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痛不欲生（1/2）

凉一回王府，径直走进王妃殿，程佳正在贵妃榻上小憩，精致的面庞此刻无比安静，美若天仙。在梦里，她的眉微蹙，凉有些动容，伸手抚平她眉间的起伏。

他娶她，本在内心下了决定，必要让她再无所忧愁，让她永远笑靥，可是现在，误将她卷入了漩涡中，自嘲地笑笑，他真是混蛋。

程佳似乎心有所感，睁开了双目，看见凉默然的眼神，猛地坐起抱住他：“凉！”凉叹息一口，伸手安抚她的背：“你做噩梦了？我见你皱着眉头，梦见什么了，嗯？”程佳拼命地摇头，深深吸着气：“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凉面有愠色，伸手搂住程佳小巧的身躯。皇后？呵，那个践人。

秦殷歌坐在**沿边上，摇晃着双腿，心不在焉。她已经累了，不想再去挣扎，怎么样在逆境中活得好些，才是值得她深思熟虑的。她可以不要凉的**，她甚至可以不再迈出自己的小院一步。她只要一个人清清静静地活着，谁也别来烦她，尤其是那两个人，看见他们，她就心生妒意，她就想报复，当然那是愚蠢的，也是可怕的。

抬眸看见凉走进来，看不出面带歉意，也看不出他有一丁点不自在。她表情也木然，仍然晃着双腿，嘴唇紧抿着。

“见我为何不行礼？”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居高临下，秦殷歌突然嬉笑起来：“想让王爷赐我个痛快啊。”凉冷笑：“你死了，佳儿怎么办？”秦殷歌猛地看向他，目光锐利如剑：“你现在告诉我，我嫁给你，和程佳有什么关系？”凉深邃的眼神仿佛将她穿透：“你不该知道。也不该问。”秦殷歌站起身来，几乎与凉贴在一起，她却越来越靠近：“你最好告诉我，我还能舒服些。”突然一挑眉，转了语气：“或许，我还能帮你呢？王？”最后一个“王”字唤得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