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1/2)
转眼间就到了礼拜六。
席莫言凉处理好工作,一看时间都一点多了,看了看桌子上已经空了的水杯,他重重地一叹。
打开门,出了书房,就看一一在门口蔫蔫的趴着,他伸手揉了揉一一的脑袋,自言自语,“你也被抛弃了?”
“嗷呜。”似乎是听懂了他的话,一一蹭着他的手,低低地应了一声。
席莫言凉一笑,拍了拍撒娇的一一,“走吧,给你拿点儿好吃的!”
容止拎着大包小包逛的酣畅淋漓,她其实对逛街这个人并不算太热衷,只是,某人似乎在培养她这方面的爱好。
好久没这样逛过街了,以前唐琪喜欢逛,一路杀过去,收获总是颇丰,只是,唐琪怀孕了,萌萌也怀孕了,她自然不可能拉着两个孕妇出来买东西,于是,果断拉来了丁殊易。
说来也奇怪,以前两个人好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一起逛过街,只是现在在一起逛街,一言一语似乎更合拍了。
丁殊易看水容止两手拎的满满的,而几乎都是男装,出口讽刺她:“结了婚就是不一样,这妇女态十足。”
“……”容止无奈,“殊易,我不就是打扰你一会儿工作吗,你至于这么恶毒的人身攻击吗?”
“一会儿工作?!”丁殊易走在前面,恨不得把手里帮她拎的东西全扔她身上,“水容止小姐,礼拜一我要正式采访阿曼丝南先生,全网直播!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什么都不用准备!”
“嘿嘿。”毕竟确实是耽误人家时间了,容止讨好一笑,“殊易,你放心吧,你一定行!阿曼丝南先生可是很好说话的。”
丁殊易心里稍稍松快了一点儿,脸上冷若冰霜,一点儿都不客气地说:“哼,说得轻巧,你采访结束了,你当然不担心了。”
容止皱了皱眉,她想找殊易出来散散心,没想到弄巧成拙,丁殊易看水容止苦着一张脸,无奈一叹,她以前没感觉她那么少女心,现在怎么那么脆弱?
难道,结了婚,逆生长了?
“愣着干嘛?逛了一上午,不请吃饭吗?不请的话,我可要好好考虑一下,下午还要不要舍命陪君子!”丁殊易哼了一声。
容止眼睛一亮,她就说殊易最善良,跟言凉学的这招装可怜果然有效。
不过在怎样,中午请客还是少不了的,容止久不逛街,而且以前也没有这方面神功,一上午逛的已经是脚腕发软了,索性就没走远,进了旁边一家淮阳菜馆。
七七八八点了一些菜,知道丁殊易喜欢吃甜的,容止点了不少甜菜,又要了个甜汤。
等菜上来,丁殊易看不少都是她喜欢的,心里一暖,她突然感觉自己以前那么的蠢,为了争不过的事情,她不理她那么久,辜负了自己那么久。
她知道,她比不过水容止,她一直都知道。
这些跟她的美貌,跟她的家世都没关系,她记得那一年地震,她们都去了灾区。
一进灾区,满目疮痍,哀鸿遍野,她们一进去就投到了救援采访中。虽然心里心疼他们,可是她毕竟也算娇生惯养,在灾区待了两天就受不了。
不能正常的吃饭,没有足够的热水,不能洗澡,不能打电话,而且余震连连,土崩瓦裂,处处都是鲜血和伤痕,她跟接受不了。
可水容止却跟她不一样,她因为条件艰苦抱怨的时候,她换上行军服,穿梭在一些需要帮助的老人和孩子中间;她因为低烧,心安理得的休息的时候,她却跟着官兵上高爬低,救援且不忘本质,而又有谁知道,她是顶着三十九度高烧,她不知道她如何做到骗过所有人的。
忙碌了一整天,她困的要命,洗漱之后倒头就睡,而她去别的帐篷给老人孩子讲故事,哄着五六岁的小孩儿睡觉;她一觉醒来,星辰满布的夜空非常美,而空地上她裹着军大衣,用手电筒照明,写着采访笔记,并且不惜走上好远,只为找到一个信号好的地方,给报社发一张及时的图。
她知道她不如水容止,她高贵,美丽却不忘记拼搏,却始终努力着。这样的一个人在身边,她嫉妒,她恨,她发怯,她永远都不上她。
而大梦初醒,她幡然醒悟,她是做不到,她比不上她,可是,她就一定要跟她比吗?输了是她的命,那赢了呢?
赢了,就比她好了吗?
不是的,比不过的,她永远都比不过。就像是这次,谁能想到,到最后,在她没有想到的情况下,水容止给她求了一次采访的机会。
她接到消息的时候,欣喜若狂,以为是柳暗花明,以为是领导给她求的机会,可没想到,竟然是她。那是日理万机的一国前总统啊,每天行程满满,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就给了她采访的机会,而她又用了什么当代价?
她问,她从来不说。
所以她才更加重视这次机会,这是她给她的机会,她不能丢她的人。
容止不知道怎么了,对面的人看着饭菜打了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不好吃吗?”不会啊,这些都是她以前喜欢的,几年没在一起,她口味也变了?
丁殊易回过神,一笑,“我在想这些东西吃下去,要产生多少卡路里。”
容止看了看她已经夹在自己盘子里的几块肉,默默地说:“没事儿,吃饱了,有力气了才能减。”似在安慰丁殊易也是在安慰她自己。
不知道怎么了,她感觉自己最近风格大变,平常喜欢的青菜之类的吃的少了,倒是碰见肉就走不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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