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异域空间(1/2)
“影的胳膊处中了一只短箭弩,所以伤得稍重些,而自己也是胳膊处有点点划伤的小痕迹罢了。而流萤鱼虽说本身具有些协助疗伤的力量,但它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之下也是难得喘息,很是无力了;以致它的这一能力,也难以怎么有效的发挥的,但有它在,我们多少也好受些的。”
“总之,我们这些伤,倒也不过只是些不多的皮肉之伤,还未及伤到根本;所以,总算也还好,没事的。好在这玥钥也没在那些利器上投毒,否则我们几个的情况就更差了;哼,她许是舍不得将我们过快地就给玩死了吧。”
“不过,我们如困兽一般,歇斯底里地被她们困于这么个让人难受的鬼地方,又时常拿着各种刁钻阴险的机关对付我们;搞得我们愈发地精疲力乏,身体也愈发地难受,都要到难以支撑受不了的地步了,情况已经明显地不容乐观。幸亏你来了啊,否则我们几个真要死在这儿了。”
宫九奕一时间就如发泄郁闷似的,不由自主地一下子的时间里,便已叽里呱啦地说了这么多;那模样就像是一个想要向长辈讨要安慰的晚辈一般,亲切可人,又对他充满着感恩的敬爱。其实这也难怪宫九奕,她何时受过这样的憋屈与无奈又难受?
原本是想简单地说几句,就赶紧地脱离这个鬼地方的;无奈她一经说到这个话头上,便不知觉间一下子止不住,叽里呱啦地一下子便讲了这么多。好在,凭她的发表能力与语速,也不过是过去了一下子的时间罢了。
再者说来,宫九奕会有这般反应,其实也的确是着实难得的;也有部分原因是因她觉得他给她的感觉很是信赖与舒服吧,就像是久违友爱的长辈一般,或者说就像是那种温馨的大哥哥一般。
关键是宫九奕看着之前无殇公子那眸中有着浓郁的担心与关怀紧张的眸光,恐怕自己若是说得太过简单了,他也会注意到大家身上有的受伤部位与不妥之处的吧;届时,他若是因过分担心,而在心里夸大了自己不好的情况,岂不是平白更惹得他诸多的担忧,他也会主动再相问的吧,届时只怕会花去更多的时间。
倒不如让自己清清楚楚地一股脑儿都把该说的都说了,自己实实在在的说清楚了,他听着才能更为放心,再由自己一个人都尽说了,反倒更省时间吧,也不过是一下子的时间。
这或许便是宫九奕会如此的下意识的其中原因吧。
“呵呵,都还好就好,你这小丫头长得真是像极了你的母亲。对了,看你这张脸不似他们那般的能够很明显地看得出红肿,这应该是你的根基修为深厚的缘故吧。看得出来,你的修为功力也是深不可测的,呵呵,我也就更为放心了。”无殇公子以慈爱的目光看着宫九奕,嘴角一直温笑着。
呵呵,这丫头虽然长相像极了她的母亲,可这骨子里头的性子却似乎较之倚星更显活泼,霸气啊。对,那就是一种霸气!很难见得在她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身上,都能感受到她骨子里有透露出一股子霸气,这丫头真是不错!倚星若是在天有灵,一定也会与此时的自己一样觉得甚是开心的吧。倚星,我已经见到了你可爱的女儿……
此时的宫九奕只觉得此时的无殇公子在看着她的眸光之中,一时间又显露出了一抹淡淡地悲意与柔情,她明白他是看着自己的脸,又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了吧。
可是,她看着他愈发地觉得他此时的身体肯定出了大问题的,否则他现在的脸色也不会显得这般的苍白古怪,就连他那嘴唇都透露着异于常人的惨白的味道,还有就连他那双眼睛,似乎也缺少了一抹常人该有的精神气儿。本就擅于察言观色的宫九奕,现在的修为又这般的深厚,自然更具犀利通透的眸光与敏锐的感触了。
她更加能够推断到的是这个男人能够到这里相救自己,还能得到那钥匙来相救自己;不用说,一定是付出了很大的牺牲,极其不容易的。不过,她明白现在最为重要的就是赶紧地脱离这里,而他不想要自己担心,自是必定不愿意多说的;那么,她也就干脆不多问了。
不过,她一把扯过他的手,搭在他的脉络上,暂时她能够做得就是先探查下他的大概情况了;当然了,在此过程中,他也想要即时缩回自己的手的,不过她有所准备,使了点劲道,所以他未能缩回。怎么回事?仿若他的身上都没了半点阳气精元?
