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纯正血脉（1/2）

她醒过来的时候雪紫宸并不在她身边，不过当她还没有缓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

“怎么了？”他摸了摸她的额头，看着她的脸色有些不正常。心神不稳。

“没事！做了一个梦！”蓝卿怕他担心就赶紧摇了摇头道。

雪紫宸靠着她坐下来，抱着她帮她梳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发丝，顺手弄了一个简单的发型，之后才放开她。

蓝卿舔舔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她最后离开那个梦境的时候看到的是那些族人遭到血腥屠杀时候的场面。

在那个村子的神庙里面有一个神龙的雕塑，有一天突然变作了一个神坛，之后就又人来说是龙神大人降世要普渡他们这些守护的有功之人。

再之后，族长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为时已晚。

因为之前的那些祭祀，这里的邪恶已经形成了风气，在那一天，族中之人聚集起来之后，那神坛突然化作了一个水塘，所有的人被那看似清澈的塘水给灼烧殆尽。

带着罪恶的水在瞬间将整个村子冲刷了一遍，之后这个村子就暂时的消失了，只有当正午的时候才会稍微的显现出来，有人误闯进来，午夜之前离不开就会被诱惑致死。

而那些灯笼里面存在的就是恶鬼的怨恨……

“整整的一个村子的活人瞬间变成了血水，到处都是那种邪恶的气息……”蓝卿抬头看着雪紫宸，眼中还有些惊魂未定。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从简单的那个梦境之中想到这些，如今想起来更是让她不安起来。

魔族！魔物当真是邪恶！

“这件事会弄清楚的，我们……”雪紫宸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改变魔族在她心里面的印象。

可是，真正的他知道的魔族并不是这样的。

魔物并不等同与魔族。

魔族在这个世界的存在很少，甚至比着精灵的数量更少，而且魔族都是避世的。

至于那些魔物则是人心的贪婪*孵化出来的罪恶的集结，说到底，邪恶的最终还是存在于心中。

可这些话他没有办法给她解释，他并不想她因为他的原因就忽视了自身的安危。

毕竟，现在存在的还是邪恶居多。

“别把魔物说的那样高贵！魔物是魔物，魔族是魔族，魔族上古的时候并不属于神族的。”

在雪紫宸还没有理清楚要如此才能不伤害自家的小宠，又同时不让她远离自己的情况下找一个合理的解释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帮他证明了。

“如果雪紫宸是魔族的人，你是不是就要离开他了？”云若直言不讳的问道。

这个问题很重要，反正迟早都要挑明的事情，早些说出来大家都好。

不对，这条小鱼根本就没有失忆，她是故意的。

她是知道雪紫宸的魔族的身份的。

“他是他，魔族是魔族，魔物是魔物，不能混为一谈的。”蓝卿很坦然的道。

她可从来没有把雪紫宸和他们看作是一样的存在，他就是他，是她的，其他什么也不是。

云若一早就清醒过来了，可惜的是他并不记得昨天的事情了，醒来后发现自己没有了修为，当时确实是有些懊恼，但是也没有太大的震惊。

有些事情习惯了就好。

“云若，你说他为什么会找上我呢？我就是中间的时候看着好玩然后去了一下而已，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的。”蓝卿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那个族长可以找到她，那就是说他也可以找到别的人，他应该是知道自己比起很多人来都不怎么样的，而且她也不想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最后的那个背影让她很不安！

那是个……女人？

“你们回去的时候经过那里再去看看就会明白的，我也不太清楚，看样子那个族长应该是神族的后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于这些并不是太清楚。”说这话的时候云若想到或许有一个人更清楚这一切的来源。

只不过，他懒得去找他问。

有雪紫宸在，应该是不会有大问题的。

辰鱼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纵使他们以前是结下了仇怨，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解开了不就行了吗？大不了……赔给她就是了。

云若想的很简单，他现在的修为消失了，和普通人差不多，他必须在冰城休养一段时间，要不然这个样子真是没有办法去见人的。

“你以后碰到你们同族的人尽量……算了，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云若原本想再说些什么的，却感觉有些头疼。

