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没穿衣服(1/2)
车子一阵混乱之后总算是平平安安的到了北堂御家楼下。
门刚一打开权诗洁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啊啊啊,浴室在哪里?是这里吗?”
不等北堂御回答权诗洁就一头扎了进去,浴室里很快就想起巨大的水声。
北堂御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没想到他真的那么丢脸的吐了,而且还是吐在人家身上。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有点不太好意思马上就赶她走了。
他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一边等着权诗洁赶快洗完一边想着最近发生的事。
想着想着酒意上来,他靠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
一个小时以后权诗洁终于洗完了,走出来的时候她还在闻着自己身上是不是还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关于北堂御呕吐的那个画面她真的是一点也不想回想起来了,因为只要一想就会忍不住想吐。
“喂,你家里有没有什么衣服可以给我穿的啊?”她裹着浴巾朝客厅问了一句。
可是没有人回答。
她狐疑的走出来一看,呵,北堂御靠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
为了试探北堂御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她故意把浴巾解开,露出光滑的大腿说到:“喂,起来,有美女看啊,没穿衣服的。”
北堂御动也没动,睡得很沉。
她立刻走过去毫不客气的踹了一脚北堂御:“喂,跟你说话呢,醒醒。”
为了肖唯的事情北堂御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过觉了,今天因为肖唯的事情有了眉目他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松了一些,又借着酒意自然很快就睡了过去,而且睡得和沉,权诗洁那一脚对于沉睡中的人来说就是挠痒痒,所以北堂御转了个身又借着睡了过去。
权诗洁是又好气又好笑,她坐到北堂御身边毫不客气的拍着他的脸颊说到:“喂喂喂,你给我起来,本姑娘还要回家,你总不能让我穿着这个回去吧?”
回应她的只有北堂御浅浅的呼吸声。<div id="ad_250_left">
权诗洁不禁一脸黑线:“靠,真的睡着了啊?”
等了一会儿确认北堂御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之后她不满的挥了挥拳头:“睡得跟头猪一样,竟然还喷本姑娘一身,你知不知道如果是别人这么对我我早把他打成猪头了。”
想了想又绝对不对:“不对啊,我应该也把你打成猪头才对啊。”
想到这儿权诗洁一脸的跃跃欲试,她先活动了一下筋骨,骨头被她捏的咯咯响之后她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你说,如果明天早上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成了猪头之后会不会很惊讶呢?”
想到这儿她立刻行动。
不过她并没有真的动北堂御,而是找来了油性笔,她准备在北堂御的脸上画一个猪头,一想到画着猪头的北堂御的糗样她就忍不住得意的大笑起来。
她蹲在北堂御身边,先伸手在北堂御的鼻子上画了一个圆圈,可是才刚画好北堂御因为鼻子痒就动了一下,脑袋往一边歪去,油性笔在北堂御的脸上划出长长一道黑线,怎么看都有点像是猫的胡子。
权诗洁一脸的惋惜:“可惜啊可惜,本来会是一副完美的巨作的,现在好了,可全毁了。”
想了想之后她又说到:“又没谁规定猪不可以长胡子的。”
她悬在北堂御身上轻轻的把他的脑袋给掰回来,然后在他的脸颊两旁一边画了三根胡子,看着看着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边笑着一边继续画着。
“咦?”在画猪眼睛的眼睛权诗洁忽然好奇的用指腹摸了一下北堂御的眼睫毛,“你的眼睫毛竟然比女孩子还长啊,而且好翘哦。”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眼睫毛,有些遗憾的说到:“可惜我的眼睫毛太少了,所以每次化妆都必须戴假睫毛,又累又不自然。”
她又伸手摸了摸北堂御的脸颊,然后啧啧了两声:“怎么皮肤也这么好啊,光滑细腻白里透红的,你用的什么护肤品啊?”
