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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谁才是能走进他心里的女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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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食物中毒的事,彻底暴露了翁霁凡此人的本性,良知泯灭,已经跟畜生无异了。

最可笑的是他还以为自己能躲得过翁析匀手下的搜查,殊不知自己是穷途末路,除非他死在山村里,否则一出现就是等着被抓。

桐一月是成年人,她恢复得快些,一晚休息之后,第二天也略有精神了。

只可怜两个小宝贝还比较虚弱,没精打采的,坐着的时候也只是待在爸妈身边软绵绵的,不像平时那么活泼了。

翁析匀很心疼两个孩子,给他们都请假不去学校了,在家休养两天再说。

桐一月也没去公司,她要在家陪伴和照顾孩子,这种时候,孩子最需要的就是一个温暖安全的怀抱。

一个大家族里总会有那么几个丧心病狂的人,现在翁静楼两口子即将伏法,只要再将翁霁凡这个祸害找出来,翁家才算是清静。

到了这天傍晚,传来消息,翁霁凡被抓住了!

程松带着一群保镖,在一个僻静的林子里将人围住,翁霁凡当时还想反抗,可是在十几个彪形大汉的围捕下,翁霁凡就如困兽。

翁析匀火速赶去了,桐一月没有去,她能想象到都是些什么场面,翁析匀会处理好。

根据翁霁凡交代,他就是因父母的事而怀恨在心,千方百计想要报复,他的思维他的意识都走火入魔了。

翁析匀的猜测是对的,翁霁凡确实是在墓园里跟踪过他们,恐吓信也是他写的。

为什么会写恐吓信给桐一月呢,只因为翁霁凡很清楚,翁析匀爱的女人只有桐一月。

至于下毒为什么会将两盘菜分别给了翁析匀和桐一月所在的两桌,也是因为翁霁凡认为,只是把翁析匀毒翻还不够,要把桐一月和孩子也拖上,这样才是对翁析匀最大的打击。

别看是中毒的人都没有因此死亡的,可翁霁凡的行为就是在故意谋杀。他下药的份量,把菜吃进去的人也会因为份量不同而出现轻重不同的中毒症状。

特别是小孩子,如果多吃几口那个菜,恐怕就会一命呜呼了。幸好是翁承焱和绵绵都只吃了很少的一点。

翁霁凡已经变成一只疯狗,只要能让翁析匀痛苦的事,他就要去做。

他不计后果,去下毒,凶残至极,毫无人性可言,这种人,留着有何用?

但翁析匀他不会杀人,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底线在哪里。如果他把翁霁凡杀了,那么他又跟翁霁凡有什么区别?不就也变成一个凶蛮的畜生么?

翁析匀会将翁霁凡交给警察,让法律去裁决他,审判他。以翁家的势力,就算翁霁凡的外公家里想保他,也不可能保得住。

翁霁凡做的孽,村民们也都知道了,同时就明白那真的跟翁家没关系。翁家能大义灭亲将翁霁凡抓住给村民们一个交代,这就算很难得了。

翁析匀当晚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将翁霁凡扔进警局了,他才回来的。

大势已去,家族中的毒瘤清除了,虽然对翁家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可那就像是一个人身上长了癌细胞,只有清除掉,才能有健康的身体。

怪只怪这一房太狠毒,自作自作,一切的后果都只有自己承担,下半生都会在监狱里度过。

深受创伤的翁家,需要休养生息,谁都不希望再出任何风吹草动。翁静楼一家子所做的事,得到的恶果,却也是给翁家某些人上了一课。

像翁玉芳那种蠢蠢欲动一直觊觎高位的人,现在都被吓出一身冷汗,暗暗侥幸自己只是有贼心没贼胆,不像翁静楼他们那样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

