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2）

“二小姐好！”最后一个好字，她拖得意味深长。

“X人许恩汐永远都是二小姐齐思牧的奴婢。”齐思牧念。

“X人许恩汐永远都是二小姐齐思牧的奴婢。”恩汐告诉自己，这些的都是，都是。

“X人许恩汐一辈子都嫁不出去，永生永世都不能脱离被男人污的下场。”齐思牧的话越来越毒辣，越来越狠，逼着恩汐跟着她骂自己。

旁边的人笑意越浓，伴着欣赏的眼光望着齐思牧。

那是一种被撕解的痛，压抑在内心，狂乱的跳动，却无能为力地反抗，她的每一次反抗带来的将会是外婆的灾难，她自己的命可以不管，但是外婆，她却不能不管。

“怎么，不念，是吗？阿宽，去”齐思牧作势让阿宽去砍下秦芳的手指。

“人许恩汐一辈子都嫁不出去，永生永世都不能脱离被男人污的下场。”恩汐闭着眼念着。

“哎呀，我听不清啊，我听不清啊，再念一遍咯！”齐思牧娇娇地笑着，恨不得折磨死她。

“人许恩汐一辈子都嫁不出去，永生永世都不能脱离被男人污的下场。”恩汐将声音提高了一个度。

齐思牧却手挡着耳朵说，“我还是听不清，怎么办啊？”

恩汐告诉自己，她忍，她忍，闭着眼大声地叫道：“人许恩汐一辈子都嫁不出去，永生永世都不能脱离被男人污的下场。”

哈哈哈哈

房间里传来一阵又一阵放肆地大笑，有年轻的，有年老的，有男的，有女的一个个像是得到了的满足一样扭曲和恶臭。

大厅里四张脸，扭曲的面容深深地印在恩汐的脑海，她今天所受的屈辱，她一定会还的……

齐思牧捂住肚子，终于满足地歇住。

“许恩汐，你真的好可爱啊！这样的诅咒是会实现的哦！”她娇笑的声音里带着欢愉，这样的折磨跟她一样的舒坦。

她的手轻轻地抬起恩汐的下颚，看着她绝美的清容，眸子里闪过一丝妒忌和怨恨，直觉告诉她，她要毁了这一切。

“你以为你有多美丽吗？今天，我就让你自以为骄傲的东西毁在我的手里。”她眉锋一转，瞬间狰狞恐怖。

“思牧，你打算干嘛？”林音爱见情况不对，急忙走上前。

“奶奶，我要毁了这张脸，让这个死人永远都别想再出去男人，免得她跟她妈一样的下场，哼！”

“齐思牧，我说过，你有任何的不满冲着我来，不要中伤我的家人！”恩汐愤然地反抗着。

“你嘴硬，我就缝了你的嘴，你手不安我就剁了你的手，你脚不听话，我就砍了它！”齐思牧像只疯狗一样的开始乱咬人。

“思牧，别闹了，退下！”此刻，林音爱发话了。

“奶奶，你说过了让我报仇的，我现在什么都还没对她做。”齐思牧露出不满，她才刚刚燃起兴趣，奶奶就来打乱她，心里怎么会舒服呢。

“你毁了她的容，砍了她的手，剁了她的脚，那接下来，她要怎么替奶奶完成任务。”林音爱至始至终还是会以她的目的为主。

“思牧，这次听奶奶的，下次听你的。”吴念在一边打着圆场，默许着她下次可以尽情地虐待恩汐。

齐思牧只能带着不满退到一边。

恩汐紧闭着嘴，怒视着这一切。

“许恩汐，想不想救你外婆出去？”林音爱的声音平稳，她这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这么仔细地看着恩汐。

那张脸比起秦芳更精致，更水灵，看着现在的她，林音爱想起了四十年前的秦芳，多么相似的脸，多么相似的画面——

“你说条件吧！”恩汐简单地回过去，她知道，齐家是绝对不会轻易地让她带走外婆的。

“我要你去告诉申子睿，齐氏和申氏的那份合作于二日内生效，否则，你就等着替你外婆收肢体吧，缓一天断一根手指，断完手指断脚指。”她阴冷地着她的亲孙女说着，眼里不仅没有任何的情愫，反而是浓浓地恨。

“什么合作？”

“你只要告诉申子睿并让他做到就可以，不需要问是什么，他自然会知道的。”

“我跟他不熟，为什么非要让我去找他？”恩汐不悦地回答着。想着要去求他，她有一百个一千个不情愿，这等于又是让她跳一次火坑。

“我不管你们关系是什么，但你必须做到，做不到的下场你是知道的。”

“你们真卑鄙，小人！”恩汐瞪了回去。

“二天内，记住时间，否则你的宝贝外婆的身体可经不住啊，毕竟她年纪大了，住的地方又阴冷，还要受这样的罪啧啧啧你早一个小时完成任何你外婆就会少受一点的折磨。”林音爱说完后，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恩汐只能强压着满腔的怒火，她知道这个任务她不接也得接，只能生生地硬接下她的话，“如果我外婆再受到任何的伤害，我绝对不会如你所愿的。”