“……”
其实一直都是她一个人自言自语而已,北堂御早就在睡梦中和肖唯相聚了。
“啧,其实仔细看看你长的真的还挺不错的啊,眼窝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绯红而又性感,眉毛整齐又英挺,可惜……”
可惜什么之后她没有说了,只静静的看着北堂御。
北堂御翻了个身,面对着她,砸吧了一下嘴,然后嘴里模模糊糊的吐出几个字:“小唯……小唯……等我……”
权诗洁没听清北堂御说了什么,她只是绝对北堂御这个睡姿实在太适合她的业余创作了,所以稍作休息之后她又开始兴致勃勃的给北堂御画猪头了。
在北堂御的脸上画了一个巨丑无比的猪头之后,权诗洁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的笑了,甚至还沾沾自喜的说到:“虽然我没有学过画画,不过猪头画的还是蛮像的嘛,简直太逼真了。”
画完之后她又靠在北堂御的耳边大吼了一声:“睡吧猪头,反正你这么臭,和猪差不多了。”
画完之后她有些困了,四周转了转之后她随便推开一间卧室的门走了进去,然后开始打量卧室里的摆设。
最吸引她的是桌上的那些照片,都是北堂御和一个女人的亲昵照,想了想她恍然大悟般的说到:“原来是那个女人啊。”
她突然想起来肖唯就是上次在派出所的时候和北堂御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她还记得当时肖唯和权震东说了好久的悄悄话来着,两个人好像认识的样子。
原来她和北堂御是情侣关系啊,不过这里怎么没看到她人呢?
还有,今天北堂御和权震东两个人在书房到底商量了什么事情,怎么哥哥会突然说出什么欢喜冤家的话来呢?
她当时那么说纯粹是为了把林婕气走,其实她一点也不懂哥哥说那话的深意。
算了,她倒在床上闭上眼睛想到,大不了明天再找北堂御问个清楚呗,今晚就好好睡一觉。
顺便也夜不归宿一次,让哥哥担心担心。自从林婕那个女人来了之后哥哥好像都不怎么关心她了,就算她闯祸了哥哥也只是派人帮她解决麻烦而已,从来不会教训她什么的,在别人眼里这是好哥哥模范,可是在她心里她只感到无比的失落,没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实在是太糟糕了。
第二天权诗洁还在睡梦之中就被一头猪……不对,确切的来说是一个人给叫醒了。
当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长着胡须的猪头的时候她彻彻底底的被吓着了,揪着被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啊!!!!!鬼啊!!!!!”
北堂御被那刺耳的尖叫声给震出老远,他不禁愤怒的大吼:“别叫了!”
“啊啊啊,妈呀!”自认为胆子大过天的权诗洁又是一阵乱叫,靠靠靠,鬼竟然会说人话,他么的邪门了。
北堂御皱着眉扯过被子狠狠盖住权诗洁的脑袋:“你叫什么叫,该叫的应该是我才对吧?”
权诗洁挣扎之中摸到了北堂御温热的手臂这才想起她现在并不是在自己家里,北堂御也在房子里来着。
她抬腿一脚将北堂御踹开,然后咆哮到:“你特么的脑子有病啊,一大早装神弄鬼的干什么?”
她还有理了,竟然跟他大声嚷嚷?
北堂御是一肚子的火,他冷着声音说到:“我脸上是不是你画的?”
看着满脸怒容的北堂御,权诗洁不禁有些害怕了,她嗫嚅了一下之后说到:“是……是我画的又怎么样,你至于这样大清早的爬起来骂人吗?”
北堂御气愤的吼到:“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谈?你给我画成这样让我怎么出门?”
权诗洁也很委屈:“你叫什么叫,洗掉不就好了?”
