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结果给老子晕了(2/2)
楼正齐的话音刚落,我就感觉胸前一凉,接着我就感觉一只手在我身上移动,传来一片清凉。
这种感觉就像在沙漠里干涸了好几天,突然看见水源,痛快饮用。
我嘴里呼出一口气,舒服的感觉,令我眼皮都难得抬起。
楼正齐又给我的背上了药,一只大掌横在我的颈脖后,将我从床、上抬起,接着嘴里涌、出一阵清凉的液体,有着淡淡的药味,我不满的皱起眉头,可那味道一直在嘴里蔓延,直到留下喉咙。
后面我就不记得了。
早晨,暖暖的太阳透过窗户洒进房间,一片明亮。
我颤抖着睫毛,眨了好几次,才不舍得的睁开眼睛。
一片雪白的天花板,转角上还雕刻可丝丝细纹,我又闭上眼睛,又睁开,这才想起我在哪里。
我抬手摸、到一具温热的男性身体,鼻子里立刻钻进一股松木香。
我转头就看见楼正齐闭上眼睛的模样,他的下颚升起一点点胡渣,青青的,多了一丝粗狂。
我身上的伤好像好了不少,移动身体都没有那么痛了。
我抬起身,尽量没有吵醒楼正齐。
手肘支撑着身体,我看着近在咫尺的楼正齐,嘴角上扬,脸上带着笑容。
我想现在我的模样肯定特别的犯花痴,不过,我就是忍不住,忍不住啊,忍不住!
明明知道前进一步就是深渊,我还是踏了一步。
我看见楼正齐的薄唇有点白,眼睛转向他裹着白布的手,立刻就转头仔细看着楼正齐的手还有没有出、血。
看了半天,也看不见,我抬手想要移动他的手臂,却是徒劳,我的那点力气根本就翻动不了楼正齐。
我忙了大半天,额头上都出汗了,还是看不见他放在床弦上的手臂。
我只好爬起身,越过楼正齐去看。
这样我就要跨过楼正齐。
我悄悄的抬起脚,慢慢的,极为小心的穿过我们共用的锦被,脚落在他大、腿的一边,眼睛则是防备的看着楼正齐。
我的脚落在床、上时,楼正齐都没有动一下眼皮。我高兴得笑容加大,像朵花儿似的。
我缓缓移动身体,右脚支撑身体,慢慢转移身体,我将被子隆、起,整个人已经横在楼正齐的上方,看了一眼紧闭眼睛的楼正齐,看向他受伤的手,一大、片的白布,倒是没有看见血迹。
我又转动身体,马上就要看完楼正齐裹着白布的手臂。
突然,我的后脑勺上贴上一只大掌,接着一股力气将我拉过,速度太快,带我反应出来时,整个人已经被楼正齐带在身上,松木香直往鼻息里钻,我的心也在扑通扑通跳过不停。
不过一瞬间,我的唇都贴上一处软软的,凉凉的物体上。
接着那物体张开,一下将我的嘴含、住。
我的脑袋轰然怔住,迟钝的意识到我被楼正齐吻了。
楼正齐的薄唇,弹、性很好,软、绵绵的,不若以前那么霸道蛮横。
他堵住我的唇,浅浅的缠、绵一会,又松开,慢慢勾画着我的唇形。他的动作不重,我的嘴上出现一阵痒痒的感觉,一丝异样升起。
后面,楼正齐又诱哄着我张开嘴,他的舌头伸了进来,逗弄着我,邀我一起。
我不若楼正齐的技术,在他的紧逼下节节败退,他却像上了瘾,将我逼在角落里嬉戏。
我呼吸不过来,胸口窒息似的难受极了,我伸手反抗,推动楼正齐的胸膛。
他的大掌就像压在我的脑袋上,用强力胶黏住,怎么也分不开。
直到,楼正齐索取我嘴里最后一丝空气,他才不舍得的松开了我。
我与楼正齐的嘴角都挂着一点点闪亮的银色丝线,暧昧与靡靡的味道在房中蔓延,我的心就像要从胸膛跳出来一般,激动热血得厉害。
我的手落在楼正齐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
我的手心一烫,瞬间就升起一抹湿湿的汗水,那汗水不见减少反而在增多。
我后知后觉的反应,我的手好像是碰在楼正齐的胸膛上,且没有一点阻隔。
他的胸膛十分结实,硬、邦、邦的,充满着男性荷尔蒙。
我反应慢了一拍的移开手,却有一只手掌将我的手腕拉住。再一次将我的手压在他的胸膛上,砰砰砰,一声一声重重的在我的心上出现。
房间里一下就升了温,屋外的阳光洒进,透明的玻璃反照,外面的景色一片模糊,就像太阳故意给我与楼正齐留下一个专属的空间,并加了温。
我心跳动很快很快,眼睛也不敢看着楼正齐,闪躲的看向一边。
空气中升起一股暧昧的味道,丝丝将我与楼正齐缠绕,那种感觉就像在无形中有许多的丝线将我与楼正齐捆绑,再慢慢收紧,减小我们之间的距离,让我们靠近,聆听着彼此的心跳。
楼正齐黑亮的眼眸盯着我,那深邃的模样,就像深海里的漩涡不断的壮大,想要将我卷入其中。
后面,事情就那样发生了。
我却猛然想起楼正齐受伤的手,抗拒几分,却不敢用力,怕他的伤口裂开。
楼正齐一下强势起来,让我坐在他的腰间,身体上的贴近,更是感觉着彼此难以承受的体温,那么热情似火。
我不安的扭动身体,说着拒绝的话,可那声音就像海绵吸水似的,软、绵得厉害。
“不——要,你手受伤了。”
“别动!”
