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2/2）

他将湿发拢在脑后，拿起一侧的酒壶，将酒壶一倾，一注清酒落下。

白十一就这样仰头将一壶酒饮尽。

酒香醉人。

姑娘回来的不慢，她回来时，白十一已将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三遍，他换了一件鸦墨色的长衫，坐在逍遥堂的一间雅间中，仔细地摸着那两身衣裳。

白衣和粉衣，颜色太分明。不过，手感不错，质地上等。

白十一笑笑，他很满意，对着一旁站着的姑娘说了声“多谢”之后，抬步要走。

“公子就不想做些别的事情？”姑娘对他眨眨眼。

白十一也眨了眨眼，但蓦地凑到她眼前，“一个小姑娘最好不要和男人说这种话。”

姑娘的呼吸一滞，只觉一阵压迫感，她不自觉得撤了一步，再看眼前时，已再无一人。

风吹帘动，姑娘出神地盯着摇曳的窗帘，半晌幽幽叹了口气。

已是正午，白十一抬头看了看日光，她大抵该醒了。

他抱着两身衣裳，拐过街角，在离流连斋三丈之外，便看见一队官兵进了流连斋的门。

白十一躲身，疾步绕至后院，足尖一点，轻松越过后墙。

晏小山醒了，她的脑袋虽有些昏，但她还记得她喝酒时，穿得该是侍卫的衣裳，而此时，她被人扒了。

这个人，除了白十一还会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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