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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我有多深爱着你,无法自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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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以为我的目的就是要回谢家吗?我都是因为你啊!你还不懂吗?我做这些都是因为你啊!”聂梓岚的情绪开始起伏激动,听到他深深地调整呼吸,叹息道,“不管你会不会去,我都在那里等你,直到你出现为止。”

不由分说,他挂了电话。

纪暖飒看着手机,最后叹了口气,把手机装进衣兜,她感觉有股热气在眼里流窜,像是要溢出来般,便鼓圆了眼看向街道的对面。

冬天,天黑得早,六点钟这个世界就被黑色完全笼罩。

纪暖飒如约到达了当年租住过的小屋,她跟自己说,就算是死,也要做个明白鬼,所以她来了。

五年变迁,当初的出租房早已被开发商拆毁,盖成了高大写字楼,好在那时的位置空了出来,沿着江边的清凉风景,搭建了木亭和木椅,移种了香气袭人的寒梅。

夜幕下,写字楼归于沉寂,这一片除了江岸边的霓虹灯之外便不见半点光亮。

白雪皑皑,雪光是这夜色中难得的光明。

纪暖飒在椅子上坐下,寒风呼啸而过,她不仅裹紧了大衣。

手机一响,有短信进来。

聂梓岚:到了吗?

“到了,你在哪儿?我还有事,要早点回去。”

消息一去便不再有回应,纪暖飒捧着手机,急得没了性子,不打算再等下去。

薄怒地转身,眼前白色的雪光中飘起了彩色的气球,七彩缤纷地飘荡在半空中,沿着道路的两旁,像一盏盏漂在江面上的河灯,次第地被点亮。

纪暖飒不自禁地走向前,拉过一只气球,这才瞧见绑在气球底部的不仅有灯,还有一封信。

一只气球,一封信。<div id="ad_250_left">

一只只气球,一封封信。

七色的气球沿着曲折的小道排列,在雪光中左右摇曳,她顺着一只只地拽到掌心,一封封地取下抱在怀里,不知不觉中,湿了眼眶。

忽而前方雪地里亮起一个圈,聂梓岚站在圆圈中心,黑色风衣,黑色皮靴,抱着一个紫色的纸盒,深深地看着她。

她听到他在唱,没有伴奏,用心地清唱。

“才一走出地铁站就看到你

下着小雨撑着伞站在风里

如果我有纸笔

也就毫不犹豫

抢在你离去前

写下只字片语

……

我写下一天一封

一千万封的情书

只想要对你说

我有多深爱着你

我像秋冬突然闯入春夏

拿着青春当做抵押

明知过去可能有伤疤

我写下一天一封

一千万封的情书

只想要对你说

我有多深爱着你

无法自拔”

……

纪暖飒背过身去,双手紧紧地捂住闭口,早已是泣不成声。

他唱得很轻,声音依旧柔和如水。夜色朦胧,视线因泪水模糊,依稀可见前方气球似一盏盏孔明灯飘曳在半空中,而在她的脚边,信封散了一地,好似一片片破碎的心。

她喜欢听他唱歌,以前如此,现在依然如此。他的声音低而柔,深情透着磁性,像冬日的暖流潺潺淌过心田。这首歌,他唱得极轻,可落在纪暖飒的耳里,如玉石般沉重。沉淀了五年的岁月,生命的感慨,她听得出,更听得懂,这是庆幸,还是悲哀?过了这么久,她依然听得懂他歌声里的情深诉说。

纪暖飒内心悲凉,任泪水再滚烫,也暖不热一颗伤痕累累寒了的心。

“暖暖。”歌曲唱完,聂梓岚来到她跟前,翻开了怀抱着的纸盒,整整齐齐的信一封封展现在了纪暖飒眼前。“五年五个月零十八天,每一天,我都写一封信给你。我知道,时间过去了就不可能再回来,可我选择了离开,就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来弥补中间空白的那一段。”

纪暖飒低着头,没有勇气看他。

聂梓岚看她始终不肯抬起头来,低低叹了口气,声音陡地悲伤起来,“其实我今天把这些拿到你面前,心里早已有底。我清楚,这么长时间的缺席,且还是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无论我现在怎么弥补都不能抹去你当时的无助和心慌。但是,过了这么久,我始终忘不掉我们的过去,所以我这么做,是想要挽回。”

“暖暖,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忘记你,也不曾放下我们这段感情,现在我回来了,时隔五年,我们再见面实属不易,我知道在你心里还有我的位置,既然如此,我们再在一起,共同走到老,可以吗?”

