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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大家都是三合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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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目带笑,只略微点了点头,便突然一把揽过我的肩。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满满的都是笑意,“走!”

我跟着他抬步上前,看着周围如潮的人流,笑着跟他吐槽这拥挤的交通。我的话还没有讲几句,他却突然出声将我打断,“一一。”

“嗯?”我侧过脸来,抬眼往他。

他的目光却并没有落在我的身上。我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一男一女正在对面站着,女子眉眼清秀,气质端庄,男子气势凌然,却也眉目带笑。

的确是郎才女貌。

可是这世界上这样的郎才女貌并不罕见,徐阳却为什么……我的疑惑还没有表现出来,便已经有了答案。徐阳揽在我的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目光轻轻巧巧一转,便落在了我身上。我看到他眼中带着些忐忑的笑意,“一一,这是大姐和姐夫。”

大姐……姐夫?!

我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被见了家长的感觉,心里顿时五味杂陈。但是事发突然,倒也没有之前那么多的想法,只是笑着朝着他们点头问了好。女子抬起步子,正笑意盈盈地朝我靠近,我的怀里就多了一团东西。

小东西戴着毛茸茸的帽子,围着厚实实的围巾,大半个脸都被那个猪头图案的卡通口罩给盖了个严实。她从我怀里抬起头来,也许是因为包得太过严实的缘故,愈发显得那一双漆黑的瞳孔光彩熠熠。“一一姐!”

我不得不承认,我其实是个脸盲,看着眼前这个目光灼灼的小女孩,我是怎么都没认出她是谁来。我的学生都还小,我任教时间也没有几年,便是以前教过的孩子也不可能转眼就长这么大了。可是除了我自己的学生,我实在不记得我还曾经跟哪个小孩这么熟络过。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让她把口罩摘了我好看个清楚,便听到对面略带嗔怪的呵责声响起,“宁宁!”

声音刚落,我怀里的小东西便松了手,将自己脸上的口罩一摘,眨巴着眼睛看我,“一一姐不不记得我了?我是宁宁啊!”

“宁宁?”我这才想起,徐阳曾不只一次跟我提过,他的大姐有一个女儿,小名叫做宁宁,就是那次骑自行车撞到我的那个小丫头。

他说他这个外甥女出了名的淘气,我却总不相信,明明上次见面的时候乖巧的很。每到这个时候,徐阳就会笑着将我望着,意味深长地说,“以后你们多相处相处,就知道了。”

现下第二次见面,我倒是没觉出来有多淘气,只是觉得有些……嗯,自来熟。

我看着那张圆乎乎的脸,突然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笑道,“原来是你啊。怎么样,现在自行车学会了吗?”

她得意都将脸撇向一边,笑着哼道,“早学会了,小小的自行车难道还能难得到我?!”

说罢,似是又想到了当初撞到我的事,原来的得意之相便顿时销声匿迹,只偷偷抬眼敲了敲一旁的徐阳,仿佛还要说些什么,却被身后的女子斥责之声打断。

女子走上前来,拉着我的手笑道,“一一啊,宁宁这丫头淘气,你别见怪。”

我看着宁宁在一旁嘟着嘴一脸不服的样子,不觉忍俊不禁,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不会啊,我就喜欢这样的小孩子,多可爱。”

不过一起聊了片刻,登机时间便到了,徐阳的姐姐握着我的手,掌心十分温暖,她的双眸中柔光闪闪,叮嘱道,“一一啊,等我们过完年回来,有空一定要到家里玩儿啊。”

徐阳在一旁笑着没出声,我只好点点头,对他们笑笑,说了声,“嗯,好啊。”

宁宁却在这时突然冲到我跟前,神秘兮兮地朝着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蹲下一点。她的气息很轻,我只觉得耳朵痒的厉害。

“一一姐,你可一定要来啊,我有东西给你看。”

我还没来得及问她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却已然一溜烟跑开了。可是我除了上次被她撞到在地之外,与她再没有什么交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会有什么东西要让我看,而且还要如此偷偷摸摸的。

那个时候我想,小孩子的世界与我们成人的世界到底不同,也许她只是喜欢这样神秘兮兮地故弄玄虚,我根本不必在意。

所以我根本没有想到,多日以后,自己竟然会从宁宁的手中看到那些东西,那些……不知道到底是该属于我还是属于他的东西……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想必多年以后,一切又会有更大的不同。

除夕夜里,我们和往常一样,跟林溪一家一起包了饺子,围在一起吃了团圆饭,而后一边看着春晚一边唠嗑。

我向来撑不过十二点,早早地便哈欠连天,回房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看到徐阳给我发的短信,凌晨零点,分毫不差。

我想,我还是没有学会好好地爱人,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我没有想起任何人,没有想到,其实身为我的“男朋友”徐阳,也需要我的思念、也需要我的关心。

就如平安夜那日,我一夜好梦,他却彻夜未眠。所谓“多情却被无情恼”,说的大概就是这个吧!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极为羞愧与自责。我顾不得穿衣服,急忙给徐阳回了个“新年快乐”过去。待就穿好衣服走到了门口,又觉得这样好像没有为人“女朋友”的样子,于是赶紧给他拨了个电话过去,电话一响,我便笑道,“新年快乐啊,徐阳!”

