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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们,离婚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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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时的疼痛却无法浇灭着持久迅猛的欲火。

欲火炙热中,林斐扬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他依稀看到她翕张的嘴唇嗫嚅着,听见她用那样可怜的语气求他,一叠声地说着不要。可是,看着她灯光下雪白的脸,看着她泪光点点的眼,看着她试图推拒却被他轻易制住的手腕,他的心中忽然燃起了更炽烈的火。

他忽然想起那个人流汹涌的街头。

她搂着另一个男人的脖颈,那样甜蜜而又幸福地与之拥吻。

破碎的印象就像是闪电般突现在他的脑海,根本就无法控制般的,他抱紧了她,夹着嫉妒的伤痛和卑微渴求:“谭惜,给我吧……让你给我就这么委屈吗?在你心里,我难道就真的比不过周彦召?”

“不,不是的……”

谭惜拼命地摇头,也拼命地想要从他赤裸着肩膀的怀抱中挣脱。

可是他却将她死死地禁锢在胸怀里,并且越圈越紧:“那是为什么?不,不管为什么了,我现在只想要你。”

身子不住地颤抖着,谭惜咬了咬唇,双眼则迅速地环顾着四周:“斐扬,你别逼我。”

明知道她是不愿意的,明知道不该强迫她的,可是……也许是这药性太过猛烈,又也许是积压在他心口的痛楚实在太过深刻,现在的林斐扬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

停不下来了。

从他重新吻住她的那一刻,一切都停不下来了。

“对不起,我逼不了我自己,就只能逼你了。”炽热的呼吸中,林斐扬低喘一声,抬手便扯向她的裤子。

房间并没有暖气,阴寒的空气便像是蛇的皮肤一样,倏然间爬过了谭惜的大腿,为着这份骤然而来的冷,她的心里猛然一个激灵。

“斐扬……”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上这个痴狂又霸道的男人,眼中的绝望更深了,“放手!我们不能做这种事!”

“我放不了了手了!”大手再度扣住她的侧脸,林斐扬狠狠地吻了下去,可是她却侧开脸,躲过了他。

没关系,吻不到唇,他还可以吻别的地方。

看那脖子上的线条还是那么柔润安静,如同是一个羞涩的邀请,呼吸越来越紊乱,林斐扬低低喘息着,伸手就要握过去。

炙热的碰触,如同是一把火,直直地燃烧在谭惜的肌肤上,她再也承受不住,似乎真的认了输,泪水滑过的瞬间,她破釜沉舟地扬起了手。

“啪——”

手起掌落,林斐扬捂住自己麻麻的半边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的女人:“谭惜?”

她竟然憎恶他,憎恶到了如此的地步吗?

“兄妹……”

谭惜眯起眼,隔着朦胧的泪雾望着眼前的男人,她只觉得连时光都跟着恍惚了,声音也就渐渐破碎不堪:“我们是……亲兄妹。”

……

同样的傍晚。

卧房里,周彦召静静地坐在躺椅上,面色沉冷如雪,眉端也紧紧得蹙在了一起。

自从接到了那份快递,他的头部就剧烈得疼痛了起来,那种痛一并连着心痛,一齐涌进他的脑中,让他根本就无暇顾及任何事。

曾彤劝他去医院看看,他不想声张,就悄无声息地回了家,并让易凡来替他检查。

简单的检查之后,易凡坐落在他的身边,目光则若有若无地落在床头的那些药瓶上:“我早就劝过你,不要太依赖这些药物。”

“直接说结果吧。”周彦召的眼珠转向他,幽黑的眼瞳,寂静无声,好像他是无所谓的,也根本不在乎。

在心底无声的叹息,易凡拿起桌上的测试单,尽量客观的说着:“从刚才做的测试来看,你已经有了严重的躁郁症倾向,虽然只是倾向,但如果不再加以控制,后果将不堪设想。”

“还能怎么不堪设想?”周彦召不由得握紧了身边的扶手,脑子里却不断地想起那张离婚协议书。

脸色隐隐透出略微沉重的神色,易凡看了他半晌,才半开玩笑地说:“抑郁症顶多也就是自杀,躁郁症杀人都是有可能的。”

无声地扯了扯唇角,周彦召漠然地说:“我现在倒真想杀个人。”

难得看到他如此情绪外露的模样,易凡不禁皱了皱眉:“你到底怎么了?这可真不像你。是因为周伯伯的事情吗?他的病情好点了吗?”