风又起,呼呼地吹落了树干上的积雪,雪花片片飘落,旋转着,最后停在了纪暖飒乌黑的发上,一朵朵,铺满了头顶,她低着头,眼底泪光盈盈,连地上的信封都看不清了,唯独他的声音,他的话清晰得如同凑进耳边的低语,任她如何努力抵触,还是不住地柔软了心。

那毕竟是她曾经用心爱过的人啊!

他教会了她不计回报的付出,但也是他,教会了她心碎是怎样的痛苦!

纪暖飒终于抬起了头,灰暗的月色下泪光闪闪,她看着他,一言不发。

聂梓岚,不,现在他是谢政飞,她爱过他,念过他,担心他,牵挂他,愧对于他。因为他,她感觉她的青春在遇见他的那一刻开始飞扬,但因为爱过他,她的青春昼夜间苍老。

她面对着他,不是无话可说,只是说不出口。

聂梓岚看到她眸中的泪花,只觉得心尖疼得厉害,他迫不及待地放下纸盒,抬手要为她擦拭。

却被她退后避开了。

“暖暖……”聂梓岚的眼中透出一股挫败感。

纪暖飒低下头去,使劲地抹去眼周的泪,哽咽着说:“不好意思,情绪有些不稳定。没事的,我没事,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现在的心情……”

“不会表达就不用表达,”聂梓岚听她没有说出拒绝的话,暗暗激动不已,进一步催促地说,“暖暖,只要你心里还有我,那就够了!我们可以回到过去,就像以前一样,不用住在谢家那样奢华的宅子里,只要我们是在一起的,租一间七十平的房子都是幸福的!忘了我们以前的信念了吗?我们还年轻,只要肯努力,未来定然不会薄待我们。现在,虽然五年过去了,我们依然年轻,只要肯拼,属于我们的未来触手可及!”

听着他的豪言壮语,一如从前,可纪暖飒只感到疲惫不堪。

在他伸手过来拉她的时候,她面无表情地避开了。

聂梓岚一脸惊愕地看着她,仿佛不敢相信她竟然第二次避开了他!

“梓岚,”纪暖飒看向江边,那里被雪覆盖,白茫茫一片,恰似此刻她的心一般茫然,尤其是再次呼唤他的名字,心竟是这般疼,疼得连呼吸都成了负担。

他是她心头的伤疤,他选择了用寂静的时光让它结痂,却又在即将愈合时残忍地将她撕裂。

她没有抵抗,也无力抵抗,任由他再一次将她伤得遍体鳞伤。

但是,没有下一次了。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你是谢政飞,是谢家的少爷,而我也不再是中天融域的三小姐,我们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既然如此,就安心地做现在的自己吧。”话说出口还是委婉了许多,不管过去他带给她怎样的伤痛,他都是她用心爱过、付出过的人,她做不出伤害他的事,也说不出伤害他的话。

聂梓岚却已傻了眼,他愣愣地看着她,不敢相信她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她不是追到见面会现场,守在他居住的酒店楼下,为的就是见上他一面吗?他尤其记得那晚,他刚从美国回来,她只是看到了他的身影就追着车子狂跑。

她是那么地不顾一切啊!

现在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聂梓岚始终没有回应,纪暖飒低低地叹了口气,已不知再说什么,便绕过他,沿着飘满气球灯的雪路走回去。

蓦地,“咚”落地一声响,聂梓岚握住了她的手腕,她听到他轻颤的声音。

“你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

纪暖飒哑然。

“你是不是已经爱上谢政远了?”他又问,握在她手腕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像是要扭断一般。

纪暖飒仍旧默然,手腕上痛感强烈,她试图挣脱,却被他握得更重。

“梓岚,你放手……”话没说完,聂梓岚奋力一拽,直接把她拽过来面对着他被愤怒烧红的眼。

“你爱上谢政远了,是不是?你怎么不说话?怎么不看我?你已经爱上他了,纪暖飒,你已经爱上他了,是不是?!”