而翁冕的母亲最近也是安静得出奇,老实多了。她又何尝不是后怕呢,幸亏她没有鬼迷心窍地使出恶毒的手段去帮助翁冕得到大位,否则那下场必定也会很惨的。

现在翁冕是副董,她也满足了,再也没有争雄之心,更不敢再逼着翁冕往董事长的位子看齐。

副董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公司和家里的地位都很高,翁冕的母亲如若再不懂知足,她就太没脑子了。

翁静楼他们斗得死去活来的,最后不也是没有逃过去么,他那一房的遭遇应该起到警醒的作用,时刻提醒翁家的一些人别害人害己。

风波之后的宁静显得格外可贵。翁析匀见两个孩子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桐一月脸上也有了平时的光泽,他这心才放下了。

唯一让人耿耿于怀的就是薛常耀。他必定还会有行动的,他说不定已经溜进秦岭的某个隐秘之处去挖始皇陵了。

可赫军那边还没有动静,翁析匀只能等。一旦有薛常耀的消息,他就插翅难飞。

另外还有一件让人欣慰的事,那就是桐一月再次检查身体,抽取血样拿去霍韦那里做检测,以前她血液里含有的那种未知成分已经没有了。她中的老鼠药的毒,只有极其微量的残留,会随着她每天的代谢而彻底消失的。

总的来说就是,桐一月的身体比较健康。

可霍韦解决不了桐一月的子宫壁太薄而难以怀孕的现状,只能靠桐一月自己去调理,最后的结果要看她的运气了。

翁承焱身体好了之后也重新回到学校,这小家伙恢复了活力,做父母的也就放心许多。

桐一月今天又来接孩子放学了,在学校门口已经停满了车,还有不少家长站着,都是在等孩子的。

陆续有学生被家长接走,桐一月终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小身影。

翁承焱竟是跟几个小女孩儿一起走出来的,看女孩儿们的表情,似乎都是很喜欢跟翁承焱交谈。

虽然说每个孩子都是天使,可这天使也有不同的。翁承焱就跟翁析匀小时候一样的,从几岁开始身边就围绕着漂亮的姑娘,因为异性缘好。

程松负责跟着桐一月一起来接孩子,今天翁析匀要去见个重要客户,就不来接了。

程松远远地看见翁承焱,不由得也是面带笑意:“小少爷真是鹤立鸡群,并且这么小就很受欢迎,将来长大了肯定又是个万人迷。”

桐一月笑笑说:“程松,这些话可最好不要在翁承焱面前说,平时这孩子没少受夸奖,我怕他被夸太多,那真要上天了。”

“哈哈,那是因为小少爷太优秀了。”

“……”

翁承焱走出校门,一眼就看见了桐一月。

小家伙还不忘回头跟那几个女同学说:“拜拜啦!”

桐一月过去牵着翁承焱的手,好奇地问:“你拿的是什么?”

翁承焱的一只小手拎着一个小袋子,嘟着小嘴说:“是同学送给我的零食,巧克力蛋糕,可我不想吃,还有蛋黄饼……”

“啊?同学给你的?”

“是啊,哎……”这孩子,居然还叹气,可把大人给逗乐了。

敢情是太受欢迎了,结果小伙伴就以送零食的方式来表达对翁承焱的喜欢。

虽然孩子小,但感情是很真挚的。这时候的喜欢,没有男女之情,就是单纯的想跟这个小伙伴多亲近亲近而已。

桐一月蹲下身子,温柔地看着眼前的小宝贝:“你有没有跟你的同学说,你不想要呢?”

“我说啦,可是我说不要,她们就哭鼻子,没办法,我只有收下啦。”

“……”

桐一月也是哭笑不得,儿子在学校被同学接受,喜欢,那是好事,但她一直都是教育儿子不能随便接受别人给的东西,除非是家里人或者经过爸妈允许的。

桐一月的顾虑是很有道理的,像这样才刚读小学的孩子,如果总是送东西给翁承焱,被家长知道了,那会怎么想?一次两次还算了,多几次,家长就会有别的想法,如果遇到不讲理的,还可能误会。

“走,回家去说。”

“嗯嗯,回家咯!”

