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抉择（1/2）

可是杨沫明白好友想说的是什么，对于普通人来说，在这个学校里，却是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在慕风风离开寝室帮杨沫去学校餐厅打饭的时候，杨沫拿出手机，打了母亲的电话。

“喂，是沫沫吗？”母亲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杨沫的眼眶中蓦地一下子涌出了眼泪。被君夙天压在身下，满身恐惧的时候，她的泪没有落下，被那些女生们围殴的时候，她也没有落泪，可是这会儿，眼泪却那么自然而然地流了下来。

“嗯。”她抽了抽鼻子，尽量用着平常的声音道，“妈，你还好吗？”

“还不就是老样子，沫沫，你声音怎么听起来有些怪？”

“没什么，只是有点感冒。”她胡乱地找着借口。

杨母一听，忙叮嘱着女儿要注意身体，要好好吃药。

杨沫应着，终于犹豫着道，“妈，我……可以退学吗？”当退学两个字从口中说出的时候，她的心在一瞬间骚动不安着。

“退学？”杨母诧异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是功课跟不上，还是同学相处不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我……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读那么好的学校，学费也不便宜，不如换个普通的学校。”

“你说的这是什么傻话，你当大学还有转校的吗？更何况天慑学院那么好的学校，以后毕业了出来，大多数都是在国家机关里工作的。妈妈单位里不知道有多少同事都羡慕我的女儿考上了天慑学院呢。再说了，学费这些钱，妈妈这里还是有的，你别担心钱的问题了……”

母亲的一字一句，传入杨沫的耳中，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着手机，母亲的口吻，是那么地自豪，对于母亲来说，她是她的希望，是她的骄傲。

说不出口呵，脑子里反复的理由，反复的想法……都说不出口了，一个字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