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都说了没感觉了、（2/2）

“十六岁吧，那时候，就去了一次夜店。”

“没办法，我比男人，还男人。”

“小时候呀，十三岁就亲了南造云子的小嘴了，十六岁就想着十八岁的事了，然后就那样了。”

“你说没办法，我那时候盯着天下第一拽的名头啊。”

在上海那个时候抗战的时候，我家从来没人敢抢。就算是杜月笙都得跟我爷说，绕道。

我那时候要个女人，抢个女人，那都是简单。

其实根本就不用抢，基本上只要把钱铺成地毯，再用我那张可以养活十三亿人的脸，基本上是个女人，都会躺倒。

可是南造云子不一样啊，那是我老子的老子用婚书拿来的，哎，妹妹，哎，干姐姐，哎，童养媳，哎，青春，哎，真他娘的伤感啊。

“哎，你说天知道，我当南造云子是妹妹，可她长得像我老婆一样啊。”

“哦，天知道我爹砍了南造云子他爹后，

还把他女儿抢了给我做儿媳妇，是想要我死的，还是要我死呢。”

反正每次我带南造云子做马车的时候，天上总有两辆轰炸机炸着我们跑，就连马车都给掀翻了，“哎真他妈的，操，蛋啊。”

“和南造云子没半点关系我是不信的，但是，真他妈的，操，蛋啊。”

“喝口水都能投毒，等到拿着上海到了日本，扣个非法入境，外带偷渡，哦，妈的，天知道，我老爹当年对东京屠杀了几天，”

哎，女子与女人难养也，但是女人好养。

“熬了，十八岁的轰轰烈烈，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哎，你见面干吗砍我。”

“你爹杀了我爹。”

“我擦，那你砍我爹去啊。”

“砍不过。”

“oh，他妈的。”

“反正砍了你也一样。”

“草，这哪能一样啊。”

“你干吗不杀了我。”

“哎，我见到漂亮女孩就走不动，等你十八了，我就。”

“切，”南造云子不知道是喜是悲。

1945年，日本投降。

十月三十一号，

南造云子十八岁，我记得他妈的清楚啊、

大早上的，一架从美国北海道盟军基地起飞的打着国民党空军的美制运输机，从上海飞到喜马拉雅山，最后的终点是印度。

妈的，我那天就说了，“爹，你给我两架轰炸机，我等了十八年啊。”

爹二话没说，就说，“独孤你跟他去一趟。”

于是在喜马拉雅山的时候，天知道他妈的到了印度，南造云子会怎样，妈的，我的女人啊，十八年啊等了她长大啊，

“妈的，老大，航线被封了。”

“撞过去，开辟新世界。”

“妈的，找死你就直说吗。”

喜马拉雅山，山脉那个长啊，长，

银裹，天空，星星，

玉雕飞过，枭，

他妈的，从云层开出两架战斗机，二话不说就把我炸了，

猛烈开火啊，爆炸，火球，坠落，

无人生还。

“我抱着南造云子，从山上摔啊摔，摔倒了一个蒙古包，

连检查一下伤势都没有。

就想。”

“但是妈的，南造云子一压下来，后坐力过大，十八跟骨头断了。

我晕了。”

南造云子没跑，哎，真他妈的伤感。

……

南造云子说，“你伤养好了，就那啥了，别着急。”

我说，“好啊，”然后三天里我就枪毙了三个医生，说，“老子都已经可以出院了。”

南造云子说，“你别这样，”眼泪就掉下来了，像是被凋谢一样的花瓣，

我，草，我就伤感了，养了一个月的伤。

那一天出院的时候，太平洋就爆发了。

南造云子的教室就被炸了。

“妈的，妈的，我就剩下不断的爆着粗口，各种肮脏的话继续骂，我恨啊，我要不心软，我现在我等了十八年，结果妈的。妈的。”

“我，草，他妈的啊，”我就窝囊的哭了。

……

那一天国民党十几个联络点，他妈的，被我炸开了，几十个军统连带，要不是我老爹不允许，蒋介石绝对逃不到，台。

咖啡厅，我喝着海洛因，然后南造云子开着自行车走过，然后，下了自行车，朝我走来，我推开了店门，然后发现 ，妈的，

幻觉太深了。

然后，就想开一枪清醒的时候，南造云子就亲我了。我说，“幻觉也好啊，那一刻，那么逼真，”

我撕开了旗袍，摘下了她的墨镜。咖啡厅的旋转门被关上。

我说，“南造云子。”

她应了我一声，那唇瓣，就贴着我了。

“主家。

我知道那个女人不是她，南造云子早就死了，可是有的时候我就剩下感情这个脆弱点了，那女人朝着我开枪了，”

几声枪响，

应声倒地的是她。

“是回头吗，

是来不及吗，”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了，假如，如果，或许，也许，那都是没有。

南造云子十八岁的时候，就被日本人带走了。

她自愿或者对我一次考验。

等到我终于有那么一次要死了的时候，她就连人带心交给我了。

我急切的想出院的时候，

她说，哭着说，“你好好养伤，这一次我不会走了。”

是啊，上帝就带走她了，日本人把炸弹扔到了上海的一个教室里。

……

我他妈的啊，子弹全部中了要害，我他妈就跑到中枢地带去找大使馆，要他见上帝去了。

妈的，无人。

失联。

就算是以后还是有女人和她长得很像，我虽然知道她不是，但是还是自己欺骗着自己，宁，信其无。愿此刻目光成灰。

可那女人演戏演的不太久，就把枪对准我了。

……

我他妈的从十三岁到十八岁被南造云子暗杀了一百多次，每次都是屡屡得手，差点有好几次都死了，我还是爱着她，想着十八岁就把她娶做老婆。

我他妈的，甚至端掉了军统上海站，从机场到军火库炸的那是一干二净，南造云子还是死了。

“死了，

啊，

他妈的啊。”

南造云子喊着要日光下的葡萄。

我他妈的还去找了，结果妈的，只有葡萄干。

“南造云子小姐啊，你死了，可不可以变成僵尸来找我啊。

要是再不行，我就变成鬼去找你了。”

“我他妈是不死啊，

可是，妈的，我有感情啊。”

哦，当我被乱枪打死。

哦，当我双腿被打残，

哦，只要喊出南造云子，我就可以满血复活。

哦，我哭得真他妈的伤心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伤感啊、

南造云子死了，我少了一个老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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