这一幕,看上去也很平常,每天在校园门口都会发生。

但在有些人眼中,这寻常的画面却是那么恬静美好。

桐一月不知道,远处有辆车一直都在看着这边,她和儿子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某人的眼睛。

这男人天生妖孽脸,嘴角仿佛噙着坏笑,可熟悉他的人就能看出,这一抹笑,含着几分说不出的无奈和凄凉。

赤熛坐在驾驶室里,偷瞄着乾昊的脸色。

“老大,您刚才怎么不下车啊,翁承焱可是您的干儿子,您去看他,那是很正常的事儿。”

乾昊微微一愣,嘴里那口白烟吐出来,长长地吁口气,听起来更像是在叹息。

“我就这样远远地看一看吧,只要看到她和翁承焱都过得好,我又何必去打扰?”

几句话,听似是很理智冷静了,可只有乾昊自己才知道,刚刚在看见桐一月的时候,他的心跳依然会不受控制地抽搐,酸酸的。

只要真的爱过,就难以淡忘,时间和距离是良药,可是也有个过程的。

“开车吧。”乾昊淡淡地吩咐赤熛。

他没有下去跟桐一月打招呼,他今天见到了她,还有他的干儿子,这就够了。他觉得现在还不是他坦然面对桐一月的时候,不见,也是给自己保留一份尊严。

这男人还在煎熬啊,也不知道将来哪天能出现一个能走进他心里的女人……

两口子一起到公司上班,这本身也是一种幸福,尤其是翁析匀和桐一月这一对,一个是董事长,一个是总裁。两人在公事上有着各自的才干和能力,联合起来发挥的效果是叠加的。

最让人羡慕的不是两人的身份,而是互相之间不经意流露出的情意和默契。

只要桐一月在,她就负责翁析匀的茶水,不会是咖啡,一定是清茶或者水果茶。

桐一月知道翁析匀喜欢在什么时间睡午觉,而他醒来之后都会看到桌上有一份精致的小零食。

他的办公室里也多了一些原版cd,都是桐一月给他买的,是他喜欢的音乐。

而翁析匀对桐一月也是倍加爱护,那种浓浓的柔情融入进彼此的眼神,有时只需要对望一眼,就能感觉到温馨和甜蜜。

脸上的笑,眼睛的亮,那都是骗不了人的,只有沉浸在热恋中的人才会如此。而这夫妻俩好像到现在都还处于热恋期。

公司里的人暗地里那是各种羡慕嫉妒,但对于两人的感情经历,大家都有所耳闻,知道就算钢针都插不进两人之间,更别说第三者了。

这一对活生生的豪门婚姻典范,每天都在刷新着人们对于爱情和婚姻的认识。

藤秘书升级为董事长秘书了。并不是因为公司里没有像藤秘书这样的人才,而是翁析匀就看上她的本份。这么多年了,藤秘书从不会对老板搔首弄姿,就凭这一点,藤秘书就比很多女人强。

桐一月跟藤秘书也很熟悉了,刚才在茶水间还聊天呢,刚吃过午饭。

“桐总,翁董都进去午休了,您不进去吗?”

“咳咳……”桐一月不由得脸蛋泛红,她知道藤秘书的意思,这都怪翁析匀那家伙,每次午休都要把她拉着一起进去,他的办公室里边有一个装备全套设备的休息室。

桐一月突然想到了什么,望望周围,见没人来这边,靠近藤秘书,压低了声音说:“问你一个事儿……你是不是以前吃过一些药调理……那个……”

桐一月用手指指肚子,略显无奈地说:“子宫壁太薄,难以怀上……”

藤秘书一惊,随即也明白了,桐一月估计是听公司里的一些女职员说的吧,藤秘书以前也遇到过这种事,可她后来通过积极治疗调理,居然怀上孩子了,现在娃娃都三岁了。

“不瞒您说,我以前是去看过一个中医,给开了方子,我是吃了有一年才好转的。不过……你也要有心里准备,不是每个尝试治疗的人都能百分百成功让内壁增厚,听医生说也是有概率的,就看自己的运气了。”

桐一月点点头,若有所思:“我知道,所以我现在也不是很紧张,心理负担没那么重了,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希望,能调理过来当然好,如果不行,我也不会太难过。”

藤秘书想了想说:“那好吧,我把那个医生的电话和地址给你,你去找她。”

“谢谢!”

