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你是为了他么（1/2）

“聂经理在端玉斋几年了？”让人意外的是，看完了兰君作品集，徐灼华居然问起了题外话。

“正式工作的话，也有小六年了。”聂零虽然意外，但墨端方给他的意思就是稳住徐灼华，所以，他也不在意，顺着话回答。

“没有正式工作之前，也在吗？”徐灼华打量着聂零。

他知道聂零这个人，甚至他知道端玉斋里每个员工这四年里和奚兰草的关系和往来，包括那些半路离开的人，都是一清二楚，但他并不知道聂零的过去，可他发现，他好像忽略了一些事，就比如聂零刚刚那一声“兰”。

他都没喊过！！

“以前寒暑假的时候，都会去老师家学习，要不是老师，也没有我今天。”聂零说的是真心话，他从不掩饰自己的出身，也不会自卑自己曾经的一无所有，圈里的人大多都知道他的性格，和他打交道也爽快。

徐灼华一听这句，整个人都不好了，以前的时候寒暑假都去，那么，奚兰草十六岁以前岂不是都是和他一起过的寒暑假？！

奚兰草站在一边，打量着徐灼华，皱了皱眉，她怎么觉得他这么奇怪呢？

“聂经理，不知道墨老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徐总自从归国后就一直想上门拜访呢。”苏会见又有冷场的迹象，忙续上话题，“只是一直没能联系上墨老。”

“墨老电话里说了，徐总有什么事，找我也是一样的。”聂零以为徐灼华还没放弃邀请兰君加盟徐氏集团的事，笑着揽下事情。

徐灼华听到这儿，忽然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