揉揉自己的眉心，感觉有些憋屈的慌，再怎么说蓝卿也是神族的血脉，她本身的那种血脉的传承就可以让她在这片大陆横着走。

而自己则是会莫名的受到很多排斥，哪怕他做的再好都没有用。这就是歧视呀！

“同族的人？”蓝卿有些奇怪，不管是以前的水族还是如今的其他的族群，她不记得自己还有什么同族的存在呀！

还有那个仙子，总是给她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莫不是真的是她的‘同族’？

这个虚幻的冰城在他们进来的时候是一片冰封的死气，当他们离开的时候却是欣欣向荣的春景。

花团锦簇之中各色的蝴蝶精灵飞舞着，还有那冰雪的灵动在花瓣之间飘然起舞，生命的活泼与灵动尽显无疑。而原本存在的那寒冷也被驱散来开。

虽然不知道当初云若和雪紫宸建造这一片空间比拼的到底是什么？

可如今的这个场面不得不让人感动！

生命果然是可爱的！

海清和炎自然是要去根据云若的消息去找他们的亲骨肉的，只不过因为海清的水族的血脉和炎的来自另外一个空间的灵族的血脉，他们的孩子很可能已经变了模样了。

没有母亲是不爱自己的孩子的，更何况那还是她经历了苦难的折磨才勉强包住的自己血脉的传承。

就算是云若说，三年之后他们的孩子自己会回来，可他们还是想要提前去寻找一番，万一找到了呢？

不知道云若是怎么和炎解释的，总之就是给海清的感觉他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蓝卿和雪紫宸离开的时候还看到炎在戏谑着云若，他们的感情看起来很好的样子。

“喂，那小丫头是你捡来的？”炎毫不客气的拿起桌子上云若为小云兽准备的果子就咬了一口，留香满口。

“不是我捡来的，她当时也在那个地方，只能说是缘分吧！”云若有些无奈的解释道。

“早知道你这里这么好玩我早就来找你了，你也不告诉我一下，枉费了我以前对你那么好！”炎将最后的果子咽下去，顺便将果实的核给收了起来，准备带走。

“你现在没有了修为打算怎么办？要是再有人来找你麻烦，恐怕你很难应付的，至于成年考核要不然你去我那里睡上几千年我守着你，醒来的时候肯定就完成了。”炎还是蛮大方的至少对云若来说是这样的。

云若也觉得有些烦恼，经历的磨炼和以后自己的造化是会成正比的，他虽然知道这次的考核因为涉及到了他一直不愿意涉及的感情的问题会很难，可他还是想要试一试的。

“先别说我的事了，对了对于海清你？”

“就那么过吧！你也知道我们孤单的岁月太难熬了，她也是挺好的。再说了我们还有了孩子，以后我会多让着她一些的。”炎对于海清的感情有些复杂，但是他虽然嘻戏可还是懂的责任的重要性的。

“你也知道你们家孩子因为你的问题就算是出生在身边还是一定要出去历练的，你干什么不告诉她实话呢？”云若对于这一点有些抱怨。

明明因为炎的缘故，导致他们的孩子一出生就算是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还是会出去历练的，只有真正的通过了那考核才能开始正常的成长起来。

说起来这和炎的灵族的血脉是分不开的。

这个世界并没有灵族的存在，所以海清才不知道这些的。

“你也知道，我在她面前一直是以魔族的身份出现的，我也不想她知道那么多的，若是给她知道了我其实是灵族到时候对我们灵族的名声多不好呀！”炎谈起此事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的。

灵族本身就是一个异类的存在，相比于云若的那种变态存在更是特殊了一些。

灵族人从来在外面都不会以自己本族的形体存活，他们可以是神族，可以是魔族，甚至是其他的族类……当然这些都是外人没有办法知晓的内情。

云若正是因为和炎有着一样的特殊性，两人之间可能就是因为这点特殊的不为人知的秘密才变得这样的亲近了一些，虽然云若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关系，但事实就是如此。

