怯战。该战则战。”秦猛一脸钦佩地学舌道。

臭小子，老子打了一辈子仗，也没见你用这种眼光看过我。一个小小的钱默，竟然如此轻易地得到你的真心钦佩。没出息的家伙。看着儿子眼中的光茫，秦叔宝不禁腹诽。

————————————————潜行者————————————————

“大人，李平北求见。”路人丙进来禀道。

“呃……李平北求见？他这么快便到了？”钱默惊讶地问。

“是的。大人。他已经在门外了，您见不见？”路人丙问道。

“让他进来吧，我了也有不少的问题等着他替我解答呢。”钱默点头道。

“学生李平北见过教官。”李平北进屋行礼道。

“坐吧。这没外人，不用拘泥礼数。”钱默挥手道。

“谢教官赐坐。”说罢李平北在下首位坐下。

“平北。你这次匆匆赶来江南，所为何事？”钱默开门见山的将心中的疑问甩出来。

李平北苦笑了一下道：“教官。这事说起来就有点长了，自你离开长安，学生就与二狗合作追凶。学生与二狗自认尽力了，四天时间，却依然是一点消息也没得到。皇上因为与吐谷浑之战陷入胶着，心情十分低迷。对我们这个案子的进展更是大为不满。你离开的第三天，圣上是四召学生追问进展。

无奈之下。学生只好受着了。幸好皇上尚有理智，不然学生还真怕陛下大怒之下砍了我这颗吃饭的家伙。

退出大内之后，学生重新布置了查探任务与方向。将主要方向转向长安城内。并请长安刑狱令令尹协助暗中清查全城可疑府宅、人员。并由二狗以教官的名义求得墨公公的帮助。

最后在皇城左侧的粮号中找到了出逃的二名侍卫。牛三，年成仁。惟一可惜的就是，粮号里的人全都跑了。一个也没抓到。”

“一个也没抓到？这么说他们应该有时间将人带走啊!为什么要留下两个人呢？”钱默皱眉道。

“恐怕不是逃了，而是被墨公公先一步将人拿了。留下我们要的二个要犯。”李平北轻声道。

“墨公公？你们抓人的情报是由他提供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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