我被楼正齐一句快速而又充满着异样味道的话怔住,停下移动,他的脸在我的眼中呈现一片淡淡的粉红色,黑眸里跳跃着两蹙火花,原本微白的唇红了,透着血一样的娇艳魅惑。
我紧张得厉害,眼睛不知往哪里看,最后眼角看见我身上狼狈的红痕,还有刚刚结痂的暗红色印记。
当下就像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我只觉得自己太丑了,浑身的鞭痕乱七八糟的出现在白色的皮肤上,特别的显眼,我收回手放在身前,想要遮掩着丑陋的伤痕,可惜身上的痕迹太多,根本就遮掩不住。
我的心一下就沉重,不敢看向楼正齐,说,“楼少,我身上有伤。”
楼正齐看着我,仿佛是看出我心里所想,他伸手将我横在身前的手拿开,他坐起身,薄唇落在我没有伤口的地方,轻轻的,就像被微风拂过,也像羽毛在心间拂过。
我浑身一怔,他脸上也没有一丝嫌弃,将身体坐直,然后再靠近我,火、热的唇贴上我的耳畔,声音直接落在我的耳朵里,还未发声已经感觉到他似烈火般热情,“小心些,行的!”
有时候,女人就是那么的敏感,一句话,一个动作,便会让女人屈服,而我就沉浸在楼正齐编织的热情之中,后面不必细说。
我坐在楼正齐的宰腰上。
事后,我软得厉害,腿就像没有一丝气力,整个人软、绵绵的,就像一团细沙,身体也敏感得厉害,以至于楼正齐给我的伤口上药,我都会止不住的颤抖。
三天过去,我与楼正齐的伤好了不少。
别墅位于渝城郊外,我不知道外面的事,堕落天堂开门了,且满堂红,说是里面又来了一位绝色佳人,一炮而红。
我身上的伤渐渐愈合。浑身长出淡红色的痕迹,那些肌肤特别的嫩,可也让我备受煎熬,因为太痒了。
我记得楼正齐说的话,他喜欢美丽的身体。
我不想在他的眼中、出现一抹不满意的颜色,我忍,我忍。
可是,还是很痒,我便去浴、室洗澡,每次长新肉,痒得厉害的时候,我就去洗澡,让热水冲刷在全身,让热水带走我的难受。
楼正齐的手也好了不少。他开始外出,徒留我一人在别墅里。
很多时候,都是我一个人住在宽敞的别墅里,我有些害怕,一想到下一刻说不定楼正齐就回来了,我便没有离开。
等待的时间十分不舒服,我坐立难安。
可还是坚持着,经过上次的事情,我对楼正齐没有怨恨,只是尽量将心放平,安静的等待。
我几乎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冰箱里放满了食物,每天我都会在厨房里忙碌,做几个菜,一个汤,还有两个人的饭,不过最后都是我一人吃饭,剩下的倒掉。
第五天,我依旧按照往常那般,吃完饭将厨房收拾干净,便上楼洗澡。
浑身都是油腻的油烟味,我皱起眉头,直接走进浴、室,在门口便将头发扯落,关上门,脱下衣服,走到花洒下,热水从头顶洒落,我紧闭着眼睛,不知为何,我却想起上次与楼正齐一起在浴、室里的画面。
那些画面越来越热,我的脸都红了。
我抬手抹去脸上的热水,关上花洒,看着洗漱台上的沐浴露,我直接上前,拿起楼正齐用过的那瓶倒了一些在浴缸里,放满热水,走进浴缸坐下。
我的手划过浴缸里的热水,渐渐升起一层白色的泡沫,一层又一层,特别的好看。 △≧miào△≧△≧gé△≧
我玩心大起,又滑动几下。那些泡沫越来越多,渐渐堆到我的胸口。
我又鞠了一捧水,高高举起手,洒落在浴缸里。
哗哗的水声,用我的手心手臂上落下,我玩了一会也不知疲倦。
我又捧了双手合并着的水高处落下,这时候,我竟嗅到一丝味道。
我的心不由自主的加快跳动,且浑身一紧,脑中隐约有着什么东西在浮现,那种感觉就像我在浑浊的水里看见一丝影像,想要仔细看却又看不见,困扰着我。
那个想法渐渐浮出、水面,就要被我的心感应而出时,我竟听到一丝声音从外面传来。
咔嚓一声,浴、室门被人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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