“好了，魔族的小魔君，这总行了吧！你们家的孩子你倒是一点都不操心，可怜的孩子呀！”云若倒是真的为海清他们的孩子觉得可怜了，有这样的一位父亲，到时候少不了是被嫌弃的。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等到他真正长大了再说吧！

想想自己当初的纯正的血脉和自己得到的亲情，云若心里面莫名的有些感伤起来。

他的血脉是最纯净的，可也是一出生就面对被抛弃的命运。

云族之人从来都不会自己族内通婚，因为互相之间都看不顺眼，可是他却是一个例外，似乎是两只云族的人有了什么‘误会’，之后就有了他。

“好了，没有人在意你的过去的。我们都是爱你的。”炎看云若的样子就知道他又想起来自己的过去了，就拍着他的肩膀想要安慰他一下。

据他所知，在云若生活的那个时空之中应该是有一些和他一样的特殊的存在的。

他能长成如今这个样子，没有被心里面的怨恨吞噬，这就证明他的心中还是爱的善念多一些的。

“你们在干什么？”带着灵力的袖箭随着木兮落的话音同时到达，还沉浸在过往回忆之中的炎差点就被刺穿，好在云若推了他一把。

炎一抬头，看到的是那个白衣的少年，冷冰冰的看着他，好生气愤。

“你又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炎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他并不认识木兮落。

海清虽然知道木兮落的身份，但是也不会到处去说的。

毕竟，历史上记载的那位灵主的冷心冷情可是和当时的魔族的邪恶之人有的一拼的。见死不救可不是虚说的，木兮落也确实是这样的一个人。

“好了，你们别吵了，真闹！”云若本身就有些烦躁，也懒得去给他们解释什么。

木兮落典型是误会了他们，可云若却不想和他多说什么，是以连炎的身份都懒得去说。

好在海清及时出现，给木兮落解释了炎的身份，之后赶紧拉着自家的男人离开了。省的到时候这两人又打起来，那可真是会闹笑话的。

“你别去掺和他们之间的事情，你刚来很多事情不了解，我慢慢的讲给你听。”海清拉住有些冲动的炎回去给他解释了一下关于木兮落的身份。

不过，她刻意的隐瞒了他和云若之间的事情，直说木兮落曾经是云若亲哥哥，两人之间闹出来些感情的问题，并没有明说木兮落的身份的问题。

“我当时是因为机缘巧合才可以随意的在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之间穿行的，要不是如此我也不会遇到云若和你了。木兮落这个人性子有些冷淡，我们还是不要去理会的好。”

海清没有敢说木兮落的性子比较阴冷，锱铢必报的还有些自己的别扭存在。

说起来，海清还是比较了解炎的，炎虽然和云若的感情很好，但是也不会替他做主的，这样一来，他们很快就决定要去直接找他们的孩子了。

“光影？”云若抬手拉开木兮落的衣袖，看到里面暗藏的一个很小巧的袖箭连发的装置。

“你做的？”看看这袖箭的形状和他用的那把弓倒是很相似，不同的是，这袖箭并不需要太多的灵力集聚就可以射出去了。

“哼！”木兮落一甩他的手，想要直接走出去无视他，却被他一把又给拉住。

“我和炎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很小的时候我们曾经一起待过的。他是我们那个时空灵族的人，不是属于这里的存在，你用不着对他怎么样的！”

“你以为我会对他怎么样？”

木兮落一听这话就更感觉气愤，眼前的这小东西太可恶了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又不是第一次了，他怎么就那么多童年的伙伴呢？

他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怎么就看不出来那炎眼中对他的情意？

“那你想对他怎么样呢？”云若刚开始的时候自己有些烦躁，不过再看到木兮落之后似乎就好了一些，原本并不想搭理他的，但是现在心情好起来就改变了主意。

“他一个大男人，你又能对他怎么样呢？”云若看木兮落气鼓鼓的样子想要发作却又强忍着，就揽上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有些调笑的道。

虽然对他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可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曾经的哥哥呀！

