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37安魂魄佛道本同源,伊人损北漂成追忆(1/2)
老易迅速的找来一杯清水,由于没有香,老易点燃一支香烟代替,口中念念有词:“收起佩孜东南西北失魂落魄,受惊元神归本身,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元神自在,煞气消散破百灾,元神正气照灵台,急急如律令!”只见老易手中的香烟火头猛地红了一下,烟雾成一条直线迅速向上升起!
老易这收魂魄的一手堪称祖传绝活儿!这可是整个道家真传,得自于他祖父的亲传!老易这点和我一样,关键的时候什么手法解决问题,就用什么手段!并不是说佛家弟子就不能用道家方法,佛道本同源,佛法为体,道法为用,活学活用才可立于不败之地!而不是一味的被宗教禁锢或边缘化其它修行途径!
全屋子的人都静静的看着,大气都不敢出,不到1分钟的时间,佩孜打了一个冷战,人突然清醒明白过来,环顾四周!老易见状松了一口气:“好了,元神归体!没有危险了!”
这次真是够玄的,要是元神回不来,人家大老远从美国来的一个正常人,回去成傻子了,我们可担待不起,虽然说这次是佩孜突然对我使用的催眠,但我看的出来她并没有恶意,或许是争强好胜又或许是受命于刘盛奎,只是她完全没想到我的实力和能力,不但没有在她的控制范围里,还把她的元神带出身体,进入我的结界之中,看到我渡劫的一幕!
佩孜清醒了以后并没有大呼小叫,只是一直盯着我,那眼神中是不解和疑惑,还有些许的认同和不知名的东西!
老易和刘盛奎一人一句的讲述刚才他们所看到的,刚才我和佩孜突然不说话了,两人都闭着眼手拉手靠在墙上,看到这种诡异的情况在场所有人都停下筷子,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和佩孜要表演什么,老易想去拉开我们,刘盛奎却说看看什么情况!就这样大约15分钟,全屋子人只听到佩孜不断的喊:“mygod!mygod!”,以及佩孜面部丰富多彩的表情,而我始终无声无息的站在那里拉着她的手,嘴角一丝微笑!
我能想象出佩孜的尴尬窘迫,还好我自己没有出格的表现,老易一直为我捏着一把汗,其实老易也想看看我和美国灵媒的比试哪个能占上风,老易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爱国愤青,对美帝的痛恨不亚于对日本的痛恨,所以这顾及到中国风水师面子能力的事,他宁可冒险让我去一战,也不会临战退却!
众人问我和佩孜怎么回事,我不想说,只是推说这是佩孜挑起的催眠吧,渡劫的事我不想公开去讲,而佩孜却喃喃道:“地狱!无数幽灵的战争!我看到那条大蛇了!”,听到佩孜说这句话,刘盛奎立刻饶有兴致的追问:“大蛇?什么样的大蛇?快说说细节!”,佩孜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头对刘盛奎说:“刘,你在美国和我说的,与现在的情况不符合,我需要考虑一下我的行程是否要改变!”
刘盛奎急忙道:“佩孜小姐,你放心,钱不是问题,我会给你加的!这里的情况原本就有很多未知数,所以请你们一起研究,并非是我有意隐瞒什么!”
佩孜低头不语,在思索问题。 我见场面有些尴尬,于是说:“有些问题是超出正常范围的,但是刘先生,解决问题就需要大家坦诚相待,你带佩孜小姐来中国,并没有提前跟我们说要一起解决事情,你这么做是很危险的!”,我把不满直接扔给了刘盛奎!
刘连连道歉,说自己没想那么多,只想多个人多个方法而已,没想到会引起误会。宴会就在这种尴尬的没有结果的情况下结束了,我和老易起身想离去,刘盛奎极力挽留,说已经在酒店里定了最豪华的客房,大家都住酒店里,明天去八达岭长城观光一下,放松放松!然后再一起研究下一步如何!我们也只好入乡随俗!
我和老易房间挨着,见酒店里有温泉,于是相约去泡泡温泉,热气腾腾的温泉里我放松了身体,缓缓的和老易讲述了刚才渡劫的一幕!老易听得也是惊心动魄,这渡劫一旦失败非死即伤!这上面的意思很明确,直接给我天谴吧,没有道理!有失体统和尊严,不给我惩戒吧,又丢面子,所以利用我自己的关劫来惩治我是最合情合理的,本来这个关劫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间段的,至少要20年以后,但是提前出现了,这就说明了问题!上面?到底上面谁管这事呢?玉皇大帝?上帝?还是一些我不知道的神仙?老易仰面躺在水里,慢悠悠的说了一句惊掉我下巴的话:“我爷爷临终的时候跟我说起,他曾经是天上的太白金星!”
暴汗,我又不是孙猴子,也不需要来招安,老爷子就算真是太白金星,难道说我还能借点光不成?不过老易说的不是那个意思,老易说这天上的神仙等级恐怕是有的,很多传说也不都是空穴来风,反正咱们没上去过,姑且信其有之!具体上面是谁或者什么在主宰,反正都是一种高于人类的力量,就像地上的蚂蚁永远不知道人类会在何时把热水倒入蚁穴,或者根本不会理会蚁穴的存在,人和神的距离不就是这样吗?
回到房间我极度疲劳,打开电视,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苏打水,躺在高级的大床上却睡不着了,这床太软,而我习惯了睡硬床,另外让我睡不着的一个原因就是小娇生死未卜,我不知道常娘娘把她带到哪里去,如何保全小娇的魂魄不散。五营里损伤了不少,有些能力较浅的仙体恐怕已经灰飞烟灭了,此刻我也不想去打扰他们。
北京的夜色灯火阑珊,我的心绪却是如此纷乱不堪,1996年那个冬天怀揣着两千元复原费就来到北京北漂的我,和现在的我截然不同,那个时候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在地安门附近的一个地下室里住了大半年,认识很多朋友,也发生了很多故事,即便那个回忆是苦涩的,但那也是青春无悔的选择之一。
站在酒店高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夜色中三环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灯光,汇聚成一条长龙,心情依旧不能平静,这也许就是这么多年没有急事我都不愿意来北京的原因,潜意识里对这个都市有种恐惧和熟悉的陌生感!
1996年那个元旦,我背着一把电吉他,怀里两千元复原费,背包里100多首原创歌曲和一个应该是中国最早的穿越剧剧本来到北京,满心欢喜的看着通讯录上记下的几十家北京文化公司、唱片公司的地址,电话。而这些都是我从磁带封面,和杂志上收集而来的重要信息,北京我来了!
满心的壮志凌云与残酷的现实是不成正比的,当我走遍北京的大街小巷,逐个找到这些公司才发现北京其实不缺人才,再好的作品恐怕都没人真正的翻阅,而所有的公司都一个要求,你自己带资金来才行!
20出头的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商业社会,现实就是如此残酷,首先到了一个陌生城市吃住就是问题,在地安门一个小区我找到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出租群,这是将小区防空设施改装的很多间房屋,而这里居住的多数是全国各地前来北京发展的各路艺术家!
不久我就结识了一群和我一样憧憬北京的年轻人,大家相互支持打气,今天你有一个好机会,所有人都会等着你带着成功的结果回来,如果没有成功,那么一群人依旧开开心心准备好二锅头给你接风!明天继续。
元旦的前夕我接到了业务,临时和几个乐手组成一个乐队,去一家著名的酒店给人家做伴宴乐队,主办方居然大方的说乐队成员可以在饭店里吃2天的自助餐!
83中文网最新地址www.83zws.com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