“哎呀,您干嘛还客气,我们都是女人,只有女人才真的能体会到想怀孕是什么心情。我也希望你能顺利地怀上,到时候你们家就是三个宝宝了。”

正说着,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桐一月身后,也不管童语嫣会不会难为情,他一把将她拉过去,大刺刺地说:“睡午觉!”

桐一月尴尬,只好冲藤秘书摆摆手,跟着翁析匀进了办公室。

藤秘书也忍不住发笑,同时也是感慨……翁析匀身强力壮血气方刚的,如果桐一月把身子调理好了,翁析匀会耕耘得更勤吧。

办公室里,桐一月撅着嘴,大眼瞪着他:“你又想趁机占便宜。”

翁析匀眼睛一亮:“要不今天换一下,换成你占我便宜?”

“哼,我才不要。”

“不要?确定吗?那昨天是谁说要试试新花样的?”他灼灼的目光盯得她全身发热。

桐一月的脑袋垂了下去,小声嘀咕:“我只是随口玩笑,你还当真。”

“我当真了,你可不要欺骗我啊,我特意买了这个东西,新花样,我满足你。”说着,这男人竟然掏出一个小袋子。

“什么东西?”

翁析匀那邪魅的笑容又浮现出来,眼底燃烧着一簇簇暗色的火:“是跳跳糖,走,现在就进去试试。”

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起,走进了休息室。

可桐一月不明白,跳跳糖拿来干什么的?

“当然是吃的,然后……你就……”翁析匀在她耳边说着一些羞人的话,她的脸更红了。

这个中午可没睡午觉,而是折腾了一个小时。翁析匀很满意跳跳糖带来的夫妻间的乐趣,从里边出来之后,不但没有疲倦,反而还精神奕奕的。

他舔着唇,意犹未尽的样子,眼角都带着致命的性感。

小日子过得不错,人的精神状态也跟着好多了,随时都是光彩照人的。

3点的时候,桐一月告诉翁析匀,让他今天去接孩子放学,她要去找中医。

翁析匀知道是藤秘书介绍的,加上有程松跟着桐一月,他也就放心让她去。

桐一月是照着藤秘书提供的地址找过去的,没想到距离公司并不是很远。

一家小小的中医诊所,里边的人还不少,桐一月进去就开始排队。

坐诊的有一个年约六旬的老伯伯,另外还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其他几个就是负责抓药的。

桐一月排队的时候,和心里还是有些局促的。毕竟她这是特殊情况,在来人的地方看医生,她会觉得有点难为情。

诊所的里间似乎还不小,有时看见人从里边进进出出的,桐一月就打听了一下,原来里边是理疗室,针灸室。

很多人慕名而来做针灸的,难怪生意这么好了。

桐一月想不到在这诊所还能看见认识的人,当前边走出一个熟悉的面孔,她都愣住了……是靳楠?

真是靳楠,她也看见桐一月了,瞬间皱起了眉头……翁析匀的老婆怎么会在这里?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吗?

没错,这诊所就是靳楠家开的那个,三年前为藤秘书治疗的人,是靳楠的父亲。

靳楠冲桐一月招招手,桐一月错愕,这是叫她过去吗?

