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心底的危机感(2/2)
因为她一旦跟不上东篱景逸的步伐,或者是掉了队。东篱景逸绝对不会再原路返回救她这个一个无关紧要的情妇。
所以景唯一心中清楚地很。
是想要活命,还是想要停下来揉脚,都是一瞬的事情,决定也是一瞬的事情。
这两件事孰轻孰重,景唯一心中自然也是分辨的很。
……
景唯一将门打开之后,还以为进来的人是陈医生给东篱景逸致伤的陈医生。但是,她没想到的是,进来的是康仔。
康仔在看见景唯一的时候,一点都不吃惊,因为他已经吃过惊了。
康仔心中明白的很,少爷是极其在乎这位景小姐的,而且……
康仔可以打百分百的包票,如果不是为了保护这位景小姐,少爷的脸上根本就不会多出来两道子弹擦过的枪伤。
少爷真是对这个景小姐太好了,破例了太多次,对他……
似乎……
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随即,站在门外的康仔摇了摇头,心中寻思:那也是少爷的事情,既然少爷要保护景小姐,那他就老老实实的加派人手保护不就好了。想这么多干嘛?真是欠抽。
“冷着干嘛,进来吧。”景唯一没好气的说道,东篱景逸让她心里不爽,那她就让东篱景逸身边的人不爽,看谁倒是不爽过谁。
康仔恭敬的走到东篱景逸的床前,恭恭敬敬的站好。
东篱景逸不想废话,淡淡的问道:“怎么样了?”
“少爷,具体的事情已经全部查明白了,人手全部都是苏离派过来的,其目的就想要杀掉少爷。然后让手下的公司吞掉我们盛世集团。”康仔说着,嘴角扬起了一丝不屑的笑意,这苏离,真是自找死路。真是让他心里不爽,他家少爷要是随随便便就能被暗杀了的话,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生死之间少爷都不知道徘徊了多少字,估计是觉得少爷命太硬,连阎王爷爷都不敢收了少爷。
东篱景逸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口中低低道:“苏离……是吗?”
康仔浑身一哆嗦,他跟着少爷这么多年,今年见到少爷这种表情的次数真是之前加起来的次数一样多。他低着头,恭敬的回答:“是的……少爷,就是苏离。”
景唯一一听见康仔嘴中吐出来的苏离两个字,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
苏离,你当真是好样的,东篱景逸这种人你都敢去招惹,还敢派出来人暗杀?你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命归阴司?
“苏离人呢?有什么消息了么。”东篱景逸眼中的阴鸷悉数褪去,朝着景唯一招了招手,像是在唤小狗。景唯一黑了脸,心中怒骂:东篱景逸你这个该死的臭男人!
看见东篱景逸那样子,景唯一就想甩上去两个耳掴子,让他好好清醒清醒。但是——景唯一她没这个胆儿,也没这个资格。
所以……
景唯一只能一个人慢慢悠悠的从门口的方向然后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东篱景逸的窗前。
“上来。”看着站在床跟,一脸不知所措的景唯一,东篱景逸表示自己的心情真是爽。
景唯一暗中瞪了东篱景逸一眼,心中恨恨道:臭男人,难道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非得跟我这么讲你才舒服喵?~!
然后,景唯一又脱了鞋子慢慢的爬上床。
东篱景逸一个斜眼,康仔迅速的说了一声:“少爷,那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东篱景逸扔给他一个算你长了眼睛的眼神,然后便不再理会一脸便秘的康仔。反倒是将景唯一一把搂在怀中。
然后,东篱景逸照着女人的唇瓣便咬了下去。
景唯一吃痛,她怒了,给了东篱景逸一锤。正好打在东篱景逸麻木的那只胳膊上。
东篱景逸眼神幽幽的看着景唯一:“你打我?”
景唯一开着男人蹙着眉头的样子,心中甭提多爽了,脸上却还是一副‘我很无辜’的模样。她双眼澄清的看着东篱景逸,嘤嘤道:“嘤嘤~~~哪有嘛,人家不是故意的嘛~~~”
东篱景逸呼吸一紧蹙,然后便将景唯一拨了个j光。
结果,这时候,门铃响了。
东篱景逸紧皱着眉头,他不悦,是谁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敲门。
景唯一笑了一下,有意无意的用柔嫩的小手在东篱景逸的胸膛上面抚了一下又一下,看着东篱景逸的眼睛都要喷火。景唯一乐呵呵的笑了,然后便当着东篱景逸的面儿穿上了衣服。
慢慢悠悠的前去开门。
心中大声呐喊一声:“陈医生!你来的可是真及时!!”
随即,景唯一站在门口,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了,才扭开门把。
脸上是极其灿烂的笑容,她对着门外站着的陈医生甜甜一笑:“陈医生,欢迎~”
东篱景逸躺在床上,用洁白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眼中在冒火,直到……
东篱景逸做了几十个深呼吸之后,才将身上的火慢慢的压制下去。然后,便看见景唯一和陈医生从玄关处有说有笑的走进来了。
陈医生看见东篱景逸躺在大床上一脸不悦的看着他时,只觉得膝盖好疼要给跪了。
他真的是没有看黄历,要不逸少怎么给他的眼神这么阴沉?
可怜的陈医生,到现在还不明白东篱景逸是因为他的到来而不得不停止那什么的。
所以……
东篱景逸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给他了。
“逸少,请问还有什么吩咐?”陈医生在床边极其的尴尬,看着景唯一,然后再看看东篱景逸。这两个祖宗竟然都特么的不说话,陈医生心中就像是过山车,飞来飞去的。
那岂是一个忐忑概括得了的!?!
景唯一率先回了神,她想起来东篱景逸的手臂。连忙说道:“陈医生,你赶紧看看逸少的胳膊,我看那个手臂,是麻木的没有只觉得。”
陈医生一听这情况,立刻上前看着东篱景逸的胳膊,然后眼中带着疑问:“逸少,可否让我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东篱景逸淡淡的点点头,脸色有些难看,他淡淡道:“让她跟你说。”岛亚刚划。
景唯一一愣,然后就走到床边,做回了那个再继续努力爬床的景唯一。
“酒会上出了岔子,我去更衣室的时候,逸少就发现不对了。然后就逃走呗,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头上被蒙了布。被逸少抱回来的时候,进了屋就用不上力气了。”景唯一说着还撇撇唇,那一下子摔得,可是真真正正的摔着了。至于……有没有把屁股摔烂这些,倒是还不至于。
“那让我来给逸少看看吧。”陈医生无语的看了一眼景唯一,眼中是赤luo裸的不想鸟她啊。那眼神再说:景小姐,你说了等于没说,这样子你语文老师知道你的表达能力吗?
……
陈医生抬起东篱景逸那只已经全然没有知觉的手臂仔细的看了看,景唯一看着陈医生的眉毛一会儿舒缓一会儿皱着。弄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个臭男人的手,到底是怎么了?
陈医生后来还从随身带过来的医药箱中拿出来了一大包针。一看就是那种针灸的。拿出最长最粗的一根,吓了景唯一一跳,就这么朝着东篱景逸的胳膊这么扎进去了。
景唯一扭过头不看陈医生的动作,麻溜的爬上床,钻进了东篱景逸的怀中,索取他身上的温暖。
等到陈医生收工之后,景唯一才敢慢慢的问道:“陈医生,我问下。逸少的手这是怎么了?”
这话一出,景唯一自己都愣了。她刚刚只不过是自然而然的就问出来了,问的时候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景唯一心中有一种很可怕的危机感在她心中迅速的蔓延开来,在她原本平静的心海中敲出了阵阵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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