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三章(1/2)
弄糊涂,你只要是听了我一句话,你就能够走向一条无比光明的大道。姐,你到底是明白了我说的话了没有?”
舒盈盈继续摇摇头,她是真的被了这个小包子给绕糊涂了,瞧瞧,他们家的小包子什么时候口才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要是,舒盈盈突然抬眸,眼睛四处看了起来。
舒盈盈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看向谁比较好。
舒盈盈好像是在等待着此时此刻对于自己的去留十分十分在意的两个亲儿子突然的出现来搅局,倒不是舒盈盈害怕了,只不过,还是在自己做下这个决定之前,小心些的好。还是小心些的好啊。
这两帮子的包子,此时此刻都正在火拼,所以了,对于了舒盈盈来说。是千万不可以得罪了他们任何的一方的。万一,自己的一个决定,引起了不必要的麻烦,虽然是昨日里,她看这两帮子的包子火拼很过瘾,但是,后来老爷子找舒盈盈谈话了。老爷子后来想前想后还是感觉出了舒盈盈是在欺骗他。而且还让了两帮子的包子一起的欺骗自己。所以了,对于了再一次的在包子中引起的火拼,对于了舒盈盈来说,她是绝对绝对的不可以再一次的发生这样的状况的。
舒盈盈此时此刻眯起眼来小心的看着四周围,聪明绝顶的小嘎子岂能够是不明白自己的姐姐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
明白她当然是明白的很。所以了,小嘎子大叫一声:
“姐,你不要这样的想不开了,你听我的准没有错,难道我还能骗了你不成,你这个姐啊,你真的是不知道我对你的心。”这个小包子。抓住了舒盈盈的胳膊,说起来那是一个气愤交加。
小嘎子是在今天打算要好好的说教一下自己的亲姐姐。
舒盈盈对于这个包子今天异常的发挥真的是有些感觉头大的很啊。
这个包子这是怎么了?今天就在刚才都说了自己一通了,可是。他好像是还没有说够一般。这真的是让了舒盈盈感觉到异常的难过和不舒服。
这样的事,难道是还要继续持续下去。对于了舒盈盈来说。是不是也该要到了一个尽头了。
“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吧……”舒盈盈赶他走。这小子嘴巴不干吗?真的是……
“姐,姐……”小嘎子拉住了舒盈盈的手臂就是不让了舒盈盈离开。
舒盈盈对于这样的一只小包子只有感觉头大的份。
舒盈盈不愿意再这样继续的与了这一只小包子继续下去。
这样,真的是对于了她来说很是浪费了时间,天知道,其实她还是有很多的事要去做的。她怎么可能在这里,继续陪着他呢。她很忙的好不好?
这样的一只小包子,难道就是不能够体谅一下。对于了舒盈盈来说,这一种十分难得的悠闲时光吗?
舒盈盈笑,可是,舒盈盈才刚刚走了两步。这个小子就又缠上来了。
“姐,你你不要走,我还没有说完话呢……”
“那你都说了半天了……”舒盈盈的意思就是埋怨这个小子,你说了半天了怎么还没有说完。
对于这个小嘎子,舒盈盈是真的很不愿意见到他这样。可是这个小包子就是一点都不感觉到自己是有任何错的。
瞧。他还是那样的积极,舒盈盈只有感觉到头大无比。
这样的事,难道是还要继续下去,老天啊。
这个小包子还要缠到了自己什么时候。老天啊。
这个小包子是不是也该是要去找自己的两个儿子说教一下。毕竟,你瞧。舒盈盈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弟弟是这样的能说话。
才短短的两句话,就能够把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事说的这样详细。
这样下去,自己早晚是有一天是要被了这个弟弟说的头发胀。到了那个时候,舒盈盈想,自己可能是就要倒下了。
这家伙,厉害。
少年形容枯槁,正是日夜兼程赶来到此的蛇宝宝,他连登基大典也抛诸脑手,他暴跳如雷,却架不住他以死相逼,“生要见她人,死要见她尸,否则,你就准备儿臣的葬礼吧。”
望着文竹的棺木,少年迟迟不敢动手,他怕,他怕打开棺木,见到一具尸体,他颤抖着手,将棺木摸了一遍又一遍,忽地想通,若是不在了,他随她去了便是,何忧之有?!