程松赶紧叫住桐一月,得知靳楠是何人,程松还是不放心,紧跟着桐一月,两人往里间走去。

靳楠显然是知道程松的存在,翁析匀的保镖之一,目前负责保护桐一月。

靳楠穿着白大褂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圣洁之气,很难想象她以前用另外的身份出现时却又是妖艳的。

“桐一月,你来看什么病?”靳楠打量着桐一月,身为中医,望闻问切是基本的。

“我……”桐一月略一犹豫,想到自己如今是来求助于人,不坦诚相告的话,怎么治?

“是我认识的人介绍我来的……我跟我老公想再生一个孩子,可是我去医院检查过,子宫壁太薄,医生说我很难怀上了,就算怀上也多半是流产。我不想吃西药,所以就来试试中医。”

靳楠露出一种“原来如此”的表情:“既然这样,跟我进来吧,我给你看看。”

“你看?你真是这里的医生?”桐一月惊讶了,靳楠的真实身份是中医师,她现在才知道。

靳楠淡淡地说:“这诊所是我爸开的,但最近几年他都交给我了。”

“……”

程松是个很称职的保镖,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他依然要守在桐一月身边,虽然会听到一点**,可翁析匀吩咐过程松,桐一月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就算桐一月说靳楠和翁析匀有合作关系,程松也不会掉以轻心,愣是跟着进去了。

这是在针灸室里,靳楠先是给桐一月把脉,初步看诊,了解一下她的详细情况。

靳楠工作起来认真的神色使得她看起来有种特别的光芒,很耀眼,也很让人佩服。如今能静下心来学中医并且有所大成的年轻人,太罕见了。

好半晌,桐一月见靳楠的脸色越来越沉重,不禁感到心头一紧。

“怎么样?可以治疗吗?”

靳楠的眉头皱得更深,审视着桐一月,突然说出了一个看似无关的话题。

“据我所知,薛常耀是你的父亲,那么我建议你即使开始调理了,也一定要坚持到等抓到薛常耀,你才怀孕。”

“啊?为什么?”桐一月惊愕了,这两码事怎能扯一起?

可靳楠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薛常耀,跟你怀孕的事,本身没有关系,可有一点我要提醒你……”

说到这,靳楠却停了,看向程松,这意思是要让程松回避一下,她不想让他听到后边的话。

桐一月回头看着程松,向他点头示意:“没事,你在门口吧,五分钟之后你进来。”

程松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靳楠这才开门见山地说:“桐一月,抓捕薛常耀,所要用到的手段必定是不寻常的,甚至可能到时候你和翁析匀都需要前往秦岭。当然了,这不是谁对你们下命令,只是我的一个猜测,但希望能引起你的重视。”

桐一月的心突然就被搅乱了……

翁析匀得知原来桐一月去看的中医竟然是靳楠,他也有点诧异,但不管怎样,既然老婆要想先治疗调理之后再看效果,他也会支持她。

桐一月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个,翁析匀的体谅和温暖,会让她多一点信心。

熬中药,这件事翁析匀也亲自去做,此刻他在厨房里,守着这口专门熬药的罐子,已经能闻到那股子药味了。

几种中药合在一起熬出来的味道并不好闻,瞅着那黑乎乎黏糊糊的药汁,桐一月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她舔舔唇:“老公……这个看起来不太好吃。”

别看桐一月已经是辣妈一枚了,可她在翁析匀面前有时也会流露出孩子气的一面,娇憨可爱。

翁析匀长臂一伸,将她揽在怀里,他的手却像是变戏法儿似的多出了一个东西。

“话梅糖?”桐一月眨眨眼睛,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嗯,等你喝完药之后就含一颗这个在嘴里,会舒服一点。”

“嘻嘻……老公你真体贴。”

“那是。”

这话还真不夸张,如今翁析匀是新好男人的代表了,从桐一月脸上那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就能反映出她的生活。

“不过……老公……”桐一月突然想起了靳楠所说的话,心又有点纠结了:“老公,如果薛常耀真的去挖始皇陵,你会参与抓捕行动吗?”