兄弟之间亲近一些增进一下感情并不为过的。

云若因为一直都处于没有成年的状态，以至于他的身高和身材也比不得木兮落和雪紫宸那样的高大，这样揽着木兮落的肩膀让他感觉到有些吃力。

就在他觉得没有意识放开他的时候，却被他给一把抱住，然后……

原本脾气就不怎么稳定的小兽瞬间被点燃，他一挥手想要狠狠的甩他一巴掌，却被他很轻易的给抓住了手腕。

木兮落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里面死死的就是不松开，任由他的挣扎，云若第一次感觉到没有了修为是一件多么可恨的事情，竟然被一个男人又给……

血腥之气伴随着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直到很久之后，他才松开了他。

脱离了他的禁锢，云若缓了好久才稳住了自己的心神，“对你的亲弟弟你也下得去手，难怪以前就有人说你是个变态！”

他竟然给他喝他的血！

他竟然敢咬他！

他竟然……

舔舔自己被咬伤的唇，云若心里面自然是有些埋怨的，他咬了他一下，他反过来就要还给他，让他一下不行吗？

“真是个笨蛋！”木兮落自然是不会在意这点小伤小痛的，他的手指抚上他的唇，将他嘴角那一抹鲜红的血色给轻柔的擦拭干净。

弟弟，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一个‘好弟弟’！

在他眼中，他还依旧他最初见到的那只纯白的小兽，很白，也很蠢。

“放开！难不成你还真喜欢男人？”云若脸色有些潮红，苍白的有些不正常。

“喜不喜欢你不知道吗？”木兮落轻抚了一下他的脸颊，却被他一闪给躲开了，只有那轻柔的发丝从他之间穿过。

“你喜不喜欢我不知道，可我喜欢女人！”

对于木兮落故意的挑衅，云若选择了无视。

以前他们之间就有过太多的争夺了，明争暗斗！

只要两个人呆在一起，就没有不打起来的时候。不过，打着打着，最后也就养成了习惯。

最初的时候，他只是报复木兮落不告诉他那人的下落，但是到了后来似乎就非要和他吵上一吵才会兴奋起来。

“你？喜欢女人？”木兮落原本是心里面不舒服的，可听了云若这话之后不怒反笑了。

连成年都没有，脑子里怎么就这么的色？还想着女人！

当初在那禁地的时候，他是怎么答应他的！不要以为他自己忘记了就什么都不存在了，他可是一直给他记着的。在他孤单一个人之前，他是休想离开他的。

他不介意动用手段将他永远的禁锢在小云兽的身体里面，到时候，不知道他是否还笑的出来。

“怎么？不行呀！”看着他那刺眼的笑，云若总觉得他在嘲笑他。

有那么可笑吗？喜欢他的女人多了去了，先不说在大帝国他为帝君的时候那后宫佳丽，就是在上古的时候真心喜欢他的女人也不少，就算是现在只有他看的上，他就不信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他！

“是吗？”他怎么不知道他还会喜欢女人呢？好像，要是他记得不错的话，灵域出来的人，像云若这样的修行到了这种程度，最后成年之时，他们自己都会变成女子的，

木兮落的话轻飘飘的，根本不是什么嘲笑，而是赤露露的鄙视，毫不掩饰的对他心口不一的嘲讽。

“关你什么事！多事！”云若被他笑的有些酸楚起来，但是表面上还是很硬气。

天晓得，那个时候那么多秀美绝色的女人摆在他面前，他为什么就从来没有真的喜欢过哪一个呢？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似乎，他忘记了自己那一族变态的法则了，天哪！他可不要再回去到那个枯燥乏味的地方和这个变态呆在一起，那样会寂寞死兽的。

云若心里面别扭起来，打心眼里是不怎么待见木兮落了，他太可恶了，竟然拿着他最不能容忍的感情来嘲笑他。

木兮落临走的时候把那把袖箭给他留下来了，云若倒是也没有客气，只是想到他最后对他说的话，他心里面就有气。

“这是一个当哥哥的应该说的话吗？他真是太可恶了点。”

“他是你哥？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哥？”炎不解的问道，他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貌似海清告诉他的是雪紫宸才是他的哥哥。

