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就没有你（1/2）

花轿停在外面已久，几天来，家里几乎被凉送的珍宝堆满，凉呢，惊为天人、才高八斗、家财万贯，似乎是一个完美的结婚对象。可秦殷歌，还是有一丝隐忧。虽说有的女子未嫁之前连自己丈夫是何品貌都不清楚，相比之下秦殷歌是幸运的，可她还是感到惶恐不安，是不是一切，都太顺利了。

最近几日，秦母的表情越来越差，这点秦殷歌是看在眼里的，究竟为什么，她不会知道，周围人议论纷纷，也没人愿意让她知道。临行前，秦母走近几步，轻轻握住秦殷歌的手：“不论怎样，嫁过去就好。别管旁人，你只过你自个儿的，后半辈子就无忧了。”强忍住眼眶的泪水，秦母摇摇头，转身离去，背影沧桑难掩。

在礼炮声中，秦殷歌跨身上轿，紧闭双目，直到王府。本是大婚，王府却未曾张灯结彩，秦殷歌知道，她不是正室。即使秦母怎样极力掩盖，也盖不住这样血淋淋的事实。唇间勾起一抹笑，对，我只管过自个儿的，都会过去的。凉贵为王爷，她只是富家之女，这样的出身怎能做他的王妃？

缓缓下轿，第一个来搀扶她的，竟是一个身着素袍的美妇。

秦殷歌紧紧盯着她，她细长的美眸透出一丝婉约，浑身被淡粉色衣袍包裹，露出白希如雪的颈，脸上带着淡然脆弱的笑，似乎下一秒就会随风逝去。看着她，秦殷歌想起一个词很是恰当，柔若无骨。

女子抬头，柔柔地望着秦殷歌：“妹妹好，我是凉的王妃，程佳。”秦殷歌一怔，虽说程佳念得轻柔，她还是觉得王妃二字格外尖利刺耳，震慑得她喘不过气。

秦殷歌眸中透出失落哀伤，深深一礼：“王妃吉祥。”程佳似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将她搀起，手拾丝帕掩在嘴边，轻轻的咳：“不，不必拘礼了。”鼻子一酸，接着道：“这大喜的日子，怕是我晦气。王爷在堂内，你自个儿去吧。”忙乱中轻声唤了身边侍女梓颜，扶着她慢慢走回了寝卧。

目送着她，秦殷歌惋叹，这样的女子，真是柔弱的美好啊。所以她是王妃，而秦殷歌，只配为妾。媒婆在耳边聒噪，秦殷歌不得已，不再逗留，跨进王府，直至凉的面前。

整个仪式匆然而面面俱到。秦殷歌觉得好似在梦中，头脑一片晕眩空白，整个过程，凉一直紧紧拥住她，那种感觉，有窒息，也有满足。

洞房花烛夜，凉将她禁锢在怀中，轻笑着，略带醉意。“怎么，我说过，我会娶你的。”

秦殷歌看着他，目光有一些迷茫：“那时你没有告诉我。你有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