“你还敢顶嘴?要是洗的掉我会这么恼火吗?”北堂御指着权诗洁怒吼着,“幸好你不是我妹妹,你要是我妹妹的话我……”
“你怎么样?难道你还想打我不成?今天谈不成明天谈不就行了?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
看她一脸不知悔改的样子,北堂御气得肠子都在打结,冷冷的盯着这个女人看了一阵之后他嘲笑到:“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每天都画那个什么鬼妆了,因为你不化妆的样子比鬼都难看。”
说完之后他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然后还用力的关上了房门。
门后立刻传来权诗洁的唾骂声:“卧槽,北堂御你刚刚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竟敢说老娘比鬼都难看,你等着,你死定了你丫的!我非把你丫挺的揍的你亲娘都不认识不可。”
他今天本来是打算去看肖唯的,之前他每次去都被挡了回来,说她是重大经济罪犯,没有批文是不允许探视的。
他想着既然自己已经和权震东决定联手了,那么他必定会卖他这个面子让他去见一见肖唯的,可是现在……
北堂御到了浴室,狠狠的搓着自己的脸颊,可那油性笔画的猪头像是长在了肉里似的,任他把脸颊搓的通红也丝毫不见褪色。
他狠狠的捶了一下洗漱台,胸中是满腔的怒火。
这时权诗洁气势汹汹的来到了北堂御旁边,看着他几乎快把皮搓掉的样子眼中竟然闪过一丝愧疚,好吧,她承认,那只长着胡子的猪的确太特么的丑了。
过了一会儿之后她故意用那种很生硬的声音说到:“咳……你要办什么事啊,大不了我替你去办好了。”
闻言北堂御转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用!”
被人拒绝权诗洁觉得很没面子,要知道从来都是别人捧着她,她哪里这么低三下四的和人说过话,她也生气的说到:“你不要好心当成驴肝肺,本姑娘可是从来不轻易帮人的。”
北堂御绕过她出了浴室,擦身而过的时候却连正眼都没瞧她一眼。
权诗洁的自尊受到了伤害,她气愤的拉住北堂御的手臂说到:“你这男人怎么这么小气,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北堂御冷冷的看着她抓着自己手臂的手,不屑的说到:“你道歉了?我怎么没听到?”
“我……”权诗洁犹豫着,对不起三个字都到喉咙口可就是说不出来,她挣扎着纠结着。
北堂御冷哼一声,甩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权诗洁追了上去说到:“不道歉求和总行了吧,你有什么事我都可以代你去办,决不食言。”
“不用。”北堂御烦躁的皱眉。
权诗洁强压着怒气说到:“不用客气也不用不好意思,我说到做到。”
北堂御嘲讽的笑了笑,他有什么好客气的,不客气的是她吧?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这个女人就嚣张的不得了。
“我说你这人……”权诗洁的怒气到底没压制住,被北堂御不可以的一戳就破了,那愤怒的气息扑哧扑哧的直往外喷,“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这么委曲求全了,我可从来没对谁这么低三下四过啊,你最好给我见好就收。”
北堂御觉得她这人特烦:“我说不用就是不用,这事儿你办不了,非得我亲自去才行。”
权诗洁不屑的笑了:“这世上还没有我权诗洁办不了的事,你尽管说就是。”
“探监。”
“什么?”权诗洁一头雾水。
“我说我要去监狱探监,你能代替我去吗?”北堂御满脸嘲讽的看着她。
权诗洁愣了一下,随后试探性的说到:“你要看的是不是上次和你一起的那个女孩?”
“是,她叫肖唯,是我老婆。我爱她,只爱她。”北堂御这么说是希望权诗洁能够主动退出,因为无论是感情上还是家庭上她都只能当个不受欢迎的第三者,不如大方退出。
“啊?她怎么了?怎么会被抓起来?”权诗洁惊讶的问到。
“你不知道?”北堂御狐疑的问到,他还以为权诗洁早就知道了呢,要不然她会那么配合权震东说的联姻的事。
“知道什么?”权诗洁一脸疑惑。
北堂御定定的瞧了她好几眼,确认她不是在装傻之后把肖唯的事情还有权震东的提议全部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权诗洁点了点头,“虽然探监的事我帮不上你什么忙,不过找人还是可以的,如果肖唯那一家子**家人还在国内的话,我肯定就能帮你找出来。”
北堂御满脸狐疑的看着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啊?吹牛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才不是吹牛,你等着吧,山人自有妙计!”权诗洁嘿嘿一笑,“得了,今天你就在家呆着吧,我先回去了。”
虽然不知道权诗洁打算用什么方法帮他找人,不过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希望,所以他也没阻止她帮忙,只继续盘算着要怎么才能见到肖唯。
直那天见过面之后舅舅就再也没来过,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探听到什么新的消息。还有叶温安那里,虽然说认识什么京城的高官,可是这么久都没动静,该不会是骗人的吧?
