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女人为难女人(1/2)
白小满冷哼着:“是啊,宋儒人虽然性子泼辣,也不至于傻到那种程度,亲自去跟谢孺人的奴才火拼,掉价不说,也不是对手啊。”
秋香点头说:“是呢,所以宋儒人就学谢孺人啊,去安王面前闹,开始安王还安抚她,结果宋儒人哭哭啼啼十分不像个样子,后面几次安王就不太愿意理睬她了。”
郁子非的性子,其实很是凉薄,遇到让人伤脑筋的事,他一般都采取消极对待的方法,这让白小满十分膈应,觉得他不爷们。
宋儒人那种激烈又低端的处理问题方法,自然是让郁子非越来越心烦,能不见她就不见,连带着宋儒人在安王府的地位也一落千丈,虽然还顶着一个孺人的名分,但实际上,也就相当于府里稍微有点脸面的侍妾一般,不同的是,侍妾还能遇而不遇地见上郁子非一面,而如今的宋儒人想再见他一面,难如登天。
没了郁子非的宠爱,加上平日宋儒人的为人,上上下下没有不得罪过的,偏生她性子要强不服软,仍旧时时刻刻拿着孺人的架子,以前她得宠,所有被她欺压的人敢怒不敢言,现在一朝失势,当真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谁还愿意看她脸色,受她的气?即便明面上不敢公开跟她撕破脸,但是背地里穿个小鞋还是可以的,报一下曾经的小仇小恨。
当年风光无量时,宋儒人也不曾想到,与她相交甚笃的美人侍妾们,如今都反目,见到她也不再似从前那般低眉顺眼,个个都跋扈起来。宋儒人一边骂着她们忘恩负义,一边哭诉着郁子非被贱人蒙蔽,谢孺人是条不叫咬人的恶狗,这种话传到谢孺人耳朵里,以她的涵养自然是不生气的,至多在众位姐妹面前长吁一口气,说什么造化弄人,误会难消的话。
看起来安王府的一把手谢孺人什么也没做,甚至一句重话都没说过,任由宋儒人撒泼放肆,但宋儒人在府里的日子却越发艰难。
而一向温和无害的谢孺人,在不得宠的时候尚且能坐稳孺人之位,更遑论如今有了郁子非的宠爱加身,她不骄不躁,将周围经营的一团和气,平日里与安王府走得近与不近的人都开始有了来往,她也处理的得心应手。
所以现在锦城的贵妇圈里,谁人不知谢孺人的大名?谁人不赞叹她的贤良温顺?
白小满一边听一边心里明镜似的,她没死在谢孺人的手里简直命大,以后还是少跟郁子非有来往的好。就算郁子非再好,也架不住他有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宠妾啊,宋儒人出身相貌处处都比她强,入府之后也是专宠的待遇,都没能把她怎样,到头来反被她给扳倒得如此彻底,看来以后的安王府,谢孺人是稳坐头一把交椅了。
秋香后面又零零碎碎地说着一些话,无非是郁子非外面的艳桃花如此之多,以前宋儒人得宠的时候,她采取的都是强硬措施,有时候不等外人找上门来,她听到风声主动出击,所以那段日子郁子非有个善妒的妾,传得沸沸扬扬的,只是当年她明艳娇媚,即便惹得郁子非不高兴了,哄几句撒个娇,再收敛一下也就过去了。
如今手握实权的谢孺人与宋儒人却是完全两种风格,从来不主动过问郁子非的风流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等着别人找上门来,她再见招拆招。
曾经让宋儒人头疼的风尘女子,几次出手都没对付得了,还被郁子非申斥,说她没有容人之量。前几天竟然找上门去,结果被谢孺人几句话打发了,哭哭啼啼地走了,说来也奇怪,郁子非之后丝毫没有责怪谢孺人,也不知道谢孺人是怎么描述的,有这本事,大事化小,反而让郁子非收了心,打那之后,几乎没再与那名女子有过瓜葛。
白小满心神一动,问:“那名女子叫什么,知道吗?”
秋香想了想,说:“名字还挺特别的,叫什么红娘还是紫衣来着。”
“是红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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