这问题也是翁析匀最棘手最难解决的,他最近都在琢磨这个。

翁析匀那双充满睿智的眼眸里透出点点精光:“靳楠说得有几分可能,薛常耀这个人的变数太大,想要抓他,一般的手段根本不起作用。只能另辟蹊径。”

“这意思是说,我到时候也要去?你觉得我能引出薛常耀吗?”

翁析匀眉宇间多了一丝凝重:“不,我不希望你去涉险。”

桐一月紧紧搂着他的腰,她能感受到他的爱是那么浓烈,她也一样。

“靳楠的话,真正的意思是说,假如我真去了秦岭,而凑巧又是怀孕的状态,那孩子就更没希望保住。”

“别管那么多,总之我不会让你去冒险的,抓薛常耀,那主要是我和赫军的事。”

桐一月知道翁析匀紧张她,不过想想也是的,就算她从现在开始调理,也说不准什么时候能起到效果呢,现在说怀孕还太不确定。

桐一月主要是子宫壁太薄,而有些中药是能起到治疗调理得作用,长时间服用,有一定的机率使得子宫壁的厚度增加,那之后就大大提高了怀孕的机会。

但这是个不定期的过程,有的女人或许两三个月就有效,有的可能需要一年半载,有的甚至可能没效果。

而最让人头疼的是,薛常耀什么时候会行动?没人知道。

“好啦,别为这事伤神,你就是压力太大,想得太多,现在你什么都别想,保持愉快的心情才是。”翁析匀说着就伸手去端药罐子,已经熬好了。

一碗药摆在面前,桐一月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可是她自己要找医生的,结果就是要喝这种看起来很影响食欲的药。

翁析匀见她这表情,不禁心生怜惜:“你以前很少喝中药吧,听我的,你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端着碗,就没那么苦。”

桐一月咬咬牙,果然依他说的去做……苦是不太苦,可就是会被这味道搅得有点反胃。

咕咚咕咚喝下去,桐一月的脸蛋已经皱成了酸菜,翁析匀立刻将话梅糖放进她嘴里,这才感觉好过些。

有老公疼的女人就是幸福的,桐一月就连喝中药都有翁析匀亲自熬,还为她准备了糖,这么细心的举动,胜过千百句甜言蜜语。

桐一月有了这个值得依靠的男人,心灵和感情都有了归宿,可她还会时常想起乾昊,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是否也找到适合他的女人?

这是桐一月心里的小秘密,她希望能听到乾昊的好消息。

殊不知乾昊最近可是忙呢。忙着干什么?这还要从他的拍卖行遇到的麻烦开始说起。

格拉梅特拍卖行之所以能成为国际三大拍卖行之一,那势力背景都是一般人望尘莫及的。

但越是做得大的,名望越高的,也就意味着全世界都在盯着你,身边无数人明里暗里都在算计你。

如果稍有不慎就会卷入是非,处理不当的话,还会对公司和家族造成不良影响。

格拉梅特拍卖行是行业里的巨头,曾经多次战胜竞争对手,经历多年风风雨雨才走到今天屹立不倒的地位。可是仍然会有意想不到的麻烦。

就在这深夜,万籁俱静,本该是进入梦乡好好休息的时候。可是有人不得安宁,还在海边守着,就为了抓一艘船。

t市这座临海之城,有着延绵蜿蜒的海岸线,有着优良的港口良好的管理,但不能每处海岸线都有人驻守的。总有一些地方是难以兼顾的,就会给走私份子有机可趁。

拍卖行前几天收到一幅名画,经手人被骗了,乾昊事后才发现这画的来历有问题,虽然是真迹,但很可能来源不正。

开始乾昊也没有太在意,就想着赶紧将画退给它的主人,这样就平安无事。可怪就怪在画的主人居然联系不到了。

乾昊敏锐地感觉不对劲,之后的三天内又收到一件古董,跟这幅画的情况类似。

连续两次出现异常情况,乾昊觉得是有人在捣鬼。如果不能将画和古董妥善处理,一旦警察找上门来,拍卖行的声誉就会受到打击。

来路不正的东西,拍卖行不收。这也是为什么乾家能将生意做到如日中天的秘诀。

海边一块大岩石,在夜幕下犹如一只怪兽耸立。岩石背后有几个身影,其中一个就是赤熛。

赤熛这货烟瘾犯了,想抽烟,可是又不敢。因为这次是要堵截走私船只,赤熛一抽烟,难免会有一点烟火的光,在夜里看着就显眼,怕打草惊蛇。

“老大,我真佩服您,一蹲就是一个小时,您脚软不?”

