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与狗3（1/2）

老人与狗3

几个围观的客人在一边兴奋地呐喊、助威。

眼看高个子乞丐略占上风，小乞丐就要败下。突闻“叽”的一声，一只白脸猴幽灵般地出现在餐馆的大门口。猴子的两只手紧紧地钳住门上框的凹口处，啮牙裂嘴地冲两个小乞丐做了个鬼脸。紧接着，“叽”的一声腾身跃到店里的柜台上，吓得收银小姐尖叫一声，身体向边一闪，撞到摆在柜台上的电唱机开关。

刹那间，饭馆里响起了悠扬的音乐和轻松的奏鸣曲。

白面猴跟着音乐的节奏，上窜下跳、左倾右摆地在柜台上地玩耍着。看样子似乎完全陶醉在音乐中。

突然，两个小乞丐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争斗，像盯怪物似的目光紧锁着餐馆门口。客人们这才发觉，餐馆门口站着一位白发老人。

已是古稀之年的白衣老人满脸皱纹，神色威严，银白色的胡子杂乱而有气度，双目炯炯有神，消瘦的身子如枪杆一般笔挺，身上穿着一件陈旧的白色宽松衬衫，腰间佩带有一把黑油油的手枪和一把罗马式的马刀，下搭一条洗得褪色的牛仔裤，脚蹬一双棕褐色的长靴子，手里还拴着一条喘着大气、吐着热气的黑色大狼狗。

老人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他的出现立即引起了客人们的注意，大家像看外星人似的盯着他看。西蒙趁机关掉了音乐。

安妮惊讶地看着站在店门口的白衣老者。这老人的长相与在小渔村海边救醒罗娜母亲的白发老十分相似，只是年龄看起来稍大些。

“终于安静下来了！”躲缩在柜台边的王大歪如释重负般地吁了口气，顾不上与白衣老者打招呼，转身走过去挥手想打跑白面猴。

不想顽猴尖叫一声跃向餐馆正中央的大灯，随后一只手抓着大灯的边沿，晃过众人的头顶，这后突然扑向两个正看得入神的小乞丐，闪电般地夺走他们手中的大饼。

“畜生，快还我大饼来。”两个小乞丐怒喝一声，扑向顽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