聂梓岚越是这么说,纪暖飒越是把头深埋。冰天冻地,寒风呼啸,她却觉得脸颊通红滚烫,像是青春期的心事被当众撞破,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

聂梓岚心灰意冷,她这样的反应算什么?当初他问她是不是喜欢他的时候,她也是这样低埋着头,一言不发。

她的沉默便是承认啊!

“暖暖!”他只觉得痛心疾首,“纪暖飒!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糊涂!你不爱我了,没有关系,我不怪你!是我在你陷入谷底的时候缺席,你就是对我彻底失望也没有关系!但是!你怎么可以爱上他?他是你的仇人呐!你怎么忘了?是他让你在冰冷的牢狱里待了五年!我们分开了五年也是他害的!还有!还有纪叔叔,难道你忘了他是怎么离开你的吗?!”

“暖暖,你不能因为他对你一时的好就忘了他曾经带给你的伤害!如果没有他,即便我们依然分开五年再相聚,但是五年后也不会是这个样子!纪叔叔不会离开,纪家不会倒,还有小姨,小姨也不会失踪!就算你可以不计较纪家倒下,那叔叔呢?小姨呢?你真的可以不计较吗?”

“暖暖,你好好想想,即便是你不再爱我,即便你埋怨我,讨厌我,恨我都没有关系!但是你怎么可以爱他?他是谢政远呐!他对你好,照顾你,只是出于人的本性,他残留的善良!他看你可怜,看你落魄,但那都是他造成的!他同情你,可怜你,那不过是施舍!是一个男人看着女人可怜想要救济她!你明白吗?暖暖!你不能因为他的施舍就动摇呐!”

纪暖飒慌了,乱了,手足无措地站着,她看到雪花在寒风中飘舞,听到冷风在呜呜地呼啸,吹在脸上剌剌的疼,好像有千万根针密密麻麻地扎进皮肤,疼得她连心都在颤抖。

“暖暖,过去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你最需要人的时候离开,可是我当初会那么做,也是为了能让我们拥有更好的未来!我在想,等我出头了,我会加倍地对你好,不管过去有多委屈,不管过去受过多少伤,等我出头了,我就加倍弥补你。我们重新在一起,一起面对困难,一起走到老,还记得我们以前是怎么说的吗?只要我们肯努力,未来不会薄待我们的!暖暖……”

“不要说了!什么都不要说了!”

纪暖飒猛地挣开了他,背过去不想看他,不想听他说话,她承认,她动摇了,因为他说的那些话,她在挣扎,她在反思……她真正介怀谢政远的或许已经不是他迁怒于别人,而是他和纪权之间理不清的关系,聂梓岚这么说,只会让她想起心底的伤疤。

聂梓岚缓了口气,看到她激动的模样,他觉得难过,因为他清楚,她激动代表她在乎,“暖暖,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已经……”他有些哽咽,说不出那个字来,哽了好久,眼眶数度潮湿,才问出了口:“你是不是已经爱上他了?”

纪暖飒背对着他,不出声,就那么僵硬地站着。

聂梓岚的怒火一下子窜上了头顶,他宁愿她大胆地承认,也不要她什么都不说,她的沉默就是对他最大的羞辱!

但他还是忍着火气,问她:“是因为我让你失望了,刚好他又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刻伸出援手,所以你淡忘了对我的感情,转向了他,是吗?”

纪暖飒愕然,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淡忘了对他的感情,转向了谢政远?他把她当成什么人?水性杨花吗?

“暖暖,”聂梓岚咽下一口气,带着些不甘愿地说,“不告诉你那些事情,是我不对。在那样的事情之后,丢下你不露面,是我的错。可是你能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吗?我已经跟你说了,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没有忘记我们曾经许下的诺言。每一天我训练、流汗、再苦再累我都咬牙坚持,那不仅仅是因为我要跟谢家讨个公道,更是为了能和你在一起,不再被&lsquo;门当户对&rsquo;所阻碍!你明白吗?作为一个男人,我忍受的东西远比你看到的多!如果我对你从一开始就欺骗,只为了回到谢家,那我干嘛要找上你,我不会直接找谢政婷更有效吗?!”