然后就听爸爸笑道,“果然女孩儿外向,这年都还没给爸爸拜呢,就先拜给男朋友了。”

吓得我一下子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我不好意思地跳了一下脚,娇嗔一声,“爸!”

就见爸爸侧身一让,笑道,“好了,大懒虫,赶紧出来吧,林溪都来拜年了!你快去洗漱一下,瞧这头发,跟鸡毛掸子似的。”

我不好意思地缕缕头发,抬眼看到林溪长身玉立,正一瞬不瞬地看着我,那脸色,有着我看不懂的阴鸷。

“新年快乐啊!”气氛有些小诡异,我赶紧笑笑打破尴尬。

却见林溪呆立着,眸光中的阴鸷稍退,幽深却丝毫不减。半晌,他才开口道,“新年快乐。”

剧情发展不合常态,我拧着眉头看他良久,还是忍不住摊手到他面前,“红包呢?”

他的脸上这才漾出一抹笑来,伸手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红包来,笑着放进我掌心,“给你,财迷!”

于是我心满意足地作揖道谢,准备去洗漱。

却听到林溪蓦然开口,“好好收着,不知道还能再给几年了。”

我转身看他,“一辈子的啊!小时候你不是答应过我吗?每年都要给我包红包的。怎么,你反悔了?林溪你也太小气了,一年一个红包才花你多少钱啊,再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溪打断我的话,定定地看了我半晌,这才笑着道,“那就还是小时候的约定,每年的这个时候,我给你发红包。”

旧岁年尾日日晴天,新年年头却下了好大的雪。我在院子里堆了一个雪人,努力把它画得眉眼弯弯,然后给它围上厚厚的围巾。

下午路过的时候,却发现,雪人背后不知什么时候写了三个字——“程一一”。

看那字迹,不用猜,肯定是林溪。

于是我跑去找林溪理论,大过年的,我尽量把语气放得温婉,“你怎么能在我的雪人身上乱写呢?”

“练字。”林溪手里拿着飞镖,正一个接一个的射出去。他的动作十分潇洒,桃花眼微微一眯,分明是专注的模样,却没来由地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我耐下性子,好言相待,“林溪啊,你就算想练字,也犯不着往我的雪人身上写啊!你就算要写,也该写你的名字啊,写我的干嘛!”

林溪瞟我一眼,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反问我说,“雪人不是你堆的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虽然我努力地想把它画得眉眼弯弯,可是天气实在太冷,我手一抖,就画得有些歪歪扭扭、不成样子。好吧,明人不说暗话,我就说得直白一点吧!那雪人最终被我被我一番艺术加工,加工得很丑,而且,不是一般的丑……

“再说了,”我还在暗自嘀咕,就听林溪接着开口道,“那雪人长得挺像你的啊!”

真的是,唯林溪和林溪难养也啊!

我气闷地转身,正想出去毁尸灭迹,就听他在后面笑道,“别生气呀,大不了我写我的名字就是了。”

于是我转头,笑了,“真的?”

“那当然,”他扬扬眉,把最后一支飞镖投掷出去,正中靶心。他走到我跟前,笑道,“天也快黑了,我等晚上再写,明天早上你再验收,包你满意。”

结果第二天早上我出门一看,雪人上果真写上了“林溪”两个大字,是化了颜料写的,历经一夜的寒霜,早已凝结成冰,火红火红的,煞是扎眼。

关键在于,那“程一一”三个字显然也被他用同样的工序处理过一遍,潇洒肆意地站在“林溪”旁,怎么看怎么的怪异。

只是,无论如何是不能轻易抹掉了。当然,除非我把雪人给毁了。

我想了想,还是忍痛决定把它铲平。然后一边铲一边在心里泪奔,人与人沟通怎么这么难啊,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五天春节结束后,我们的“一缘堂”就恢复营业了,刚过完年,街上还是一派喜庆的气象,我和唐糖每天都泡在店里,闲来无事,就听着音乐做手工。

