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深入腹地(1/2)
我发现那句无心插柳柳成荫的老话真没说错,我无意间一撇,这靴子竟当不当正不正的扣在傀儡人脑袋上,尤其还是靴筒朝下,大有当帽子的架势。
我心里叫遭,知道麻烦来了,自己也别拿相师理论说事了,光是扣个帽子,就足够有让傀儡人追杀我的理由了。
我不耽误,扭头转身后逃,还慌忙对黎征他们说,“你们顶住,我上后面凉快凉快去。”而且我生怕他们打斗起来会误伤我,这一逃还跑出去挺远。
可等我停下来回头一看,发现那俩傀儡人还没反应,尤其是头扣靴子那位,又腿一软瘫躺在树墩上。
不仅我愣了,黎征他们也一脸诧异,拉巴次仁又嘟囔一嘴,“宁天佑这靴子是我给他的,难道是我有眼无珠?它真是个神器?”
我看没打起来,心说自己干在这站着也不是个办法,索性又跑了回去,拉巴次仁拉住我说,“你把另外那只靴子也脱下来再撇一把试试,咱可说好,要是这靴子真是神器,你可得还我,大不了我给你双新的。”
我也有再撇鞋的想法,他这话正说到我心坎里去,我一抬右脚又想脱鞋,但黎征摆手止住了我,随后一脸警惕的弓着腰,小心向傀儡人靠去。
等离近了,他把折叠刀平推出去,对着仍是站立的傀儡人捅了捅,可他没捅几下,这傀儡人就瘫躺下去,明显已经气绝身亡。
我当然不认为它俩的死是我造成的,毕竟自己说的那些算命套话一点实质杀伤力都没有,我肯定他们的死另有他因。
黎征怕傀儡人装死,为了保险起见,又不客气的用刀猛砍它们几下,尤其有一刀砍的很严重,我隔远都能听到裂骨声,但傀儡人仍挺身不动。
我们解除警报爬上树墩,拉巴次仁和巴尼玛各自找个傀儡人翻眼睛,黎征则把起脉。
拉巴次仁最先摇头说,“傀儡人瞳孔都散了,死定了。”巴尼玛随后附和,而黎征则显得很认真,甚至半闭着眼睛沉默不语,片刻后才收手说,“这傀儡人是死了,不过照我说,他们的生机在一个小时前就已荡然无存,刚才它俩用石斧反击我和拉巴次仁,应该是回光返照前的最后一搏。”
我赞同黎征的话,但令我好奇的是,他光是给傀儡人把脉,竟能品出这么多的玄机,我不懂到底是中医脉相真有这么神奇之处还是人死后的脉相会有什么突破性的改变。
拉巴次仁想的是另外一个问题,把话题一转又问,“黎征,傀儡人在地道里跟咱们打斗那会还都活蹦乱跳的,怎么隔了这会功夫,它们的生机就没了?”
我和巴尼玛也一同看向黎征,这问题也是我俩迫切想知道的。
黎征想了想,说出他的观点,这俩傀儡人的‘生机’应该是给了鬼藤,只是鬼藤到底要它们生机去干什么,咱们要再往深走才能知道答案。<div id="ad_250_left">
我听他的解释觉得挺恐怖,但我又不得不强压下心口恐慌,随着他们继续前行,而且拉巴次仁还把背包反着背,挂在胸前,看样是想图个方便,随时能把他那所谓的宝贝拿出来。
我们没走多久,路就开始变窄,尤其到最后,两侧宽度也只有十多米那么大,我一侧头都能看到洞壁。
我们料到鬼藤会有主体,也就是其根部所在,可出乎我们意料的是,鬼藤主体竟会那么变态。
这是整个空洞的最里面,一个有牛犊那么大的鬼花长在一坨根茎之上,而且这鬼花还闭合着一抖一抖的,在它花瓣上,也密密麻麻长着一堆小鬼花,有的大张着嘴,有的紧闭花瓣,还有的正一张一合运动着,看着让人头皮发麻。
再说周围环境,数不过来的老藤条密布在四周洞壁上,尤其在大鬼花的顶上还有一个有人腰般粗细的洞口,只是这洞口都快被老藤爬满,只有一条条细丝般的光线从外面射进来。
我知道,我们要找的魔宫出口就在鬼花上面,但这里是鬼藤的地盘,我们贸然借路保准死的很惨,而且洞壁上如此多的藤条要缠住我们四人的话,保准能包出个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肉粽子来。
我们站在远处没敢往里走,都皱眉向里看,个人感觉,我们摊上的麻烦不小,而且拉巴次仁那深藏不露的宝贝,弄不好都派不上用场。
黎征观察最细致,还上下左右来回的看,就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似的。
我忍不住先问他,“小哥,你看出什么结果了么?说来给大家听听。”
黎征指着洞壁,“这上面爬的不是鬼藤,貌似只是很一般的藤条。”
我不信,借着他的话也仔细看了看,但我没看出个所以然来,黎征又说,“鬼藤的茎秆很粗,还都是一根根独立的,可你们看洞壁上的藤条,每根都很细,还相互缠绕着,这明显跟鬼藤不是一个品种的。”
我觉得从理论上讲,黎征说的很有道理,但事实如何,还得找个人去做实验,而且这实验的危险系数很高。
也怪我一时忘了这哥三的“默契”,开口来了句,“你们谁去试一下,其他人在后面盯紧些就是了,只要出现异常咱们立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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