“跟他没有关系。”

周彦召垂下眼睫,声音淡淡的,也冷冷的。

“那就是谭惜了?今天怎么也没有见到她?你们吵架了?”易凡一面收拾着桌上的东西,一面四顾看着。

周彦召的眉瞬间紧了紧,连十指也微微蜷握住,却偏偏不发一言。

易凡以为自己猜中了,便劝道:“不管怎么样,先不要妄下结论,也许事情是个误会呢。”

“也许。”

周彦召拧眉,心中却在叹:可这误会也太逼真了。

见他还是一副愁眉紧锁的样子,易凡微笑着拍拍他的肩,又道:“乐观一点吧,既然吵架了,去把她哄回来就好啦。你别看我爸冰块一样的人,我妈每次生气的时候,还不是得倒贴过去哄她。而那之后,多大的矛盾也全都化解了,爸说了,这是男人的绝招。你可得多学着点。”

周彦召没有说话,脸色却苍白得厉害,忽然间有人敲了敲门。

周彦召抬头,示意人进来。

曾彤便拿着他的手机匆匆而入:“谭小姐给你发来的短信,说她已经回来了,离婚的事情要跟你仔细谈谈。不过,等我把电话打过去时,她又关机了。”

离婚?

旁边的易凡心中暗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谭惜居然要跟他离婚。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居然都闹到了离婚的地步?

“有没有说她在哪?”蓦然间坐直了身子,周彦召一瞬不瞬地盯着曾彤。

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易凡,曾彤点头说:“有。”

手无声地握紧了拐杖,周彦召缓缓站起来说:“那现在就去。”

看着易凡的神色,曾彤本还想劝他些什么,但一想到他一意孤行的脾气,也无法多言了。

沉默地走上前扶住他的手臂,他们刚走到院落里,远远地就看到一个人朝这边走来。

等看清了来人后,藏青的雨伞下,周彦召的面色也不由得微微一怔:“宁姨?”

……

两个小时之前。

城市的上空,乌云密布。

被飘摇的雨声密不透风地笼罩着,住院大楼的房间里,变得格外阴森。

病床上,周晋诺的身体已经急剧恶化,在护士地搀扶下,他艰难地坐起来,反复咳嗽着,仿佛以及虚弱到了极处。

等了好久肺腔里那股紧攥的力道才稍稍平息了些,他慢慢呼吸摆摆手,示意护士先出去。

房间里,就只剩下他和萧宁两个人了。

“真没想到,到了今天,来看我的人,居然会是你。”疲惫得靠在身后的靠枕上,周晋诺仍在微微地喘气。

“我们到底曾经夫妻一场。”

唇角轻阖着,萧宁目光复杂地看着他,那漆黑的眼瞳中,曾经的温柔和恬淡已经一扫无余:“事实上,如果不是你同意向东城注资,我大概,也不会想要来看你。”

听她这么说,周晋诺似乎并不觉得吃惊,他低低叹了口气,声音是掩不住的倦:“因为文晟的事情,你一直都在记恨着我吧。”

萧宁怔了一下,然后静静地一笑:“将情绪伪装得那么好,看来……也还是瞒不过你啊。”

倏然间抬起头,周晋诺看着她,目光犀利尖锐犹若刀刻:“阿宁,要恨就恨我吧,这件事和阿召无关。当年,是我让他去打听文晟的行程的,也是我向机场的人要求,特意延误他的航班的。所有的罪魁祸首都是我,只是我!”

“你终于肯承认了?”十指微微颤动,萧宁低下头,讥讽般地轻笑起来,“真不容易啊,我还以为,你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承认的过错,就像你父亲一样。还记得吗?我们结婚的时候,你曾经对我说:我们做不成夫妻,因为我们没有爱情。但是我们可以成为彼此最信赖的人,你要我把我的手交给你,你说只要我们的手握在了一起,有远夏就有萧氏,有萧氏就有远夏,我们永远都是同枝相依的朋友,而不会是相煎相杀的对手。”

唇角微微抽动着,周晋诺皱紧了眉,半卧在床上,不发一言。

“你还说过,如果有一天,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你父亲的影子,就要毫不犹豫地离开你。”

萧宁转眸,夜雾般的眼瞳里忽然闪烁起来:“文晟离开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你父亲的影子呢。你让我提醒你,不要忘记你父亲是怎么死的,现在要我来提醒你吗?你父亲是死在自己人手里的,因为他连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放过,所以……没有人再愿意为他而卖命了。”

心中的软肋仿若被人蓦然击中,周晋诺深深呼吸:“你是想说,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都是因为我自己刚愎自用,是不是?”

似乎是倦了极了,他闭了闭眼:“阿宁,我不想对付你,也从没想过要对付你。可是文晟的野心已经远远大过了我们之间的信任,当年旧城新建的项目争夺上,他利用我对他的信任,给我下了多少套你又知道吗?他如果真想要这个项目,可以直接来告诉我,凭借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可能不让给他!可是他没有,在他心里,我是敌人,不是朋友!”

他说着,倏然打开眼帘,一双虎目里精光湛湛:“他可以威胁我,但是他不该威胁我要留给我儿子的远夏!所以,我必须给他一个迎头痛击,让他知道跟我作对无异于以卵击石,所以,我篡改了他的行程。我这么做,本来也只是想借此争取时间,可是我也没有想到,那架飞机会失事!你想想看,就算我有天大的本事,我也不可能买通机长,让全机一百多个人都跟着丧命吧?”

雨落潇潇。

“那么,我儿子就白死了吗?”

