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百姓请愿』（1/2）

路，有点远。但终有尽。

钱默来到自已的刑狱史衙门前，但见，有不少三百的百姓，围在衙门周围，到是没有什么过激的行动，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有一个中年男子，正在与衙门中的人交谈，似乎他是这群百姓的代表。

“南宫远舰。衙门出面与百姓代表谈话的是谁？”钱默回头问道。

“回大人，出面谈话的是康勋，康先生。他是衙中的文书。”南宫远舰介绍道。

“哦。文书。不是有那个司空奕么？”钱默道

“大人，司空奕只是掌刑一途的文书，而康先生却是掌着全衙的文书事务。”南宫远舰对自家这位大人，算是了解了。就一不知官场的幸运星。能力到是有。就是太不懂这官场。怪不得会被派到这鬼地方来当官。

钱默不管南宫想什么。继续问道：“这个康先生，为人如何。为官又如何？说说你的看法。”

南宫远舰没想到钱默会问这个问题。一时有些**。

“发什么呆啊？说吧。本官也就听听而已。说错了也没什么。”钱默鼓励道。

“是。据小的所知，这位康大人。向来不太问事。只做自已的事。上头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异常的乖巧。故，他在这里前后经过三位刑狱史。一直都那么平稳的做着文书方面的事务。低调。这是他给我的个人感觉。”南宫远舰认真的说道。

“哦，那他这个人还算不错了。走，我们过去看看。凭他怕是没办法让百姓满意的离开了。”正在这说话间。自二人身边冲过一队军卒。瞬间将百姓围了个结实。

钱默一愣，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城卫军也介入了？连忙急走上前道：“来个人，你们这是谁负责。为什么将百姓围了？”

“你是谁？没事躲一边去。我们是奉陈国公之命来此平乱的。”军卒推开钱默道。

“平乱？这那有乱可平？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能作什么乱？简直是胡来。我是长安府，刑狱史钱默。你。去给我把你的大人找来。我有话说。”钱默气得吼道。

“教头。你没事吧。这一群贱民，竟敢围着教头你的衙门。学生听说便率人赶过来了。看到教头你没事。这下放心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城卫军校尉道。

“胡闹。百姓没有任何过激的行动，你出动大军。想干什么？混账东西。还不给我将军卒给撤了。这样成何体统。还有。你一会去给我通知和你一期的小子们，晚上到我家来。我会好好招呼你们一下。一帮浑球。几天没修理，就敢给我上房了。好。好样的。另外，要是谁担心挨揍不想来，就算了。那以后，就不得说是我钱默的学生。明白了吧？”钱默斥责道。

“是。学生立刻撤兵。不过。教头，晚上可不可以手下留情啊？”

“滚。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手下留情了？不过，今天看在你维护我的份上，就小惩大戒吧。免得你们这些家伙背后编排我。”钱默想了想道。“还有，这件事，你要和你父亲说一下。你个混账东西。军卒是可以随意调动的么？要是你爹不打你。我就也饶了你。嘿嘿。擅动军卒。估计你父亲会好好招待你。要是你因为挨揍了，没法参加今晚的聚会，教头就原谅你一次。”说罢。钱默不再理他。

径直走到衙前。对着众百姓道：“各位父老乡亲。对于你们的请求。本官明白，就是你们不来。我也会在三天内，将人放了。但。放的是那冤枉的四百人。那些被我前任以谋逆罪抓来的不在其中。

我想各位也都知道。谋逆罪。是多大的指控。没有确切的证据，本官也不敢擅放。另外，我也想请各位乡亲，以后不要这么成群结队的挤在衙门之前。今天若非本官来得巧。恐怕狱中又多了二、三百谋逆的囚徒。增加本官的事务，倒没什么。要是一旦罪名坐实，各位家中的老小可如何是好？

好了。本官就说这么多，大伙要是还有什么问题。请派人代表来和本我谈。一句话。只要合理。本官一定会尽力照办。”

“谢谢大人。草民等没有问题了。这便告退。”从百姓被刚才的军卒一吓，那还敢多言。恨不能立刻退去。

“既是如此，那大伙就散了吧。还有就是过二天。开审那些嫌犯。还望各位乡亲们能够大力协助本官。到时作证一定要实事求是。不可妄言。”钱默借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