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打招呼（1/2）

宋子扬从金典出来，直接打车去了医院。

他现在也在逐渐适应现代的生活节奏，换做之前，一定会坐个公交车回去，要不然就是地铁，现在，他学会打车了。

宋子扬对老何和另外两人比较满意的地方是，费成从急诊转到住院之后，他们三个人都在一旁轮流看护。

比较幸运的是，费成看上去伤得很重，但是检查下来，主要都还是皮外伤，比较严重的就是左臂的骨折了，另外还有一些脑震荡。宋子扬告诉费成，只管安心休养，费用方面他会一力承担。

宋子扬从病房出来后，老何说：“老板，昨天晚上你走了之后警察就来了。”

“警察怎么说？”

“先立案呗，说是会尽快查的，但是有多快……您懂的！”

“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何看了宋子扬几眼，似乎在判断宋子扬是在装不懂还是真不懂，看了好几眼也没看出个名堂来，不过既然老板问起来，他总不好不回答，毕竟话是他讲出来的。

“老板既然你让我说，那我就随便说说。其实也没什么，大家都知道，现在警察局里警力多紧张，别说刑警了，就是普通派出所里的民警也是忙不过来的，等着查的案子海了去了，大案要案都忙不过来，哪里顾得上咱们这种案子。若是有现成的线索还好说，要他们主动去查就不要想了。除非有认识的人打招呼，要不然这个案子基本上就甭想破了，多少年前的案子还在呢，哪里轮得到咱们！”

听到老何说起打招呼的时候，宋子扬想到了当时萧若还主动提了句，要不要她的哥哥关心一下，这就是打招呼的意思吧！可是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你这些都是哪里听来的，难道不打招呼就不给破案了吗？”

“嘿！每天守着那个摊子，各种各样的事情，真的，假的，对的，错的，听得耳朵都起茧子啦！这本来就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哎，说白了，一行有一行的难处，不说警察，就说这医院看病吧！你若是不认识个把人的话，不扔个一整天时间进来，你什么病都看不成，而且还不一定能看好。昨天要不是你那护士朋友打招呼的话，费费晚上就得睡走廊了。”

宋子扬一听，自己走了之后还有别的情况，连忙问道：“怎么会睡走廊呢？我看费费那间不还有其他空床位的吗？分明就是有空病房的嘛！”

“有归有，但是不一定给你用啊！医院这地方，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哪个关系好的打电话过来要病房，这房间就是给认识的人留着的，你不认识人的话，就得在走廊里待着！”老何理所当然地说着。

可是，宋子扬哪里理解得了这其中的缘由，尽管老何说得言之凿凿的样子，但是他仍是不怎么相信，不过不信归不信，萧若这人情还是得受着。

“老何，出摊的东西还有多少能用的？”宋子扬不想继续前面一个话题，于是换了个问题又问。

老何想了想说：“桌子板凳之类的影响不是很大，多数只是打翻了而已，就是那两个炉子不能再用了，电风扇也不知道坏了没有，当时也没顾得上看，其他也就没什么了。”

宋子扬看了看时间，离天黑还有一会儿，便说道：“缺的东西现在去买起来，晚上能正常出摊吗？”

老何有些吃惊地看着宋子扬说：“今天晚上还要出摊？”

“是啊，为什么不呢？”

“可是……”老何本来想说，昨天刚被人砸了，今天就急着开，好歹也休整个几天嘛，可是话到了嘴边变成了，“费费这里没有人陪啊！”

“费费这里不用担心，我会帮他找个护工的。”

宋子扬都这么说了，老何自然也没什么说的，对他而言，能出摊自然是最好的，毕竟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打发了老何和另一个伙计去买东西准备出摊，宋子扬给萧若打了个电话过去。

听到萧若慵懒的声音，宋子扬才想起来，萧若上了个夜班后一定还在补觉，连忙道歉，道歉完了又是感谢的话。萧若自然不要宋子扬感谢，表示做这点事情真没什么好客气的。

于是宋子扬又顺便问了一下萧若，能不能帮着联系一个护工，帮着照顾一下住院的费成。

对于急诊科上班的萧若来说，这完全算不上是什么问题，问清楚了费成的病区和床位号，萧若说，马上就会联系护工过来。

“谢谢！”

“别谢了，记得请我吃饭就行了！最近手头有点紧，好就没吃好吃的了！”萧若说。

“钱又垫出去了？”

“嗯，垫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