仰天大笑三声,随从们皆以震骇地眼光看着他,心道,主子莫不是疯魔了,这可如何是好。
接过钉锤,他神色专注,亲手卸下一颗颗棺钉,随着最后一颗钉子跌落地面,棺材吱嘎一声,露出一条缝来,随从们齐齐退了一步,他却上前扶住棺盖,双手用劲,费力地推起来。
棺材盖一寸寸地挪开,他咬紧牙关,一鼓作气,砰然一声巨响,溅起无数水花,那棺材盖子终于落到了地上。
他一眼扫去顿时欣喜若狂:里面哪里有人?!竹儿没有死,竹儿果然没有死,哈哈哈哈。
正高兴着,随从的上前一步,担忧地道:“闻得小姐殁于时疫,按照习俗应当火葬。”
他闻言顺着霍三的视线看去,见棺中大头的一端,稳稳地放了一个陶罐,上面有高僧加持的符文,另有一个木箱,用蜡油密封死。
他颤抖着手取出木箱,缓缓打开,馨香扑鼻,却是放了许多干花进去,里面平平地放了一封信,信封上工工整整地写道,他亲启。
他手一抖,木箱险些掉到地上,霍三见状,把手里的伞交给了另外一人,伸手去拿妹子 箱子,他任他拿走箱子,探手取出了信,一双手抖的厉害,信纸在他手中发出簌簌的响声。
“少,闻君要登基。吾甚喜,汝聪明绝顶,定能成为一代明君。病体愈重。怕是拖不了几日了,若是竹不幸去了。请君勿念。君若有痛则竹百倍于君,纵死亦不得瞑目。
君若犹念旧情,还请君长命百岁,竹在奈何桥前等君百年,共赴黄泉路。若是君枉死,只怕难以投胎,你我二人缘尽情了不说。等不到君,吾亦只能成为一抹孤魂,怕要魂飞魄散,永无超生之日。”
他手里的信缓缓滑落。随从眼疾手快一把接住,又一手扶住软倒在地的主子,见他两眼迷蒙,已然神志不清,一双手却时时地伸出去。那个方向,恰是放了装有文竹骨灰的瓦罐。
他令一个随从捧起瓦罐,他架起其先行离去,其他人等合起棺盖,重新埋好棺身。又把家人放置的祭品重新摆好,今夜,只不过下了一场雨罢了。
一行人等又日夜兼程赶回北楚,路上,他渐渐恢复了神志,他抱着瓦罐,一刻也不肯松手,人木木的,一句话也不说,脑子里时时想她的绝笔,曾经以为,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喜欢上一个女子,却求而不得;而今才知道,得而复失,才是真的痛彻心扉。
这痛密密麻麻,爬满了身体,动静之间噬人血肉,一呼一吸都扯动伤处,恨不能立刻去死,却又想起文竹信中所言,若是枉死,她便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他不怕死,他只是怕死了以后依然见不到她。
回到天庭,他先去见了玉皇,他脸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斥道:“为了一个女子,你何至于此,朕已经派人传下话去,诸臣家中但凡有适龄女子,皆须送入宫中。”
仙君闻言一震,他缓缓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憎恨:“你自己放纵母后独宠这么多年,又何必强求于我?!我果然不是你亲生的么?”
赵野厌恶地看着他,那眼神不像是父亲看儿子,倒像是一个杀父仇人,他无视赵洛,喝道:“来人,把他手上的瓦罐给我收了,若是不登基不大婚,我就把这破罐子砸了,扬灰世间便溺之处。”
死死地盯着,任由侍卫夺了他手里的瓦罐,他咬牙切齿地道:“总有一天,我要把母后从你身边夺走。”
他闻言,哈哈大笑:“只要她活着,朕总会找到她。你的人呢?你却去哪里寻来?哈哈哈哈。”
他转身离去,一路上传来笑声不断,赵洛趴在地上抽搐不已,宫中服侍的太监宫女们俱都悄然退下,退了三里依然闻到他的哀泣,犹若母兽丧子,惨绝人寰。
他原地未动,泣了一日一夜,眼泡红肿,喉干唇裂,意识却异常的清醒,他不能这么下去了,他还要拿回他的骨灰,他挣扎着爬到殿门口,声嘶力竭地唤道:“来人,来人啊!”
此后几日,他异常乖巧地配合着登基大典的进行,遥望宁都祭祖,心里却念他,若她地下有知,会不会怪他连她的残体都保护不了?
一众秀女袅袅婷婷排成了数个方阵,他独宠陈阳洛一人,闻知新皇先妃,家有适龄女子的群臣纷纷献上爱女,若是家中没有女儿,也寻了外甥女来,选秀阵容异常强大。
新皇他容貌绝佳,乃是赫赫有名的美男子,人又极有文才,就连公孙又白那老狐狸也亲口承认,此子宰相之才,若赵洛不是皇子,怕媒婆早早便踩扁他家门槛,如此良婿,妇复何求?
他心不在焉,正要随便点了几个去,他阴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想随便选一个是么?那一罐子的东西,少了两把也看不出来吧?”
他握紧双拳,下唇生生咬出血来,心中悲愤,咬牙切齿地道:“你要如何?”
上头状似轻松地道:“他的不妹,户部于尚书的外甥女,还有……”
他冷冰冰地打断他的话:“还有几个??我都收了,全部立为妃嫔。”
一场梦醒来,好似是就在隔日。可是起来后,浑身上下去的一身湿湿嗒嗒。
这是一场什么样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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