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节 玩笑话(1/2)
坐在车上我才想起阿初说要来接我的事,忙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已经到学校了,我告诉他临时有案子要办,让他先回家,事完了我会赶快回去的。
听阿初在电话里的声音好像不大高兴,不过在警车上当着刘教授和刘英勋的面,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挂了电话给他发了几条道歉的短信。
阿初一条也没回,估计这会儿正生我闷气呢。
到了局里紧接着就是开案情会。
这次的受害者,是一个结了婚三十多岁的女性,在下夜班的回家的路上遇害,作案手法和作案工具都与之前的“项链劫犯”如出一辙。
但却有两个地方引起了较大争议,其一是此次的受害者不但项链被拿走了,连婚戒也不见了;其二,这位受害者并非如同之前一样是脑部遭遇重击而亡,该受害者全身上下都遭到毒打,致命伤为肋骨断裂插入肺部致使的失血过多而亡。是非常痛苦的死法。
关于这两点,局里的办案刑警对案子的定性分为了两派。一派认为是“项链劫犯”再度行凶,而另一派则认为这是一起独立案件,只不过在作案手法上模仿了“项链劫犯”。
开完案情会,我就陪着刘教授马不停蹄的赶赴现场、查验尸体、寻访周边相关人员和家属。等忙完再回到警局,天都已经黑完了。
局里等着刘教授给出案情意见,毕竟刘教授一直在跟“项链劫犯”的案子,很多关键的分析都是刘教授作出的,所以此次刘教授的意见也举足轻重,这直接关系着这个案子的定性和最后的办案方向。
但刘教授就是那种越紧急越慎重的人,回了警局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出看法,而是提出要再理一遍相关证词。
大家都知道刘教授的脾气,也就都耐心等着。
我也终于落得清闲,帮刘教授整理好卷宗就从会议室溜了出来,反正刘教授做最后分析的时候也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打扰,我刚好顺便能透透气,连续几个小时对着那些衬着青光的受害者照片,心里堵得慌。
刘英勋可就没那么好的耐心了,在这一点上他和刘教授完全就是两个极端,他急躁地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会议室里来回踱步,还时不时问上刘教授搭几句话,最终被刘教授给骂了出来。
我在门口的看得直想笑,刘教授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刘英勋灰溜溜地出了会议室,泡了两杯咖啡才凑到我身边来,小声打探道:“你说我爸到底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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