唐糖最近迷上了手工复古发簪,买了一大堆材料来串着玩儿,串好了就放我头上比划,却总做不出什么得意之作。

她捶胸顿足、冲我叹气,“哎,一一啊,幸好你没生在古代啊,要不这一堆的簪子插在头上,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啊。”

说完,她也不看我那能喷出火的脸色,把簪子往我手中一放,声音是说不出来的惋惜,“这么高档的东西,还是让那些古典美人来驾驭吧,来,包起来摆出去。”

我摊开手掌,看那泛着莹莹珠光的发簪,突然就想,它插在苏晴头上,一定会很好看,很好看很好看。

于是我也迷上了发簪,在唐糖撒手不干的时候,我从剩余的材料中挑了一些好看的,带回家里。

闲来无事的时候,我就坐在书桌前,折线、串珠、点胶,做出一个个流光溢彩的发簪来,然后看着它们的样子,选了几个宋词的词牌名来给它们命名,“点绛唇”、“蝶恋花”、“长相思”、“鹊踏枝”……

春节过后,霍明远一个人到店里找过我好几次,每一次都问我苏晴的消息,我自然一次也没理。

他每次都说,一一,我没有打扰她的意思,我只是去看看她过得好不好而已。

但是有什么用呢?苏晴过得好也罢,不好也罢,也不会因为他的出现而改善分毫。而且,他的出现,只会让她难堪,只会让她痛苦吧!

我的冷漠态度显然没有撼动霍明远分毫,他依旧日日到我店里去,日日询问同样的消息。他的姿态日渐卑微,卑微到我于心不忍。

可是,我怎么能于心不忍呢?对这样一个把苏晴害到这个地步的人,我怎么能于心不忍呢?

“霍明远,你什么时候脸皮变得这么厚了?”我看着他那卑微到尘埃里却依旧锲而不舍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冷笑,“怎么,跟陈晓曦在一起之后,就这么点长进吗?”

“一一,”霍明远的脸色越来越差,却还是勉强对我笑了笑,“当初是我的错,不关晓曦的事,你们之前毕竟也是好朋友,何必闹得这么僵?”

“霍先生真会说笑,她算我哪门子的好朋友,”我哧道,“她跟苏晴才是好朋友呢!两人从幼稚园开始玩到大,那才是真正的好朋友呢!我跟她算什么……咳,瞧我,班门弄斧了,霍先生肯定比我清楚。把昔日的姐妹花好朋友玩弄在鼓掌之中,霍先生可真是厉害!”

“程一一你……”

“我怎么了?”我扫了他一眼,他越是难堪,我便越是会想到当初的那段过往。他越是气急败坏,我便愈是口不择言,“把一个逼得背井离乡,一个收服得死心塌地,你还嫌不够吗?”

他神色颓然一松,“我只是去看看她而已。”

“然后呢?看看她是不是还在为你魂牵梦萦、是不是还因为你痛得死去活来?这样会让你更有成就感,是不是?”

“我没你想得那么卑劣!”

“那你想怎样?”我斜眼瞧他,甚是不屑,“还是,你想抛下陈晓曦,吃个回头草?”

霍明远终于气急,离开了。

于是我拿出镜子,看着自己的脸,突然便流下泪来。唐糖见状立马扑到我面前来,慌乱道,“程一一啊程一一,看你在他面前挺伶牙俐齿的、战斗力挺强的啊!怎么敌人落荒而逃了,你却躲这儿哭起来了呢!”

我抽抽鼻子,眨眨眼睛,哽咽道,“我才没哭呢!”

也许是我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太差,唐糖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正巧店里来了顾客,她拍拍我的肩膀,说了句话便走开了。

她说,“一一,拿出你没心没肺、百毒不侵的武器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只是,别误伤了自己哈!”

其实,伤害了霍明远,我一点也不开心。

我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我那么努力地为他们牵线搭桥,又那么不害臊地掺和其中、不让他们自在。

我还记得当初上学时,他为了能多跟苏晴在一起一会儿,常与我针锋相对、争得你死我活。

我还记得当初苏晴丢下我,与他在呆一起的时候,我的从头到脚的孤独和打心眼里的祝福;我还记得我和他一起,为了给苏晴一个难忘的生日,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日子里跑遍了大街小巷;我还记得苏晴为了给他做个生日礼物,跑到我家学了好几晚的手工;我还记得……我记得当初所有的开心乐事,可是当初有多欢乐,现在,便有多悲凉。

我们曾经是那么好那么好的朋友,我们曾经有过那么多愉快的回忆,我们曾经,那么认真地为同一个人的快乐努力,只是现在,斗转星移,物是人非今非昨,我们却只能,认真地为一个人的幸福争吵。

谁都觉得自己是为她好,所以谁都不愿意有分毫的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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