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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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声中，宫廷乐队演奏起大曲《水调》。 它是由一名老年乐师用羯鼓用力敲击完成的，羯鼓的声音不仅高而且浑厚无比，因此和其它的乐器明显不同。

实在是美妙，由于干得很专业，顿时高亢清扬的旋律，在天地间飘荡，节奏化的说唱，宛如无拘无束的骏马在草原上奔驰，现场飘起的天籁般的音乐声，更是征服了无数人的心。

需要用一些歌舞来粉饰太平，《水调》演奏完之后，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跳起了《拓枝舞》。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的彩带凌空飞舞，花香、体香、檀香，动人心魄。音乐声响起，歌女扬袖起舞，姿式优美得难以言说，高超的舞技更是让人非常愉快。

虽然很投入，但却收效甚微，因为完颜亮对这些雅乐不感兴趣。《拓枝舞》表演完了以后，又有几十名舞女集体跳起了《霓裳羽衣舞》。

《霓裳羽衣舞》始创于唐代，它是宫廷大曲的代表作。相传《霓裳羽衣舞》是唐玄宗在印度传来的佛教乐曲《婆罗门曲》的基础上编排而成的，由于《霓裳羽衣舞》是一支表现月宫仙子的舞蹈，因此舞女们必须装扮得像仙女一样，而且个顶个都是美女。虽然在现代，它确实有点没落了，但在古代它却是最先锋、最时髦的艺术。

是标新立异？还是媚俗雷人？一见面，完颜亮就动了心。其实对于《霓裳羽衣舞》的艺术性完颜亮是毫不在意的，吸引他眼球的却是那几十名衣着暴露，打扮足以引领时尚的舞女。为了博出位，为了吸引眼球，舞女们都穿得很节省，衣服也主打透和露。

虽然号称礼仪之邦，但仍然解决不了低俗的问题。很动感、很丰满、笑容纯真、性格也比较奔放，而且都是些迷死人不赔钱的主，甚至是一个比一个漂亮，用纱罗面料制成，裙腰高到胸部并以大带系结，半露胸部长可拖地的裙子更是显得仙气十足。

这才是最刺激的地方，虽然格调不高，但这改编后的《霓裳羽衣舞》中，那些又扭屁股、又晃肩膀，奔放热烈的撩人舞姿，还是令完颜亮神魂颠倒。

特别有感觉，舒服得更是无法想象，因此现场的每个人的心在跳，每个人的脸都在发烧。

巨大的宫殿、华美的舞蹈、艳丽的服装，美丽的容貌完全暴露在阳光下，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一切都让人心醉，从未见过如此景象的吐蕃人论弥撒有些手足无措了。黄潜善不失时机地道：“王爷，这些舞女还行吧？这回舒坦了吧？”

完颜亮道：“嗯！妙极了！真是妙极了！太合心意了！”

黄潜善道：“那就让她们今天晚上来陪王爷如何？”

“这个嘛……这个……这个不太好吧！传出去会有损本王的威名！要知道本王一向清廉！”完颜亮端着架子。

人不三俗枉少年，虽然听上去高、大、上，但是很喜欢搞不正当男女关系的完颜亮的这番话中，却明显有作秀的成分。

“王爷治军有方！贵国皇上更是英明神武！此乃天下百姓之福呀！”汪伯彦心领神会地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