“放心，只要你完成了，你的外婆绝对不会再有任何的伤害。”林音爱保证地说着，转头对着阿宽说着：“把她押出去。”

阿宽接到命令后，拉着恩汐的身体向别墅外面走去，然后替她解开绳子

铁门在恩汐得到自由的时候迅速地关上，再一次关离了她与齐家的任何纠葛，可是关不上的却是她对齐家的仇恨和外婆的担忧。

接下来，她要怎么办？去求申子睿吗？

突然间，她的脑海里蹦出了宁夏的脸，她哀求的容颜，还有，她答应过宁夏，远离他——

现在，她要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踌躇在申氏大楼，来来去去的人，没有发现头发有些零乱，戴着大墨镜，嘴脸高高肿起的女人是当红的女星许恩汐……

在她最狼狈的时候，逼着她去见他！

申氏大楼，她要想进去，必须经达重重的检查，这样，只会将她的身份暴露，并且惹来没有必要的绯闻。

手机上的号码，她一直没舍得删，来回地滑动，这个电话一旦拨出去，意味着她再一次选择跟他纠缠不清，牵扯的人将会更多，特别是宁夏，也许都不会原谅她。

她还是想试一下，除了身体和感情，她什么都可以给他，也许，她可以跟他谈一下条件，她在心里抱有一丝的期许，期许那个男人不会为难她。

嘟连着响了三声，在第四声的时候，她听见一个低沉而略带嘶哑的声音响起，握着手的电话有着几许的擅抖。

“喂——”

简单的一个字，恩汐哽咽的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甚至连告诉他她是谁的话都说不出口，她生怕她吐的每一个字都会带着委屈，在一个男人面前，去哭诉她的不幸，是一件极其笨而愚蠢的事情。

“是你吗？恩汐！”他的声音嘶哑带着温柔，她能感觉他刚刚抽完一根烟。

平息静气，她将另一只手覆盖听筒，让自己深呼吸，告诉自己，她找他，只为公事，只为交易。

她再一次将电话贴在耳边，“是我，申先生，我想见你，方便吗？”

“你在哪？我派人去接你！”他没有问她任何原因。

“我现在在你办公楼下。”她简洁地回答着。

“你等一分钟，会有一人带你直接来到我这里。”

“好，那等会谈！”她的声音冰冷，如谈判一样，有些话适可而止，有些委屈，截然而止，接下来，她跟他谈的条件不仅仅只是那份合作，她要的，将会是更多。

她说一分钟，绝对不会超过60秒。

当她站在他的面前，他躺在椅子上，头上一层烟雾弥漫，看来，他刚刚抽了大量的烟，他今天疲惫不堪的神情，让她有些意外，这个男人在她看来，永远都是24小时激情愤发，却没想到，他也有如此疲倦的时候。

诺大的办公室，除了她，只有他和烟雾。

不知为何，她觉得他跟她一样孤单，一样没有朋友。一旦这样想，发现自己真倒霉，选择了一个完全不适合谈交易的时间跟他谈条件，但求上天能听到她的呼喊。

“找有事吗？”他的声音冰凉，像是陌生人一样，看样子，他刚刚的情绪很不好。

“有事！”恩汐像机器一样的回答，她突然不知该如何来表达他来这里的目的，要怎样委婉才会让结果变得完美一点。

“什么事？”他的身体依旧躺在沙发椅上，她看见他光洁的额头散发点点的汗珠，她抑制不住猜想，他是刚刚发完火还是刚刚做完恶梦。

“我想拜托申先生一件事，不知道是否可行？”恩汐紧紧地攥着手，放在背后，不让他看出她此时的情绪。

“你跟我谈条件还需要带着墨镜，甚至连帽子都不愿意摘下吗？”申子睿目视着她，除了看到她小巧的下巴和有些干烈的嘴唇，他看到的只是被一面很大的目镜，遮住了她三分之二的脸，帽子更是连额头都盖上。

她真的就那么不想见他？他就有那么可怕吗？申子睿眼眸越过一丝痛楚，稍纵即逝。

“我以什么姿态出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我们要谈的内容。”她透光目镜，看见他阴沉的脸，他能见到的只是她的嘴巴一张一合。

“你想跟我谈什么？”申子睿死死地盯着她，想要透过眼镜片片看穿她的内心。

“我想拜托申先生一件事，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

“什么事会值得你来开这个尊口？”他带着半嘲讽的语气，他就是故意的，同时，他也是好奇的。

“听说申氏跟齐氏有一笔合作，不知道申先生能不能再次促成这笔合作？”恩汐的声音很轻，但很有分量。

申子睿听到后，若有所失，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到恩汐的面前。

越要靠近，恩汐心里越紧，本能地向后退，他进一步，她退一步。

“既然是谈条件，许小姐好像太紧张了吧！”申子睿压着火气，再一次地说道：“还是许小姐认为我是个恶魔，如此的让你不敢接近？”