放下他的手,她在脑海中刹那间搜索当年姥姥遗传给她的各种玄术与秘术的信息,结合她探查到的他此时身体的反应状况;刹那间便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种秘术,那就是阳夺摄灵术;天哪,他是施展了阳夺摄灵术来对付玥钥的么?<div id="ad_250_left">
施展了这种秘术的后果很严重,她也不知道做些什么能够对他有所帮助,只得日后慢慢地钻研;好在,他在一定的短时间内,并无性命之忧,按着他此时的身体状况来看。
而现如今,这种地方又必需得赶紧地离开的,只得出去后再想办法帮助他了;然为了不要他恐防自己担心他而有过多的忧虑,她便如看不透他此时的身体具体如何般,温笑道:“呵呵,我只是见你似乎有点虚弱,想来莫非你为了搭救我们,一定做了很多事,太过劳累了,又过度动用耗损了些功力的原故吧;没事的,会很快好起来的。”
听了宫九奕这话的无殇公子,嘴角那抹笑意更显得暖暖的。“恩,对了,既然你来得这般及时,那么我们也就无碍了,你就放心吧;所以,赶紧地我们趁早脱离这个鬼地方;你知道出去的路径与外面的情况,还有那玥钥与白磬此时的具体情况吧?这次真是失算了,被这玥钥阴得跟狗一样;我要马上出去,想法子拼力玩儿一招更猛的,要她们好看。此处不宜久留,大家赶紧地走吧。”宫九奕又如此略显急切地道。
“哈哈哈,想走?”然却在宫九奕的话音未落之际,却猛然间又传来了刺耳的笑声;这声音是来得这样的突然,在先前毫无任何动静,宫九奕等人之前毫无一丝察觉,毫无一丝防备之下,便已猛然间传来;也不知是对方修为功力太高而又刻意放轻脚步动作的原因,还是宫九奕这帮人或受伤或在这种环境之下待得过久了,而失去了原该有的敏锐的原因。
然就在她这刺耳的声音传来的同一瞬间里,便发生了更为严重之事;那便是几乎在宫九奕毫无防备的同一瞬间里,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随即对准伤害处于铁笼子之中的宫九奕,朝铁笼子那上方的开口处,便猛烈地狠狠地拍下了一个强大的掌风。
毕竟,这个铁笼子是个极大的笼子,她那掌风定是可以准确很好地施展出去的;如果这时候,要宫九奕真受了她的这一掌风的话,估计宫九奕就会受到吐血的重创了。
好在宫九奕虽说在这种环境之下待得久了,一时间嗅觉与视觉还未恢复往日那么好;但总算在关键关头,她的反应还算快;只见在对方的那强大掌风袭来之际,宫九奕在那瞬间大喊一声:“散开!”的同时,她的身体便也及时地避开了那个掌风一个角度。
毕竟,宫九奕之前是毫无防备的,所以此刻的她即便反应再快,她也是不能做到及时地硬生生地接住这个掌风,与她对抗的;因为,在那紧急的瞬间,她还来不及提起身上合适的功力,能够抵得住白磬的这个掌风的;如果硬接这个掌风,只会让她伤得更重;所以,在这个时候,宫九奕别无选择,只得选择及时地在那瞬间躲开。
而白磬的那强大的掌风一经拍出,便变不了袭击的具体方位的;如此来,宫九奕幸好便得以险险地避开了;而再说其他的祁御宸等人也尚属反应迅敏,加之白磬的掌风本就不是冲着他们的;所以,他们便也是在那瞬间完全安然无事,一点没有被她那强大的掌风的外缘给震到的。
然就在宫九奕险险地躲开了那白磬的掌风的瞬间,竟也就在那同一瞬间里化被动为主动,为了抢占先机;便就猛地一把甩出她腰间所佩戴着的那两把鸳鸯喋血雌雄二剑来对付白磬,瞬间狠狠地夹带着一股子气劲地朝白磬袭去了。
其实,在此关键的紧急瞬间,宫九奕想出其不意地即时反应的话,她也是别无选择,只得想到暂且出动这雌雄二剑的;毕竟,在这么紧张的时刻里,宫九奕还是无法在这么紧急的一瞬间,做出其它什么有效的攻击手段的;也因她宫九奕此时正处于的铁笼子之内的下方位置,而白磬还处于外头开口处的上头位置。
于此,不利位置,宫九奕在如此紧急的瞬间,也使将不出其它更好更有效的反攻击手段动作了;她在此瞬间能够想到于及时做到的便是利用这雌雄双剑,对付她白磬;希望能够凭此出其不意的一击,能够伤到她,让己方能够赢得一时间的主动,趁机赶紧地从上面那道已然开着的隐门处脱离出这个铁笼子,并一并猛然间冲出白磬所在的那个开口处;免得白磬要是如此好好地堵在了开口处的话,己方想要出去就有些麻烦了。