还有,一想到权震东提出的那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目标他就头痛的要命,如果到时候没有达到他的预期的话,权震东该不会真的不放人吧?
越想越坐不住,北堂御干脆戴上口罩又戴上墨镜去了文威集团,他打算先去摸摸情况,然后再做详细的打算。
全副武装好北堂御正准备出门,林婕却突然找上门来,不早不晚刚好把他堵在了门口。
看着北堂御怪异的打扮林婕狐疑的说到:“看你打扮的这么严实,该不会是想趁着天还没大亮去劫狱吧?”
北堂御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问到:“找我有事?”
林婕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瞟向了他身后:“进去说吧,会不会有什么不方便?”
北堂御侧过身把她给让了进来。
进屋之后林婕先是敏感的到处转了转,好像是在找什么人,在没什么发现之后她又自顾自的坐到了沙发上,见北堂御还是那副怪异的打扮不免好奇的问到:“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在家里还包的那么严实?”
北堂御咳了咳说:“那什么,昨天回来之后就感冒了,我这不是怕传染给你么?”
林婕满脸不解:“感冒了那你戴着墨镜干什么?”
“眼睛痛,不能见光,一见光就流眼泪。”北堂御眼中稍稍有些不耐,因为林婕这样的打探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不过因为带着墨镜所以林婕没有发现。
过了一会儿北堂御又说:“你有什么事吗?我这还急着出去……”
“啊,”林婕像是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她从包里拿出一沓文件放在茶几上,说,“这是文威集团的资料,你看看吧。”
北堂御立刻拿过资料翻看了起来,第一页清清楚楚的写着,文威集团董事长是林婕,总经理是他。
他眉心一皱:“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她摇身一变成了文威集团的董事长?
林婕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资料是权振东给我的,公司也是他给我的。”
北堂御盯着林婕,肖唯和这个文威集团一点关系都没有却没折腾进了监狱,而林婕,什么都不用做却轻而易举的得到了这么大一间公司,肖唯白白牺牲成了她的垫脚石,他不禁开始怀疑林婕是不是也牵扯到其中了。
虽然隔着墨镜林婕却依旧能感觉到镜片背后北堂御那森冷的目光,她自嘲一笑:“你也看到了,我是权振东的情妇,我在他身边受尽委屈看尽白眼,这就是他给我的酬劳,你之前看到的那家孕妇培训班也是他给我的。如果不是他出手足够大方的话你以为我真的愿意待在那个地方吗?权诗洁说的没错,我就是那种为了金钱出卖身体和尊严的女人。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北堂御淡淡的说到:“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如果连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又怎么能奢求别人高看你?”
林婕满目哀伤的看着北堂御:“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只在乎你怎么看我。”
北堂御沉默了,他怎么能说他赞成林婕的做法呢,这不是间接说明他赞成为了金钱出卖身体这种毁三观的做法吗?
见北堂御不说话,林婕凄厉一笑:“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了。现在我只盼着权振东能够早点厌烦我,那样我就可以早点获得自由了。”
北堂御叹了口气:“好好的,你怎么又和权振东搅和到一起去了,他可不是个好想与的,你和他在一起千万要小心,别被他给算计了。”
“其实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上我的,前段时间他追我追的很紧,不管我在哪儿拍戏他都能找到,不管片场管理的多严格他都能派人把花送进来,这么神神秘秘了几个月之后有一天他说要见我,见了面我才知道原来他是新任市长,然后我就跟了他,”林婕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说到,“我有什么值得算计的,除了这张脸,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人心机深的很,从他算计小唯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他是多么的深谋远虑。”北堂御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到,“你和他在一起一定要多留一个心眼。”
林婕眼睛一亮:“所以说,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
北堂御抬眼定定的看着她:“我是关心你,不过这只是朋友之间的关心而已,毕竟我们相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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