怎么这又多出来了一个‘哥哥’？

再说了，这‘哥哥弟弟’之间真的能这样吗？

“算是吧！你也知道我每隔几千年就会沉睡一次，醒来的时候要是遇到考核的话很可能就直接参加了，大帝国是在上古神魔灭世而天下大乱之后出现的第一个大一统的国家，那个时候的皇室也是有些混乱的。”

“我那个时候刚好应该是修为的需要才投生在了王室之中，而木兮落虽然后来成了巫族的大巫，但实际上他也是大帝国王室的血脉，这样算起来的话，他就是我哥哥。”

提起这事来，云若就更不舒服。要是他那一世的时候灵智可以早些开启的话，他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和他怎么样的，最多也是兄弟之间的情谊。

他一定不会激起他的兴趣来的，要知道，木兮落的兴趣太可怕，会害死人的。

至于其他的，闹到如今这般地步，他是绝对不会的，他虽然任意了些，可是也是有自己的底线的。

“那雪紫宸真不是你哥哥？可为什么他非要说你是他弟弟呢？”炎对此更是不太明白。

雪紫宸这个人身为真正的魔族，情感上比起他这个‘伪魔’来说要更加的难以接近，他是不会轻易的接受一个人的。

哪怕曾经在上古的时候雪紫宸和云若之间的关系不错，他也绝不会这样关心他的存在。

“那是个误会！雪紫宸并不是雪国的血脉，你懂的！”云若给了炎一个大家都明白的眼神。

“那你是不是？”炎对于这最近的一世云若的身份也是很好奇的，因为从现在的云若身上，他可以感受到一种很奇特的气息的存在，这就证明最后的这一世云若身上肯定也是不寻常的。

他知道凡事经历过的都会在他身上留下或多或少的痕迹，只不过这些一般人很难发现而已。

“也是也不是，很难解释的清楚的。人间的事情太乱了，人伦之间也有些混乱。”云若不太想提起自己最近的身世，不过，他和雪紫宸之间是真的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的存在的。

“摩那人！你听说过吧！如今已经不存在了。”云若看了炎一眼，淡淡的道。

“啊！你是说，摩那人！男人也可以生孩子的摩那人！”炎显然是很吃惊，他也总算是明白云若身上的那种很奇特的气息是从何而来了。

“闭嘴！不要乱说。”云若虽然很不想承认，可现在因为没有了灵力的掩饰，他身上的这种气息根本掩饰不住。

炎很明白的点了点头，但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之心问道：“这是不是说你也可以和男人？生宝宝？”

云若很无奈，给了他一个白痴的眼神。

“都死掉一二十年了，你觉得呢？”他只是沾染了那种气息好不好，又不是真的……就算是那个时候真的，他也没有看上哪个男人呀！

也对呀！

他在雪国的这一世是在大帝国千年之后了，他这一世并没有遇到木兮落，奇怪的是，他们是在什么时候又闹到一块去的呢？想到这些，云若自己也有些迷茫了。

明明早就已经决定不再去想他了，可为什么还是忍不住呢？

早就不是那一世的自己了，为什么还要和他纠缠不休！

“你为什么每一世都……？”活的不正常？这话炎问出来一半他才意识自己不该这么问。

不过，云若并没有在意，“我还没有成年！自然是会出现一些意外的。再说了，我最初……最初的血脉的问题这也是无法避免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的。

不就是因为纯正的血脉才会遭到抛弃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云族云兽是代表着祥瑞的神兽一族，不过很怪的是，同为云族的人从来不会结为伴侣，都会选择外族之人结亲，以至于云族的血脉也随着单薄起来。

到了如今，云族几乎已经不存在了。

云若是纯正的血脉，说白了就是一个错误，肯定是当初的云族不知道是哪两位之间的‘失误’造成的。

说起来，也真是有些可怜。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炎倒是对于云若以后的打算很感兴趣，要知道云若的这成年考核可是相当的奇葩的，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也没有人知道考核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只知道只有他的灵力恢复的时候才是考核真正结束的时候。

