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122 合作有变化（1/2）

日子过得飞快，天晴了，公公出差回来了，婆婆陪唐阿姨也回来了，方可可仍然没有回娘家去，继续住在司家。

九月一日早就过了，方可可没有做出选择就表示已经有了结果。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吧，你的不作为就是一种默认，结果便已经产生。然后无论你愿或不愿，事情已成定局，此时此刻，你只能作为一个后果承担者的角色出现。

那晚后来可可还是接听了杜浩然的电话，只是因为有一段时间不见了所以打个电话问候下，普通的寒暄而已，别无其他。司诺哲只是静静地躺在那儿，可可知道他没有睡着，可是他却安静地让她不习惯，顾及此，便匆匆挂了电话。

今日一大早，柳冰倩就来把司诺哲叫去董事长办公室了，临近中午回来后，他发了一份文件给她让她好好再核对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文字性错误，下午打印出来，一式三份。那是一份《城西社区改造竞标方案》，方可可不敢马虎，立即着手核对。还真让她给找出一出文字性错误，跑进他的办公室，当面指出，修改后经他再次确认后打印。

刚吃过午饭，接到前台电话，杜氏实业杜浩然来访，商量方案的事情，正好司诺哲去了董事长办公室，方可可自己做主先把他带进了司副总的办公室。泡了他喜欢的碧螺春，可可还记得他只要三片茶叶就够了，拿了一本建筑学杂志让他看，没一会儿司副总回来了，他们关门长谈了半日。

“方秘书，帮我送送杜总。”办公室门一打开，方可可抬头看见杜浩然走出来却听见司诺哲的声音。明明他是介意她和杜浩然的，怎么竟然还主动让她送他？方可可也不知道司诺哲到底何意，只是既然是司副总的吩咐，她遵从便是。

“好的。杜总，这边请。”即便如此，方可可还是等杜浩然已经从司诺哲的办公室走出来了，而司诺哲也已经回身关上门以后才从自己的办公桌上才站起来对杜浩然说，语气也尽量平静如水，了无波澜。

“可可，送我到车库吧。”电梯门关上的一霎那，杜浩然突然又把门打开了。

方可可犹豫，司诺哲只是让她送送杜总，可是送到哪儿为止却没有说，她若自作主张送到车库，会不会挨骂这也很难说。

“我还在上班，杜总，您自己过去吧。”顾及到司诺哲，方可可凄然一笑，对电梯里的杜浩然说。

“我找不到车库在哪儿，方秘书！”杜浩然就是这样，即便是刁难，笑容还是那么阳光灿烂，语气也是一径的温和，让人就算本来打定主意也不得不改变。

“地下二层是车库。”方可可说着却不由自主地走进了电梯，按下了楼层。

“今天过来谈什么？”为了不让空气在原本就狭小的电梯里凝固，方可可没话找话。

“城西竞标方案。”方可可其实没有听见杜浩然的回答，可不用想也知道，这也是杜浩然会来志新集团的唯一缘由。

“结果呢？”方可可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知道自己不该问的，关于志新和杜氏合作的事情，在丈夫司诺哲面前她尚且知道有公私之分、不要多管闲事，怎么一看见杜浩然倒多话起来了？

“你们司副总好像对我有意见。”杜浩然的语气里没有传达什么额外的讯息，而方可可也不能完全确定杜浩然所说的意见是由她而起。虽然司诺哲是对她和杜浩然的过往表示过不悦，可她想司诺哲应该不会真的这么幼稚吧？况且他并不是真的喜欢她方可可自己也是明了的，他又何至于因她而对当面对自己的合作伙伴表示意见，一定是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