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岳亮竟然是她?(2/2)
用宋小胡子的话说,
骆千帆一直比较招人。
的确,高中谈了对象乐天,两情相悦。大一加入校报,平日里写写小文章,认识了俩女生。一个高一届叫夏冰,性格火辣。一个平届,就是樊星,温柔内向。俩人对骆千帆都有意思。
内向的樊星写了一八句的藏头诗在校报上,全诗已经记不住写了什么,只记得头四句藏头:“我很爱你”;后四句谐音藏尾:“千帆吾君”。
这是一个女孩子最含蓄,也是最深刻的表达。谁也没现,只有夏冰,一眼就识破了樊星的藏头诗,拿着报纸当着好几个人问她,是不是变相表白。樊星面红耳赤。
当天晚上樊星一狠心,把骆千帆约了出来,问他愿不愿意接受,能接受,四年一块走。如果不接受,校报她就再也待不下去了。
樊星是个非常好的女孩子,长得也漂亮。要不是有乐天,骆千帆肯定接受她。
骆千帆实言相告,说有乐天。
樊星是哭着离开的,骆千帆怕出事,紧紧跟着她,一个劲儿地说,不是她不好,只是相见恨晚。
一直跟到图书馆门口,正碰到晚自习下课,图书馆的学生都往外涌,樊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回身抱住骆千帆就亲,立刻成为熙攘人群中的焦点。
那也许是内向的樊星长这么大第一次如此疯狂。
第二天樊星就退出了校报,许久也不跟骆千帆联系。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骆千帆都觉得对不起远方的乐天。
每个人都像一个点,一出生就拖着人生划线,途中会遇到很多划线的点,有的从此同行,有的擦肩而过。
像老凯和宋小胡子,算是跟骆千帆同行的那个。乐天断断续续同行了一段,四年离守之后又重归一处。
而樊星是那种擦肩而过的,似乎两人的记忆只剩下那藏头诗、疯狂的一个吻,像在人生的线条上打了一两个结,开了一两朵花。因为那朵小花,骆千帆时常想起她。
樊星把自己藏了起来,退出校报,手机换号。骆千帆学新闻她学中文,有一门古代文学课是合班上的,她从没去过,期末考试因为缺勤被记挂科。
骆千帆想,她一定是恨自己。后来一直想见她一面,请她吃顿饭说些什么,说道歉不准确,反正心里一直是个歉疚。
大三那年骆千帆生日,凌晨3点睡得正香接了个电话,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问:“你还好吗?”
骆千帆迷迷糊糊以为是乐天,说:“乐天你个小妖精,你疯了?大半夜打电话?”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是乐天,我姓樊。”
骆千帆腾地就坐起来:“是樊星吗?是樊星吗?”
没有回应,然后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她挂了。
那是又一次错过。此后直到毕业前夕,老凯突然找到骆千帆,说:“樊星想见你。”
樊星依旧清瘦,头散在肩上,五官精致漂亮,精神却不好。那天骆千帆请她吃了顿饭,她问骆千帆工作有没有着落,骆千帆说要去帝都闯一闯,找家报社当记者。
乐天又问骆千帆跟乐天的情况,骆千帆说一切正常。她微微一笑:“那祝福你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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