萧宁微红着眼眶,眼神没有聚焦地望着窗外的雨,心,却忽然有了一丝动摇。

周晋诺抬起手,轻轻地覆住了她的:“一命抵一命,我活不了几天了,用我这把老骨头的命来还你儿子的命难道还不够吗?”

“你这是在求我吗?”

萧宁却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我从来没有想象过,有一天,你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周晋诺低低叹息:“阿宁,所有恩怨都终止在你我身上吧,孩子们,就让他们重新做回好兄弟,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这样难道不好吗?”

听着他的话,萧宁反倒笑了:“你太低估你的儿子了,你想让他平安,怕我对付他?可惜他却不是这样想的,现在是他咬着我不放呢,他不但算计了我,还算计了你。他可比我们想象中要厉害得多了。”

周晋诺摇了摇头:“阿召本性不坏,不是一个会赶尽杀绝的人。只要你肯放弃东成,放弃海滨的一切,他是不会伤害文昊分毫的。”

萧宁决绝地站起来:“你想让我退出,我付出了这么多,你却让我退去?别忘了,远夏也有我的一份在里面。”

“我手中远夏5%的股份,会转交到你的手里,作为对你的补偿。我的个人财产,也会拿出一部分给你,让你度过现在萧氏的资金危机,”

仿佛知道她会这样说一般,周晋诺蓦然开口,看着她时,他的目光又变得犀利起来:“余下的15%我会全部移交给阿召的,他自己应该也已有不少了,拿下了这15%,他在远夏的地位就没有人可以撼动了。你当然还可以继续跟他斗,但是我敢保证,你们的结果一定是两败俱伤。伤在我们这里也就罢了,你想看着孩子们今后的半生也跟我们一样吗?”

心中的天平变得更加倾斜了,萧宁握紧了手指,思忖了半晌。

片刻后,她终于缓缓抬头:“对不起,我没有办法给你答复。你已经不再是远夏的主人了,你说出的话,也不再有任何的作用。”

周晋诺目有急色:“我已经让人写好了遗嘱,现在正往阿召那里送呢。”

萧宁犹豫着看向他:“空口无凭。”

“那就叫阿召来吧,叫他过来,我们当面把话谈清楚。”周晋诺的语气有了一丝急切,也许是因为太过激动,说完这一句,他又弯起腰剧烈的咳嗽起来。

萧宁目色忧忱地望着他:“我听护士说,他根本就不愿意来见你。他会来吗?”

心里蓦然一沉,周晋诺抬眸,看了看墙上的表。

他送出遗嘱也已经整整一天了,为什么阿召连个电话都没有打来?他明明交代过秦钟,一定要把阿召带到他的面前的。

为了防止别人的觊觎,他还特意选了秦钟这个带话人,他知道,秦钟是阿召的亲舅舅,是决计不会伤害阿召的。可是为什么,连秦钟都跟着不见了?

难道说,秦钟出卖了他?

心一下子如覆霜雪。

已经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周晋诺也顾不得许多了,他执着地攥住萧宁的手腕:“帮我找来阿召吧,我要见他,必须要见到他……阿宁,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看在我们合作了半辈子的份上,也看在你和文昊今后的份上……咳咳咳……”

曾经不可一世的周家大少,什么时候这样低三下四的求过别人。

哪怕是刚刚结婚时,他要倚仗她娘家的势力在远夏站稳脚跟,也不曾如此软弱过。

而现在,他却……

萧宁的心突然间软了一下,然而片刻后,她还是硬起了心肠转过身:“你好好养病吧,阿召总会来看你的。”

周晋诺没有提防,手臂还是拉着她的姿势,她这一转,他一个不小心就掉落下来。

这下次,医生护士全都鱼贯而入,房间里吵得不行,可他就像没看到一样,仍旧颤巍巍地向萧宁伸出手:“阿宁,我求求你,把阿召带过来见我吧,无论如何,都把他带过来。远夏的股份,我会分给阿召13%,剩下的7%我都留给你,求求你,把他带来见我吧。”

他必须要见到阿召,马上见到阿召,直觉告诉他,如果他现在见不到阿召,很可能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可萧宁却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时间不早了,再不走,我就要误机了。”

咬紧牙关,她转身大步离开,再不看他一眼,可出门时却迎面撞上了另一个人。 △≧miào.*(.*)gé△≧,

这种时候他来干什么?是探望,还是……

萧宁顿了一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眼,也没多说什么,扭头就离开了。

病房里。

重新为他罩上了呼吸机,医生和护士都依次离开了,只剩下周晋诺一个人疲惫不堪地躺在那里。

远远地,仿佛还有人声,下意识地以为是阿召。

他喜出望外地抬起眼皮,人却蓦然僵住了:“是你?我不是让你把写好的遗嘱交给阿召去了吗?怎么他看到了还没有过来?”

黑暗中,秦钟慢慢地走出来,雪亮的灯光下,他的笑容也被衬得格外扭曲:“阿召?你就不要再妄想了,因为……你再也见不到阿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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