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节、『空穴来风』（1/2）

处事要着眼长远。这不是打仗，你勇你猛，你好运道，就可以的。钱默这么做就是为了还原王氏清誉。”

“是。陛下知我。嘿嘿……”

“得了，少给我嬉皮笑脸的。我说你也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是老样子，没一点长进呢？”

“皇上，长进分多种。我只是性子改不了，别的方面可是长进多了，你不知道而已。”程咬金得意的胡乱显摆。

“哦，说说。你那有长进了？能多喝三坛老白干了么？”

“呃！皇上你……你也太瞧不起俺老程了。这种事那值得拿来炫耀。”程咬金有些恼道。

李世民身边众人均是一愣。这程咬金莫非能使出第四板斧了？看他那模样也不象啊。刚被程咬金唤作二哥的秦叔宝不禁问道：“那你长什么本事了？”

“嘿嘿，我现在能一口气喝下三坛老白干，还不带醉的。你们谁行？”

众人闻言纷纷跌倒。

只听镇堂木一拍。钱默继而说道：“诸位乡亲可知今日来此，是为何事？”

“回大老爷，小老儿等今日乃是为原王氏作证而来。”一老者上前答道。

“好。那本官问你。原王氏是何时嫁到你们王庄为媳的？婚后与其夫君王之棋相处得如何？”

“回大老爷。原王氏嫁到我王庄，小老儿记得是四十四年前吧。时值隋初。原王氏婚后，在我们王庄以性善，温柔、妇德而著称，甚得族中长者怜爱。与之棋更是夫唱妇随，相敬如宾。从未有过争吵。可惜好景不长。婚后不到十年。之棋便留下原王氏孤儿寡母魂归极乐。”

“嗯。那也就是说原王氏与其夫王之棋感情深厚。且一直相处得非常好。对么”

“是的，大人。小老儿当年也年轻，对他们还曾有过妒嫉。记得自是十分清楚。”

“既是如此。为何之后会有原王氏不守妇道的传言呢？”

“回大人。对此传闻，小老儿认为全是些污蔑之言。这人呢，活着不易。你人再好，再会交人，也难免有一二不知好歹的人，在你身后拨你脏水。对于当年的传闻，信者不多。因为没有可信之处。不说他们人好。小老儿是原王氏的邻居。对她与我们王庄的王守望相处的情形知道的比别人多。在我的记忆中王守望有生之年，便不曾进过原王氏的家门。这点庄内众乡亲都是有目共睹。原王氏自已除了下田就是做些家务，再纺些纱以贴补家计。几乎不串门子。更不曾去过王守望家。说她不守妇道。不是污蔑是什么？”

“嗯。本官听清了。你且请退在一旁。”钱默温和的说道。继而又道：“传原王氏的三子一女上堂。”

“是。大人。”一衙役答罢，立时出去将早候在门外的原王氏四个子女带进公堂。

“小民见过大人。”四人同时行礼道。

“免了。且听好本官的问话。王毅仁，你是家中的老大，本官问你，你可亲见，你有与那王守望有染？”

“回大人，不曾。”

“那在你的记忆中，王守望可有进过你家大门？”

“回大人，不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