乾昊的目光一直盯着海面上,闻言,也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心里琢磨,这都快凌晨4点了,怎么还没动静?

乾昊他们是查到那幅画和古董的来源就跟某走私团伙有关系,以乾昊的性格,他要亲自将人抓到,问个清楚,务必将幕后的人找出来,否则拍卖行岂不是背黑锅了?

收到的消息显示是凌晨3点多目标会靠岸,可这都4点了。

“老大,该不会是那艘船出事了吧?要不咱们就撤?”

“不,再等等。”乾昊话音刚落,海面上就出现异状。

乾昊马上拿起红外望远镜一看……

“来了,目标出现,大家都准备好。”乾昊低声吩咐,他自己也是全神戒备。

有一艘船,不大,正在往这边驶来,看样子是要停靠在岸边的,正是一艘走私船。

乾昊的手下可不止几个,而是分几批守在这边的,等候乾昊的吩咐。

赤熛忍不住咒骂:“m的,终于来了!”

船只靠岸,同时船上也亮起了灯,可以看见为首的是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他就是这桩走私的核心人物……封奎。

“动作麻利点,快点儿!”封奎不耐烦地冲几个马仔吼叫,但同时也警惕地看着周围。

没什么动静,貌似很安全。

可就在这时,几块岩石后边猛地冒出十几条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火速冲了上去……

一时间,惊叫声怒吼声骂声混成一片,乾昊和走私船的主人封奎,两伙人杠上了。

封奎一手举着枪,嘴里在骂:“m的,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老子是谁?滚远点!”

经验告诉他,这一伙人不是警察,所以封奎的胆子就大了。

乾昊这边就更生猛,几乎个个都有枪,对准了封奎那边。赤熛呸了口唾沫:“你**不就是封奎吗,敢再呱噪试试?”

十几口枪对着封奎,那他那边只有三个人才有枪,他看清楚形势之后脸色大变,而他手下的马仔更是吓得不敢出声。

“你们要干什么?”封奎终于是收起了嚣张的气焰,没办法,谁的火力强,谁就是老大。

乾昊这才慢悠悠地说:“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怕被黑吃黑吗?你这船上的东西,说实话,我看不上,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你上一批的东西都卖给什么人了。”

封奎一听乾昊不是要吞掉他的货,一下子又露出张狂的本性,断然拒绝:“不行,我不能告诉你买家的信息,否则我以后还怎么在这行混?”

乾昊嘴里发出一声彻骨的冷笑:“怎么你以为今天你不说,以后你还能混下去?”

“你……”封奎正待破口大骂,忽然间,前方涌来几条人影,白光乍现。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只听一个清澈响亮的女声说:“全都不许动,警察!”

刺眼的白光将这一片照得如同白昼,一群威武十足的警察在一个短发女警的带领下,霸气登场,瞬间就把眼前的人都镇住了。

乾昊听声音都听出来了,这真是冤家路窄……杜芹芹!这个女警上辈子是不是跟他有仇?

警察这次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人多,火力也不弱,配枪的警员占多数,将封奎和乾昊两伙人都包围了。

杜芹芹那张原本长得很美的容颜尽是一片严肃冷冽,气场强大,不愧于刑警副队长的头衔,一出场就像是女金刚来了。

“你们涉嫌走私,全都带回警局!”杜芹芹一声令下,身后的一票男警员就开始行动。

赤熛头一个不服气,冲着杜芹芹大叫:“你没看我们是在跟封奎对持吗,是他走私,不是我们!”