而再说,那雌雄二剑里头的雄剑,虽然在此之前有背叛过死妖孽,背叛过自己;但当她一并从玥钥那里得来这雌雄双剑后,她便有种与它们很是亲昵的感觉;她相信之前雄剑背叛自己,是因另外一把雌剑在玥钥的手里,是有苦衷的。
所以,在此紧要关头,她或许是因下意识里,就很是莫名地就是有着对它们无比的信任感;以致,她才会在那瞬间想到的同时便已直接做了,拿它们攻击开口处的白磬。
然而,宫九奕这出其不意的猛烈反击,却没有达到她所预期的效果;只因她白磬也是修为高深的一等一的高手吧,加之她白磬又处于居高临下的有利地位。
所以,这白磬倒也是反应极快地又在紧接着的瞬间顺势便就又猛地拍下了一个更为强大的掌风来对抗这雌雄双剑;不过,或许她的这个掌风终显得有些急促应战吧,略夹着一抹慌乱;虽然力道迅猛,但却并不显得一气呵成与干净利落。
将这双剑拍下的角度,似乎也是在她急忙之下,胡乱打偏了的;毕竟宫九奕承继了当年老宗主的毕生功力,即便此时状态不佳,位置也不好,但毕竟宫九奕本身的修为功力是绝对有在她之上的,所以无论如何,即便也是宫九奕仓促的一击,也不是那么好应对的。
所以,在这猛地一瞬间,白磬能够做到的应对是胡乱将雌雄双剑打下,虽说略显踉跄地不大好看地打偏了过分的乱七八糟的角度;并且,实则这一瞬间的白磬也有被那毕竟也是宝物的雌雄双剑的外在气劲给震了下,震得有些真气不稳的。
但更实则的说,她白磬能够做到这样已经尚属不错的了。于是乎,就在那刹那间,那雌雄双剑竟都同时被那白磬的猛烈掌风一掌拍下;因为急促之下,打得角度过偏,竟偏得一把擦过铁笼子的外头,从中直线垂落,竟径自一把落入了那下方正熊熊燃烧着的火苗丛中。
碰巧的是,那两把剑竟都落在了一处地方;这或许是因着两把剑同时被宫九奕一股功力所击出,又同时被白磬的一个掌风所朝一个方向一起被打落的原因吧。
而在这个时候,当宫九奕看着这让自己感觉很好的雌雄双剑,竟被这白磬给一把打落到了下方的那古怪燃烧着的熊熊火丛之中时;她一下那个气得啊,直接忍不住破口大骂而出了一句:“你!你个该是的老女人,你知不知道我的宝剑是有灵性的啊?你竟然这般恶毒得将它们打落到那古怪的熊熊烈火丛中去受苦!”
一听这话,这白磬猛然间连黑了下来,并且忍不住嘴角猛地抽了两抽;没想到这个丫头的小嘴倒很是尖酸刻薄啊,还有不过是那把剑罢了,还说什么受苦,倒说得像是有人掉入了火丛中一般。
而其实这个时候,在场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就不过是因这此时的两把剑的状况;竟就会在之后不久,给他们引致一件让他们无法相信的古怪大事。
他们在这一时间里,更加未能发觉的便是此时那两把同在一处熊熊烈火之中的宝剑,正在隐隐地发生着巨大的反应改变。
而再说,这也难怪此时白磬的那张脸会这么黑,她这辈子都是以德高望重的姿态示人的;而她也不管别人究竟骨子里是如何,但至少在她面前都是表现得敬重的,她这一辈子还没有人敢这般的辱骂她。“你,你这个黄毛丫头,老身懒得与你计较!”
一时间这白磬嘴唇颤了两颤,但还是终究说不出口,过分难听的话,这或许是与她平日里装惯了德高望重有关的吧。
而这白磬在话音未落之际,又将眸光给瞥向了一旁的无殇公子,冷哼一声道:“哼,你这男人真是下作,亏得宗主这般宠爱于你,而你却能够做出如此背叛之事!”
“幸得本长老这夜睡不安稳,便在长老宫中走走,却不料发现了个我宫里的属下有异;这才得早一步发现你有异动,发现在房里已然中了你的计的宗主;更好在本长老早一步赶到了这里,否则竟都让你们几个给逃之夭夭了,都还尚未知晓,抑或人去牢空,等本长老赶到之时,都唯恐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呢。”
“不过,你放心,幸得本长老及时地采取了些措施,所以宗主应该会在一天之后就能恢复了正常动弹了。只是,该死的,拜你所赐,宗主会损失重大的功力,或许要很长时间才得慢慢地恢复了!”
“哼,如果当时方便,本公子都想直接取了她的狗命!”无殇公子面无表情地如此冷冽一句,根本不拿正眼看她。如此,在这一时间里,他直把那白磬气得那眼神,都想要直接把他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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