他怎么会明白她此时的心情呢？一旦她离他距离过近，脸上的伤他肯定能看出来，她并不想这么狼狈的站在他的面前，不管结果怎样，她都想保留着她最后的尊严。

“申先生，你想太多了，有时候，适当的距离会更有利于我们的交流，不是吗？”聪明如她，他怎么可能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呢，将问题扔给他又何尝不是一种解决的途径？

“你为什么要促成这笔合作？你并不是会插手商业的人，还是，有人在逼你？”申子睿敏锐的商业直觉，一针见血。

“至于为什么，我想保留。申先生只要决定同意还是否定即可，至于原因并不是我们交易的重点。”此时的恩汐，让自己坦然地面对着他，只是一个合作者那么简单。

他猛地向前走了一步，她再度慌乱的退后，他前进所带来的阵阵气息，却直逼她的心脏，淡淡的烟草混合着身上的清香，神思恍惚。

“你在躲我？你为什么如此怕我？”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的害怕他走近她，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否隔得太远了？

“我想申先生时间紧迫，请直接回答我的问题！”恩汐以工作和时间来拒绝回答他的额外话题。

申子睿看着如此理智的女人，她真的如她所表现的一样，他不相信，也无法做到让她不相信，接下来要做的，只是决定而已，同样，也是她所期待的。

“我可以不问你原因，我也可以答应你，然，你能给我什么？”申子睿低沉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她的手依旧紧紧地攥着，放在自己的身后……

“我可以付申先生一笔费用，如果合作有损失，全部由我赔偿，或许，申先生可以自己开个价。”恩汐说得有些坚难，对于一个完全不缺钱的人来说，谈钱显得那样的无力，可从另一方面想，他是一个商人，商人有商人的规则，如果有钱赚，他完全没有必要拒绝。

“哈哈”申子睿苍凉地大笑两声，有些不屑地看向她，“许小姐，你觉得跟一个完全不缺钱的男人用钱谈交易不是件可笑的事吗？Why？”

他摊开双手，表情奇特，这是他这一年经历的最搞笑的事了，从来都是他给女人钱，这个女人反过来居然说给他钱。

“我知道你不缺钱，可是你当成一件商业上的事来处理——”

“很抱歉，许小姐，如果你是站在商业的立场来跟我谈判，那不好意思，我并没有兴趣。”他连她解释下去的理由都不给，直接了断地拒绝，申氏最不缺的就是钱和合作，这个女人知傻犯傻吗？

恩汐紧咬着嘴唇，咬得发红、发紫、然后发白。

“那你想要什么？”恩汐小声地问了出来，或许她是明知故问。

“我要什么，你懂的！”他上前一步，想要凑近她，让她更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

“不——不——”她连接退后两步。

她的身体被迫抵在了墙角，抿了一下嘴，作最后的锤死挣扎：“我们各自退一步，可以吗？”

“你想怎么退？”他轻轻地抚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这个女人学会跟她谈条件了。

“除了我的身体，你最想要的是什么，我就给你什么？”恩汐咬着牙说出了她的想法，这是她最后的退让，这也是她所能承受的底限。

申子睿突地睁开了眼，看着被眼镜遮住大半的她，他的话在刺激他愤怒，“许恩汐，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我给你开条件是看得起你。”

“如果我把自己当回事，我根本就不会来求你！”恩汐看着他的愤怒，同样的抵了回去，凭什么他就以为她这样是自以为了不起，她凭什么这样看轻自己。

“你以为你除了身体之外，你还有别的东西吸引我吗？还是，你觉得我喜欢你，啊！”他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

恩汐第一次见他如此的不悦，根本就没有了往日的冷漠和沉稳，此刻的他是暴躁的。

“你误会了，我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恩汐本能地解释了出来。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觉得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让你吃不消还是让你得不到满足？”他有些轻浮地挑开了这层纸。

“你”恩汐纠着手，真恨不得甩他一巴掌，但她得告诉自己，要忍，一定要忍

“怎么？被我说中了？”他心里明白她不是那个意思，他就是想气她。

“如果申先生还记得的话，我在宁易面前起的誓你也应该知道，我说过的，三年我会他守节，这不仅是尊重我，更是尊重宁易。”

恩汐此话一出，宁易像是斗败的战鸡，突然的颓靡了下来，眼里的沉痛让他迅速地转过身，背对着她。

她知道只要她说出这句话，他肯定会妥协，但是他又是多么的讨厌被威逼，而这个威逼他的女人，他又无可奈何。

“对不起！”恩汐在身后小声地说着。

他欣长而落寞的背影，让她有种想冲上去，从背后紧紧搂住他的冲动，这仅仅只是她内心的想法，行动上，她不敢逾越。

“你不需要道歉。”内心，他在狂吼，不要再逼他，再这样下去，他会无法控制自己接下来将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那我还可以继续跟你谈下去吗？”她欲言又止。

“说，把你想让我帮你实现的一一说出来，不要拖泥再水。”从她的语气里，他能听出她要求的不仅仅是这些。

他的声音很快恢复了他原有的冷漠和职业，这样的他，更让她有安全感，没有心里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