“啪&mdash;&mdash;”他话音刚落,纪暖飒转过身扬手便是一耳光,重重地甩在他脸颊。

聂梓岚被打呆了,震惊得侧着脸,无法相信有一天纪暖飒竟然会对他动手,僵硬地维持着被打的动作。

纪暖飒满眼愤恨地看着他,这一巴掌打得很是厚实,反冲的力量让她掌心阵阵发疼,更不要说被打的人有多痛,但是她打得毫不犹豫,毫不后悔,因为这一而过不仅是为她&mdash;&mdash;

“聂梓岚,”她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样子,真令人恶心!认识了你,我现在非常、非常的后悔!”

丢下这些话,纪暖飒决绝地转身,刚迈出两步,就听到聂梓岚不甘的怒喊:“你说我那你呢?你明明对谢政远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现在却要和他的弟弟牵扯在一起?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纪暖飒咬着牙,僵硬地侧过脸,一字一顿告诉他,“那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聂梓岚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像被一只爪子紧抠着,硬生生一道道地刮伤,疼得他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其实那晚,他紧跟着老爷子上楼回房之后,又出来了,他就站在楼口,本想等她上楼回房的时候,跟她进屋说明情况,看她那样撕心裂肺的样子,他有多心疼,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可才一到楼口,就听到她含恨的话语&mdash;&mdash;我就是死,也不会再和他有任何牵连!

当时他的心,任是有多坚硬,还是发出了碎裂的声音。

她怎么就不相信他呢?这五年都挺过来了,怎么最后见面的时刻,所有的信任和坚持都在瞬间荡然无存?

很明显,纪暖飒是一个狠心的人,和他一样狠心,一旦认定了,便不顾后果,。一条路走到底,哪怕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暖暖,这样的我们本该就是一对儿,你不可以放手,知道吗?

已经看不到她的背影了,聂梓岚冷冷地勾起唇角,揉了揉被打的脸颊,还真他妈的疼!

纪暖飒没有回谢家,中途转了方向,去找王恋瑾,反正她也不打算在谢家继续待下去,来个彻夜不归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只是……想起谢政远,还是有些心颤,从那晚宴会开始,就不见他的踪影,他到底去了哪儿?明明头两天还跟她信誓旦旦,说要一起离开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怎么一转眼就杳无音讯,留她一个人面对突发的巨变?还是说,他其实早就知道宴会上会有那么一出,故意避而不见,让宾客以为他以接受安排,早早出国了?

不,不会这样的!纪暖飒强行掐断了在胡思乱想的神经,下了车,敲开王恋瑾的家门。

开门的是王妈妈,赵主任,她看到纪暖飒,有些怔然,一时半会儿没回过神,笑起来有些尴尬,“三小姐来了?怎么这么晚了还?”

纪暖飒知道王妈妈对她有些看法,那是王恋瑾告诉她的。王恋瑾性格直接,从开始真心相待的那一天起,对她就不存有秘密,可是这一次,谢政扬和梁宇崇,她却只字不提,说的也是 无关痛痒的话。

纪暖飒微微一笑,很是礼貌地说:“阿姨,我找恋瑾有点事,不知道她睡了没……”

“有”字还没有说出口,王妈妈立刻接过话,“她睡了。今天跟她男朋友去逛街,回来说累,就早早地休息了。你有什么事,要不改天再来?或者打电话也行,这么晚了,天气又冷,你一个女孩子别单独在外,不安全。”

多么明显的驱赶之意呐?纪暖飒心中阵阵凉意,以前纪家没出事,王妈妈对她的抵触源于担忧她把恋瑾那样的乖乖女带坏,但始终没有这样强烈,如今这倒是有些躲避瘟神的感觉。也难怪,连自己的家人都唯恐避之不及,遑论外人?

