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二十四定风波(1/2)
二人上船后,虞初秋挑了个角落坐下,好笑的瞅着杨忆海。
杨忆海被他盯得面红耳赤,撇开头,刚好看见船家,伸手问自己要钱。
杨忆海生气:
“刚才我下船前,不是给了你一把铜钱吗?还要?!你不怕撑死!!·#¥%—*……”
然后跟船家大吵一架,不但不给钱,还把剩余的船费全都抢了回来。
到家后,虞初秋吃饭,杨忆海也吃饭。
不过,他端着碗,余光不停偷瞄对面的虞初秋,一颗米也没进嘴,终于鼓起勇气,怯怯出声:
“你什么时候让我上回来?”
“……”虞初秋筷子发抖,抬头看人,“食不言,寝不语。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说罢,提筷给他夹菜,耳根都红了。
杨忆海听他这语气,貌似有商量的余地,开心……
高高兴兴埋头吃饭,间或抬头,用勾人的杏眼朝对面放电,换来对方咳嗽声声。
吃过饭,虞初秋要洗澡。杨忆海抱着衣服,兴致勃勃跟在他后面,非要和他一起洗。
理由充分:秋近天凉,为节约热水,尽量和爱人一起洗澡。
杨忆海一会儿可怜巴巴,作弃妇状;一会儿理直气壮,作原配状;一会儿幽怨哀伤,作名妓状。
虞初秋被他变脸轰炸,审美疲劳了,险些答应,忽又忆起今天的遭遇,身体顿时紧绷,沉默了。<div id="ad_250_left">
杨忆海本在叽叽喳喳做戏,突见虞初秋低头不语,神情痛苦。杨忆海也停下话语观察,伸手抱过虞初秋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轻松一笑:
“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快进去洗吧。小心别着凉了。”
“忆海……”
“真啰嗦,再不洗,水都凉了。你洗快点,我还要洗呢!”
…………
……
虞初秋洗完澡,悄悄丢掉被宋云飞撕破的里衣,回到卧房,放下蚊帐,双手颤抖地解开了睡衣。
手臂上的五指抓痕,泛着淤青和紫色,在虞初秋白皙的皮肤上,丑陋而招摇的提醒着主人,今天所受的耻辱。
虞初秋拿过一个细长瓶子,正打算擦药。杨忆海洗好澡,象征性的敲了敲门,不等虞初秋答应,推门而入。
虞初秋听到开门声,慌张盖好瓶塞,藏在枕头下,然后手忙脚乱拉起睡衣,掩盖住手臂的淤青。
杨忆海进门时,一反常态没有笑容,眼睛如猎豹般捕捉信息。
他走至床前,轻挑蚊帐,低头看到虞初秋,坐于床头,正在穿衣服。杨忆海也不客气,挂好蚊帐,坐在床沿,表情轻浮,眼神深邃。
“这么早就睡觉?”
“今天好累,想早点歇息。”
虞初秋稍微一动,手臂就酸疼得厉害。从晚饭撑到现在,他已经是极限了,仅仅系个缎带,手指都使不上劲,不停地抖。
杨忆海瞧在眼里,也不问,看着虞初秋翻身躺下,杏眼‘咕噜’一转,脱鞋上床,撑着脑袋,睡在他旁边,望着桃花眼,不说话。
“……”
屋内突然寂静下来,两人各怀心事,相顾无言。
过了一会儿,杨忆海试探性出手,手指轻轻拉动虞初秋胸前的缎带,一根,两根……
虞初秋的衣襟慢慢散开至两侧,白皙瘦弱的胸膛,在摇曳的昏黄烛光中,越来越诱丨惑,渐渐离开衣衫的包裹,微微颤抖着。
杨忆海的动作很慢,仿佛故意挑拨身下人的忍耐力。就在他即将松开最后一根缎带时,虞初秋忽然抓住他的手,眼中水雾缭绕,波光粼粼。
杨忆海深深看向虞初秋眼底,眼神复杂,似要穿越层层波涛,寻觅湖心深处的旷世宝石。手指明确感觉到虞初秋的手,正冰凉的发着颤。
虞初秋与之对望良久,最终松开了掌心。
