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锭金元宝(1/2)
现在时间还算早,医院这一层人不多,幸好没有人路过,不然真是够尴尬的。
薛小白勾着沈年臣的脖子,将沈年臣推在墙上,这模样好像薛小白霸王硬上弓一样。
沈年臣靠在墙壁上,双手搂着薛小白的腰。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薛小白忽然就吻上来了,不过吃了一大早上醋的沈先生的确很欢迎这个吻。
薛小白实在是太热情了,沈年臣被他挑/逗的呼吸粗重,实在是沉不住气了,狠狠的回吻着他的嘴唇。
薛小白几乎要窒/息了,他不舒服的扭着腰/臀,这简直更像是在点火。
其实薛小白突然偷袭沈年臣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他的主人突然离开了。主人不让他随便舔人,在主人面前,薛小白就学乖了,老老实实的,绝对不舔别人,最多就是用脑袋去蹭别人的脖子。
不过,等薛常浅一转身,薛小白就抓/住了机会,立刻扑到了沈年臣的怀里去,迫不及待的就舔/了沈年臣的嘴唇。
薛小白如此主动,沈年臣当然不会客气。
两个人吻的气喘吁吁,薛小白迷离着一双眼睛,喘息着还在犯坏,用小/舌/头在沈年臣的下巴上轻轻的舔/着,还用小牙齿轻轻/咬他的皮肤。
沈年臣呼吸更粗重了,真想狠狠惩罚挑/逗自己的薛小白,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而且就在这个时候,站在一边,看似心无旁骛的元宝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沈年臣下示意的反应过来,恐怕是薛常浅和祝深回来了。
的确是这样,祝深扶着虚弱的薛常浅从洗手间出来了,元宝一瞧赶紧打小报告,不然等薛常浅一出来,看到薛小白和沈年臣激烈的舌吻,估计又要疯了。
沈年臣赶紧缓了口气,在薛小白额头上吻了一下,说:“乖,回去再说。”
薛小白歪着头瞧他,因为刚才激烈的接/吻,脸蛋还红扑扑的,大眼睛里还带着一层雾气。
薛常浅被扶着出来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晕血这么严重,双/腿几乎软/了,靠在祝深身上,几乎是被祝深给抱出来的。
元宝眨眨眼睛,说:“薛先生没事吧?这里是医院,要不让医生给你找点药吃?”
薛常浅虚弱的摇了摇头,说:“没事没事,我就是有点累,想要坐着休息一下。”
元宝说:“我们先回去病房那边,有沙发可以休息。”
大家从楼下坐电梯上了楼,到十六层的病房去。
祝深的父母一直在门口望着,似乎生怕祝深不回来了,见到祝深松了口气。
祝深说:“检/查结果一会儿护/士会送过来。”
祝深的母亲冷笑了一声,说:“还检/查什么,要我说时间就是生命,应该立刻准备手术。”
元宝探出头来,说:“大婶,这样可不行,你这么不负责的态度,万一把你的小儿子给弄死了怎么办?”
“你是什么人?”祝深的母亲气愤的说:“凭什么诅咒我儿子。”
“妈妈!”
祝深的弟/弟坐在病床/上,看起来根本没有病人的样子,底气特别的足,拿着手/机,声音洪亮的说:“妈妈,我刚才在网上搜了一下,离这里七站地就有一家餐厅买虾饺皇,我要吃虾饺皇,我都快饿死了,饿的心慌。”
祝深的母亲赶紧过去哄孩子,说:“儿子乖,一会儿没准你就要做手术了,爸爸妈妈要陪着你,等做完手术再吃好不好?”
“不好,我就要现在吃。”弟/弟把手/机一扔,说:“我都要做手术了,你们还不让吃点喜欢吃的?”
“那,怎么办呢?”祝深母亲说。
祝深父亲冷眼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祝深,说:“祝深,你去给你弟/弟买一下早点,来两份虾饺皇。这里有银/行卡,放心,不会花你的钱的,拿着去买早点,快点,别浪费时间,银/行卡的密码你知道的吧?”
祝深的父亲将银/行卡扔在沙发上,祝深没有去捡,只是侧头看了一眼。
那张银/行卡的密码,祝深当然知道,因为那张卡是祝深给他们的。当年祝深刚出道不久有了人气,把攒下来的钱全都存到了一张银/行卡里,两百万,然后快递回了家里。
这么多年来的抚养费总算是还上了,全都在这张卡里。
当时祝深的小助理一直很纳闷,祝深小红了一把,但是每天竟然还在吃便利店的速食,从来没见他去餐厅酒吧过。
祝深开玩笑说自己太穷了,没钱出去花天酒地。小助理并不相信,他哪里知道祝深那个时候不吃不喝也想要把那笔抚养费还上。
薛常浅虚弱的没力气,但是听到祝深爹妈/的话气得顿时都高血压了。
他差点就从沙发上跳起来了,好在祝深按住了他,说:“你不舒服就别瞎激动了。”
“我怎么叫瞎激动。”薛常浅不满的说:“我是在替你生气。”
祝深说:“可是我心疼你。”
薛常浅一愣,难得有点不好意思。
元宝这个时候忽然说:“哎呀,不要吵了,不就是个早饭吗。太叔先生,你打个电/话,请人帮忙送点早饭来吧,虽然是大早上的,可是我想吃烧鹅沾梅子酱了。”
太叔天启:“……”看来是元宝馋了。
元宝说:“就怕早点送来了,有些人没心情吃啊,不过早点还是要买的,因为我也饿了啊。”
太叔天启无奈的说:“在医院吃?”
元宝说:“美味是不分地方,不打折扣的。”
太叔天启:“……”
太叔天启按照元宝说的,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人送点早点过来,特意要了元宝想吃的烧鹅。
元宝在旁边听着,说:“一定要梅子酱,烧鹅沾着酸酸甜甜的梅子酱才好吃,解腻。”
元宝说着,口水都要下来了。
太叔天启有点庆幸,元宝没要炼乳酱或者巧克力酱配烧鹅。
祝深的弟/弟听说马上就要能吃到虾饺皇了,高兴坏了,在床/上欢呼,说:“太好了,我早就想吃了。那个什么烧鹅我也要吃。”
薛小白坐在薛常浅身边,呲着小白牙。他发现主人非常不高兴,所以就炸毛的坐在薛常浅身边,想要保护主人。
祝深的父母看到他们妥协,这才给点好脸子。
不过祝深的母亲很快发现薛常浅的脸色不太好,说:“他这是怎么了?不会是病倒要死了吧?赶紧从这里出去,我儿子虚弱,别把病传染给我儿子。”
祝深的母亲说着就走过来,想要挥手去扥薛常浅。
祝深听到她的话,脸色终于变了,从无所谓变得恼怒起来。现在薛常浅几乎就是祝深的所有了,祝深觉得父母再怎么对待自己,自己恐怕都不会再伤心了,因为他早在十年/前就伤心过了,人不可能总是在一件事情上来来回/回的绝望和伤心。
不过有人动作更快,薛小白本来就呲牙咧嘴的,忽然看见那个讨厌的女人凑过来了,立刻伸出手,指甲一下就变长了,变得尖尖的,“嗤”的一挡。
女人刚把手伸过来,一下子就抓在了薛小白的指甲上,手心没有被刺穿就是好事儿了。
女人疼得哇哇直叫,一看手心,竟然流/血了,说:“我的手!好疼!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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