她笑了笑,没有强求,也不想再客气礼貌下去,沉默着转身离开。

“妈。谁来了?”

身后传来了王恋瑾的声音,纪暖飒心中大喜,转回身看过去,只见她穿着家居服,还套了一件厚厚的呢大衣,手捂着鼻子,在家里穿成那样,一看就是生病了。

瞧她这样,纪暖飒当下就不知该不该跟她提谢政扬三个字了。她当做没听见,加速离开。

王恋瑾却已追了出来,“暖姑娘,你躲什么?”

纪暖飒顿住了步伐。

“你来不就是找我的吗?我都出来了,你干嘛要走?”

“哎哟,我以为你睡了,就……三小姐也不想打扰你休息,所以这才走的。”王妈妈笑嘻嘻地拉了拉王恋瑾的胳膊,有些要她回屋别管的意思。

王恋瑾执意推开了妈妈的手,捂着嘴低咳了几声,声音有些沙哑,“妈,我有些事想和她聊聊,你就别管了,去睡吧,明早不是还有手术吗?”

王妈妈抿着嘴瞪了她一眼,皱着眉朝纪暖飒使了使眼色,显然就是在问:你这是要把她留下来的意思吗?

王恋瑾对此视而不见,推了推她,上前拍了拍纪暖飒的肩,轻声道:“来吧,我们姐妹好好聊聊,这些天我身体不舒服,一直没有跟你联系,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她拉着纪暖飒的手,要带她进屋。

心力交瘁,在王恋瑾的手握上来的那一秒,纪暖飒只感觉到心力交瘁,她又想哭了,泪水止不住在眼眶里打转,或许是因为屡屡遭人嫌弃,或许是因为王恋瑾不顾家人的感受……她很想哭,这些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换做以前,动不动就流眼泪的她早就哭得山崩地裂了,可她一直忍着,把所有情绪压在心底,就是要把自己憋死,也不再掉一滴泪。

王恋瑾把纪暖飒带到了她的房间,翻出一套换洗的衣服递给她,哑着声说:“你先去冲个澡,冲完澡了我们边聊边睡,能聊多少是多少,什么时候睡着什么时候停止。”

纪暖飒看着她手里的洁净衣服,暗暗地调整呼吸,最终还是一口气换不上来,在眼泪奔腾而出之前,她捂住脸蹲下了身,把头埋在膝盖上竭力平复起伏的心绪。

王恋瑾俯视着她的背影,这一次,没有像在月牙镇时,蹲下去抱住她,陪她一起哭,而是把换洗衣服丢在床上,退到梳妆台前坐下,平静地等她稳住激动的心情。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认识到,眼泪,女人的眼泪,在问题面前,除了宣泄,一文不值。因此,她不阻拦,能够把积压在心里的憋屈释放出来,是一种解压。

纪暖飒并没有哭,不过是用尽全力把眼泪压回去,情绪平息后,她深深吐出一口气,站起身,异常镇静地说:“聂梓岚回谢家了,前天晚上,谢家为他举办了晚会,邀请他们那个圈子的人来,让他以谢政飞的身份正式地出现在外人面前。”

王恋瑾眼帘低垂,嗯了一声。

“后来,谢爷爷当众宣布了一件事,整个晚会就全都变了。”

王恋瑾维持着刚才的姿势,面容淡漠,像是波澜不惊。

“瑾,”纪暖飒呼出一口沉重气息,抿抿唇,道,“谢爷爷要我和谢政扬在一起。”

王恋瑾没出声,但带着病态的神色已滞了一滞。

“他对外宣布了这个消息,说过不了多久就要先把订婚办了。这件事,我一点都不知道,那晚他就那么跟众人说了,容不得我拒绝。”

“那二少呢?”王恋瑾低低地问,很是漫不经心,“还有聂梓岚,难道他们都能眼睁睁看着你和别的男人订婚?”

纪暖飒被她冷淡的反应刺激到了,她一箭步冲到王恋瑾跟前,蹲下身仰着头斥问她,“你真的不再争取了吗?你等了六年,为什么说放弃就放弃?现在你听到这样的消息,怎么还能做到镇定自若?你是真的不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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