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白泽来信(1/2)
云岫去景阳宫中,瞧见瑞婕妤仍在用心的抄写往生咒,不由道了句:“这往生咒抄得这样字迹工整,可见你是真用心。真是难为你还存了一丝的愧意。”
瑞婕妤放下笔来,正色道:“皇后娘娘怕是想错了,这往生咒是臣妾替臣妾那个枉死的孩子抄写的,如今报了仇,他总该瞑目了。”
云岫看了眼那满满一沓的往生咒,叹了声:“你虽与云妃合计害得昭贵妃小产,就算本宫不追究,皇上太后不追究,昭贵妃能轻易的放过你和云妃吗?”
瑞婕妤冷冷一笑。命欣悦收拾了桌上的往生咒送去西佛堂里烧了,朝着云岫道:“皇后娘娘能够一忍再忍,臣妾可忍不了杨氏这个毒妇。当初臣妾以受孕偏方让杨氏有孕,就是为了这一天让她被害得小产,体会其中滋味。就算她放过臣妾,臣妾亦不会放过她!”
见瑞婕妤仍旧执迷不悟,云岫也不再多说,叮嘱了一句:“你少与云妃来往,云妃再怎么闹腾,她身后还有赵氏一族庇佑着,你可是什么都没有。”
瑞婕妤应下:“臣妾明白。”
迟疑好一会儿,瑞婕妤向着云岫跪下恳求道:“求皇后娘娘庇佑臣妾。”布来协才。
云岫看了瑞婕妤一眼。明知她是睚眦必报的性子,此时又怎会收手,无奈的叹了声:“你若安分守己,我可保你无虞。”
说罢,离了景阳宫。
白泽已到南疆,派人送了书信给云妃,另外夹带了一封信让云妃转交给云岫。云妃看了白泽的信后,想及白泽被李显瞻无故发配驻守南疆,边疆艰苦,白泽更是被责令无召不可回京,心里埋怨了李显瞻一番。最后看着那封密封的信。她想撕开看看白泽到底捎给云岫一封怎样的信,转而一想,若是信被拆开了,云岫必定又要怀疑她将白泽的信换了,因而只好作罢,遣宫人将信送去了长春宫里。
长春宫中的薄荷香清凉袅袅,云岫站在门槛边上,看着满院子里被毒辣的太阳晒得蔫蔫的扶桑花。白泽在信中隐晦的向云岫说了他在南疆的现状。告知云岫,虽山高水远,只要她需要,他便会不顾一切的策马而来。另外,恳求云岫能够在宫中保全云妃。
白泽信中说对,赵云岫和赵云欣本出于一族,她们二人的荣辱生死攸关赵氏一族。
婉琪的身子有些重了,瞧着臃肿了不少,因着万安宫离长春宫近,任性的带着灵雀和小郦顶着炎炎烈日来了长春宫里。一进院子,见云岫在屋门口站着,一边走过来边道:“云姐姐这是料着我要过来,索性是在这儿等我呢!”
待婉琪进了屋子里来,瞧着她一额头的细汗,一张小脸都被晒得通红的,云岫轻责了一句:“你这么急躁的过来。瞧你晒得,脸都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婉琪答道:“突然想云姐姐的很,便过来了。”
说罢,眼神落在一旁桌上云岫还未收拾好的信上,捡起来看了几眼,信上的字,她不全识得,落款的“白泽”二字还是认得。因着这几年在宫中,云岫也教了她许多的字,艰难晦涩的细看着那封信,零零碎碎的看懂了些。<div id="ad_250_left">
不由得,她心里一凉,找了个由头将灵雀和小郦打发了出去:“我有支发簪忘记戴了,你们回去替我将发簪送过来。”
等灵雀和小郦离开,云岫瞧出婉琪是有话要同她说,便也遣了玉宁等人都出了屋子。婉琪这才颤抖着声音开口向云岫问道:“云姐姐,你如实告诉我,白泽将军是不是于你有情?”
云岫没有回答婉琪的问题,而是将她手中的信拿了过来,在一只灯烛上烧了,才道:“你我都是皇上的妃嫔,我们的男人只有皇上一人。”
婉琪没有说话,仰着头,轻吸了吸?子,掩藏起情绪来,将头上戴着的那支白玉银簪取了下来,决绝的道:“这簪子是白泽将军对云姐姐的心意,我不能抢了去,这就还给云姐姐,”
说完,将簪子硬生生的塞到云岫的手里。
云岫叹了声,将簪子重新插在婉琪的头上,劝道:“这簪子没有半分的意思,既给了你,便就是你的了,什么情意切莫再说,让人捕风捉影动了坏心思,可才真是害了白泽将军和你我三人。”
婉琪略失望的看着云岫:“云姐姐就这般胆小怕死,连白泽将军的这点情意都不敢承吗?真是罔顾他对你的一番情意,你担不起他不顾一切的为你。”
“婉琪。”云岫叫了她一声,解释道:“你冷静些好不好,不管是我与白泽将军,还是你与白泽将军,都不可为,你何必要求着强行而为。”
婉琪垂下头来,捏着帕子抹去眼眶里的滚涌的泪,平静了许久,才低声道:“云姐姐对不起,是我情绪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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