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8章 心力交瘁的都开始掉头发了（1/2）

老天爷会不会站在她这边，这个尚不得知，总之，李宽是不会站在她这边的。

蒋氏被带到衙门后，没有被直接提堂。

现在堂在处理的是李宽杀人案，蒋氏与此没有任何关系，没有提她堂的道理。

而蒋氏自己也是胜券在握，在她看来，只要不让她与李宽当场对峙，那她根本不会有任何麻烦。

但换言之，要将她与李宽并堂审理，首先需要的，是证明她与李宽是同伙的证据。

她与李宽在小院儿被目睹，那只能说明他们通奸，通奸与伙同杀人，这可是两个性质。

蒋氏放心了不少，呆在后堂时，还与衙役周旋着万氏的问题。

万氏不过是个由头，是柳蔚摆出来借题发挥的由头，蒋氏咬定了自己没见过万氏，又说巷子里的衣服和发钗她不知道，衙役除了反复问她，要她老实交代，也做不了什么。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前堂的审理一直没有进展。

李由和三个大汉，包括小黎的口供，都能证实李宽绑架李由的事实，可绑架是绑架，谋杀是谋杀，证明李宽与孙箭、孙桐案件有关的线索，还是没摆出来。

宋县令已经有些发愁了，他压低声音，问身边的师爷：“柳姑娘还没回来？”

师爷摇头，以同样的声音回：“方才进去问话时还在，原以为一直在，可等到小灵童出来后，再进去看，人没了，不知去哪儿了。”

宋县令蹙眉挥手：“快去找。”

这回师爷运气不错，刚去后堂，看到大厅里，那坐着喝茶的男装女子。

师爷立马跑过去，张嘴要说话时，却发现堂内还有别人，那个蒋氏竟也在。

师爷不敢多说了，走到柳蔚身边，小声气的同她交谈。

柳蔚摆摆手，对他道：“让宋县令再拖拖，这里快好了。”

师爷也很愁：“已经拖了很久了，不如，直接把蒋氏带堂吧，说她是李宽的淫妇，询问她是否知道李宽对李由绑架的详情，咱们不管她知不知道，只要了堂，李宽看到她还不疯？”

柳蔚摇头，瞧了蒋氏一眼：“不要小看她，她现在很镇定。”

柳蔚这话说的没错，蒋氏的确很镇定，在来衙门的路，她想好了一切，最好的结果，是衙门没证据把她跟李宽并堂审讯，那衙门关她一遭，也只是白关。

最坏的结果，是她堂，与李宽面对面。

可像她想的，她没有参与过直接行凶，算面对发疯的李宽，李宽能说得出她一项罪吗？

蒋氏现在根本不惧什么，现在着急的不是她，而是想方设法，意欲给她定罪的衙门。

师爷无功而返后，了堂跟宋县令转述了柳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