中间这个过程可能会很短，也可能会很长。

这期间依照云若的个性也总不会闲着吧！他总还是需要找一点事情来做的，至少活的像个真正的人一样。

“还能怎么办？好好的做事，好好的生活。慢慢的过日子吧！”他的修为虽然消失了，除了那三次恢复的机会，剩下的时间遇到问题他都是要靠着自己如今的这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实力去克服，想想也是压力山大。

不过，只要有信心一切都好说。

云若翻来覆去的想了以前的事情，觉得还是最后一世在雪国的时候修为可以借鉴一下。

那个时候刚出生到成长的他也是没有什么先天的灵力的，照样也可以自己修习，只要愿意花费努力就行。

雪紫宸和蓝卿在去往真正的冰城之前还是又回去了那*一趟，只是这一次很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找到那个村子。

“怎么会不见了呢？明明是在在这里的？”蓝卿有些奇怪，莫不是她的记忆出错了？

“这里是一个上古的遗迹，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除非……”有人故意为之。雪紫宸剩下的话并没有说完，他感受到这里有着神族的气息，可惜的是并不纯净。

他身为魔族，很可能也是这里不会显现在他面前的原因。

不过既然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了蓝卿的身上，那他就一定要弄清楚才行。

“可能也没有什么的！或许是他找错人了，要不什么时候我们去问问幻城的几位老先生或许他们会知道的多一些的。”蓝卿觉得那几位老先生应该是和这里的人认识的。

这里发生的那个小婴儿她一时好奇给带了出来，虽然觉得那个孩子的眼睛很纯洁，而且也不是什么邪恶之人。但还是会给她一些不踏实的感觉。

正在两人交谈的时候，雪紫宸接到了一封传信，看了之后神情有些微变。

“怎么了？”

“火国又在大肆准备进攻活动了，原本这次商讨停战协议的摄政王在雪国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对于这些国事雪紫宸并不想瞒着她，但是也不想她过多的忧心。

“花弄影昏迷了？怎么感觉像是一个圈套？你上次见过他吗？”蓝卿虽然对之前花弄影针对云若的行为有些不待见他，可是毕竟是水族的同族，更何况按照辈分，他还是应该要叫她一声姑姑的。

单是基于这点，她也不能见死不救呀！

好歹，也是鲛人的最后一根独苗了！

“他在来雪国之前就已经受伤很重了，不过……看样子应该是他自愿受的那些伤。”雪紫宸想起来之前他在和谈的时候见到的花弄影，的确是伤的很重。

看他的样子倒也是很沮丧，应该是遇到什么事了。

他让幻痕去查探了一下，才发现原来是天门派花弄影的师父知道了他在幻城的事情，然后大怒，要逐他出师门。

对于从小就照顾自己，并且养育了自己那么久的师父，他自然是不愿意的，于是就去接受了他们门派的惩罚。

“要是那样的话，他真是活该！”蓝卿遇到云若的事情一向是没有什么原则的。不过，说起来，花弄影的师父既然那么疼爱他，怎么会因为幻城的事情惩罚他呢？

“云若也是天门派的创始之一，不是上古时候的那个天门，只是沿用了一下那个称号。他的师父应该是云若的师兄。”雪紫宸对于这些事情是有着自己的渠道的。

他的消息来源也是很具体的，只不过，这些年他也确实是找了云若很久。

不过，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曾经是他弟弟的缘故。

主要还是因为他心里面一直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一直都觉得自己似乎丢掉了点什么……直到他遇到了自家的小宠，才明白自己真正找寻的是什么。

上古的约定，哪怕时间已经是万年之后，却依然会让人刻骨民心，爱是不能忘记的。

“是这样！可云若显然都不在意了，他师父下手也太狠了点。”云若并没有注意到雪紫宸的变化，她只是觉得，这些事有点蹊跷而已。

原本的湖水已经退去，海岸之上留下来很多的贝壳，还有一些小鱼虾之类的……大海的夜晚自然是海风习习，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只是，这个时候海水突然退去，还留下来这么多活蹦乱跳的小生灵，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紫宸！你有没有觉得这片海滩有些怪异？”蓝卿拉了拉他的衣袖，放低了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