乾昊手下的兄弟们也在怒声呵斥,可这没有用,警察的身份毕竟是特殊的,这种时候警察只会将两拨人都带走。乾昊他们出现在这里,难免让人怀疑是跟封奎勾结的,再加上乾昊家开的拍卖行……

杜芹芹丝毫不为所动,冷眼看着乾昊他们:“有没有参与走私,等我们调查清楚之后再说。”

上次是怀疑乾昊他们非法集会,后来知道是误会了,将秦虎他们都放了,可这回又是涉及到走私……乾昊感觉自己胸口有团火,很像把杜芹芹抓过来放到火上烤一烤,看这个女警还跟不跟他对着干?

不跟警察走,反抗的话,双方都有枪,可能导致伤亡。乾昊可不希望手下的兄弟受伤。

“杜芹芹,今天的事,我记下了。”乾昊说完,还冲杜芹芹笑了笑。

只是这笑,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好像背上刺进一根钢针。

杜芹芹咬咬牙,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人带上人。

封奎是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一共才三把枪,况且人赃并获,他还有什么可挣扎的。要反抗,那就意味着可能丧命。

把这群人带进警局,乾昊和杜芹芹又一次正面交锋,由杜芹芹审问乾昊,录口供。

虽然乾昊说的都是真的,他没有参与走私,可警察怎可能轻易相信。既然不是走私,为什么会出现在海边的?刚好又是封奎的船靠岸的时候。

审讯室里,杜芹芹端坐于前方,公式化的口吻说:“乾昊,你有什么合理的理由解释你在海边出现的原因?”

乾昊很不客气地翻个白眼:“我解释了,可你不信。”

“封奎走私的都是一些古董字画,其中还有些文物,而格拉梅特拍卖行经常都会拍卖这类东西,你有跟封奎勾结的动机,凭什么让人相信你?”

乾昊怒声道:“就凭格拉梅特拍卖行的金字招牌!走私货,在拍卖行里是被禁止出现的,我难道会砸自己的招牌?再说了,你认为我会看上走私的东西?你觉得我缺钱?别以为你是穿制服的人就不用脑袋想问题了,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个无能的幼稚鬼罢了。”

最后两句话说得太重,杜芹芹当警察也有好几年,第一次听人这么说她,哪里还忍得住?

“乾昊!”杜芹芹激愤,拍案而起,拳头攥得很紧,让人觉得她可能会打人。

杜芹芹身边的警员是个年轻小伙子,见状也赶紧拉住她:“副队,别生气,他这是故意激你呢。”

杜芹芹何尝不知,可她还是气啊,被人骂无能,幼稚鬼,这些字眼儿就是让人火冒三丈的。

杜芹芹见乾昊那笑得痞痞的样子,她就浑身不舒服,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乾昊,你别以为耍嘴皮子就行了,如果不交代,你今晚就在这里过吧,哼!”杜芹芹发火的样子虽然很有威力,不过乾昊根本不吃这一套。

他一直就没紧张过,知道这警局困不住他。

但乾昊没有说拍卖行收到两件来历不明的东西,所以他才查到封奎身上的。这件事对拍卖行来说是不光彩的,不能轻易泄露。

可是不说的话,他就要继续关在这里,那不是他能忍受的。

眼看着杜芹芹和那个年轻小伙子就要离去,那乾昊只能被关在这里。

乾昊蓦地冒出一句:“杜芹芹,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是将我关起来,先问问你们局长同不同意。或者你把我的手机还给我,我给你们局长打电话说我在这里,听听他是什么意思。”

杜芹芹停下脚步,回头瞅着乾昊,正要说点什么,却见有人慌慌张张推开审讯室的门……

“副队,局……局长来了!”

“什么?局长?”杜芹芹心头一凛,这才凌晨5点,局长不是该在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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