杨忆海始终观察着虞初秋的表情,撩开他的睡衣,伸手轻抚裸丨胸,肌丨肤光滑,软玉温香。刚开始时,杨忆海明显感到虞初秋全身一僵,肌肉紧绷,但很快放松下来,无声的接受爱丨抚。
杨忆海的手指,感受到虞初秋身体发颤,手势由轻挑的逗弄,改成了安慰的爱抚。
杨忆海越来越不能自持,伸头想亲他,却在嘴唇快要接触到虞初秋时,不幸看到他本能的抗拒,抿着嘴,头往后缩,动作极小,却已暴露了虞初秋的排斥。
杨忆海放低身子,压在虞初秋身上,单手【扌无】【扌莫】虞初秋的脸庞,逼他看向自己,四目相顾许久,虞初秋终于默许,慢慢闭上眼帘,嘴唇与睫羽害羞的轻颤。
杨忆海俯身,给予温柔绵长的一吻,双手环抱虞初秋,来回抚慰他的腰背。
虞初秋是第一次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和杨忆海接丨吻。刚开始时,有些抵抗。杨忆海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时,虞初秋羞得满面通红,紧闭牙关不肯松口。
杨忆海很耐心,一遍遍【舌忝】【口勿】虞初秋的牙龈,直至虞初秋放松,张开嘴,他才进一步进攻。
虞初秋吃惊过后,好奇有余,从起初用舌抵挡杨忆海进来;到后来学着杨忆海的动作,怯怯回吻他;到最后伸出小/舌,反守为攻。整个人沉浸在杨忆海温柔的挑丨逗中,双手不自觉圈紧杨忆海的颈项,拉近彼此的距离。
虞初秋被吻得昏沉沉,胸前和背部,尽情享受杨忆海极富技巧的爱【扌无】,身体慢慢打开,理智渐渐游离,闭眼呻【口今】,其音如泣,勾人魂魄。
杨忆海离开虞初秋的嘴唇,睁开眼,正想脱掉他上身碍事的衣衫,头一偏,看到了虞初秋滑到上臂的广袖下,淤青的五指山,眼神霎时清明。
他低头亲丨吻虞初秋的颈项,似蜻蜓点水,不给予满足,嗫嚅道:
“初秋,你手臂上的伤痕是怎么弄的?”
虞初秋听闻这话,猛地清醒,睁开眼,手忙脚乱的拉好衣服,翻身坐起,靠在床角,一张脸,红到了脖子根,低头不敢看他。
“没……没什么,摔的。我回家的路上,撞倒一辆推车,跟人发生点摩擦,不碍事。”
杨忆海皱眉,少有的严肃:
“初秋,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干嘛这么大反应?”
“……”
“真是摔的?”
“嗯。”虞初秋赶紧点头,双手死死抓住前襟,脸色惨白。
“那你刚才说,是跟别人发生摩擦?!这伤分明是给人抓的!你还撒谎?!”杨忆海更生气了,抓过虞初秋,不顾他反抗,拉开他的衣衫,钳制他的手臂,指着伤痕。
“究竟是谁,在哪儿,为什么弄的?你老实跟我讲!不说我今晚和你没完!”
“……”虞初秋低头,眨眨眼,“忆海,我没事,现在不是好好的?事情过去就算了。你帮我擦药吧。”
虞初秋说完,转移话题地拿出枕头底下的瓷瓶子,递到杨忆海手里,退下衣物,伸出手。
杨忆海眼神愤愤,拉过虞初秋,抱在怀里,扑倒就吻,激烈而炙丨热,吻得虞初秋呼吸不畅,双丨唇红肿,手指无助的攥紧杨忆海的衣衫,呻【口今】暧昧。
就在斯以为,自己要被杨忆海吻死的时候,杨忆海忽然离开虞初秋的嘴唇,一口咬在他清秀的鼻尖上。
“啊……好疼……”
“活该!谁叫你信不过我,在外边受了委屈也不跟我说!”杨忆海气闷。
虞初秋嘴角弯弯,酒窝浅浅:
“没受什么委屈,倒是受了你不少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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