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杀猪还是杀牛（1/2）

宋子扬还没讲明来意，吕君妍就把门给打开了，当然，穿戴整齐是必然的。（）

对宋子扬来说很麻烦的问题，对吕君妍来说则完全不是问题。本来单身教工宿舍就是学生宿舍楼改造的，每间宿舍里还保留着原来两个上下铺共计四个床位。

一般来说，学校对教工的安排不可能会把一间宿舍都住满，也不会一间只安排一个人。

所以，本来和吕君妍同住的还有另一位女老师，可是那位老师就是本地人，申请了单身宿舍也是为了有时候晚了不方便回家，有个落脚的地方而已，大多数时候还是吕君妍一个人住。

另一张床的床铺都是现成的，虽然得要两个人睡一张，但是女生本来体形就比较小，挤挤总是没有问题的。

一般来讲，女生总是不大喜欢别人睡自己的床铺的，可是事急从权，吕君妍也不可能这时候特地打电话去征询她舍友的意见，只有天亮之后再说了。

宋子扬走后，那娜本想跟殷文睡一张床的，可是吕君妍提议，还是让殷文一个人睡比较好，毕竟她的脚受了伤，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说不定半夜里会磕着碰着。

吕君妍的提议自然让殷文大为感动，这位美丽的女老师不光长得那么漂亮，为人也是相当得暖心，就在这一刻，两个女生的心中同时闪过了一个念头，如果吕老师是班班的女朋友那该多好啊！

宋子扬走到楼下就是一个喷嚏，心说自己现在体质怎么变差了，才刚开始入秋，怎么就打起了喷嚏。

第二天天一亮，宋子扬就等在了单身教工楼的楼底下，发了条短信告诉吕君妍自己到了。没多久，吕君妍的短信就回了过来。

宋子扬跑上楼，把殷文背了下来。在女生宿舍楼一道道惊异的目光中，把殷文送回了宿舍。

军训马上要结束了，按照殷文的情况，后面的训练包括分列式肯定没有办法参加了，这将直接影响到她军训的成绩，甚至有可能会因为成绩没过关而要求第二年重新参加训练，这样的话，还会影响到大二的正常课程。

这些担忧殷文自己不好意思跟宋子扬开口，就找了那娜代为向班主任求情，希望班主任能否帮忙跟学校领导沟通一下。

宋子扬自然不希望自己班上的学生遭遇这么麻烦的问题，知道后，马上打电话给了糜院长。然而糜院长告诉他，军训成绩的问题最后都是军训团决定的，学校这方面能干预得不多，能说得上话的估计也得是人武部长，甚至是朱副校长。

提到那个朱兴海，宋子扬就不爽，自然不可能会去求他，人武部长也压根就不认识，找过去也没用。不过，这个对于别人来说比较棘手的问题，在宋子扬这里，还能算个事儿吗？

军训团团长是谁？不就是陆程嘛！

照理说，以往军分区来帮训的，最高也就是个营长，来到军训团也能过个几天团长的瘾。可陆程却实实在在是个副师级的上校，跑到军训团来做个团长，实在是委屈了。

正因为他级别高，所以军训到现在，已经被学校内部誉为了有史以来最不好沟通的军训团长了。

不过这些对于宋子扬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在宋子扬面前，整天铁着张脸完全不苟言笑的陆程，竟也有几分笑意，让学校那些个人看到的话，还不得惊掉大牙！

其实宋子扬找陆程并不是特意为了殷文的事情，最主要还是想跟陆程商量一下帮训结束后，大队的训练问题。既然端了这碗饭，还是要尽点力的。

所以，这些天，宋子扬没什么事的时候就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经过上次的比试，他对特战大队的战斗力已经有了一个比较直观的认识了，用一个字形容就是——渣！

当然，为了维护队员的自尊心，不至于过于打击他们的信心，宋子扬并没有把他得出的这个结论宣之于口，而是委婉地告诉陆程，他们的提升空间还有很大。

不过，话说到这个份上，陆程哪里会听不出宋子扬的言下之意，换做别人说这样的话，他怎么都不会服气，可是话从宋子扬的嘴里出来，他却半点脾气都没有，谁让他们技不如人了。

宋子扬觉得，特战队员从身体素质上来讲并不差，绝对要比战争年代的人要好，那时候的人吃什么，现在的人吃什么，完全没得比的。差距在哪里？差距就在实战上。

战争年代的战士，一身本领都是在战斗中锻炼总结出来的，有些人第一次上战场也就是他第一次摸枪的时候，能知道怎么把子弹打出去就不错了，哪里有人教怎么瞄准，哪里懂什么战术动作。适应能力差的第一次战斗就完了，悟性高的人活了下来，一次次的战斗就是一次次的选拔，残酷而有效。

在这样的选拔中，所有人都为了能够活下去而拼尽最后一分力，都希望在自己死之前能够多拉几个垫背的，所有心思全都在这上面，实力怎会不强？

宋子扬当年第一次摸到枪的时候，就是跟几个土匪去县城买生活必需品，回来的时候被巡逻的二鬼子发现，激战中，他的郎中师父把一个倒下土匪的枪塞到了他的手中，他学着师父的样子，开枪了。

他至今都记着自己第一次开枪时候的情景，没有恐惧，没有慌张，满心都是一定要活下去的念头。

后来有一次闲暇的时候，他的政委曾经跟他探讨过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什么样的人更容易活下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