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起点上一败涂地(2)(1/2)
我已经不止一次地听到过“裴妡”这号人物,正如我不止一次地听到腾靖对“干净的女人”最感兴趣,不干净的,他几乎不碰。
可那些传言都没有入我的耳,我专心致志地做我的事业,借住家中的关系,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把创建私人医院的目标实现,我知道,女人有了事业的支撑,即便经历再怎么支离破碎,混乱不堪,都不会再被指指点点。
人生便是如此,跌倒了。再站起来,别人的关注点就会从你如何跌倒转移到你如何爬起。
当“裴妡”这个名字不知第几次传到我耳朵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尤其在听说了腾靖已经把裴妡带到他的公寓里同住时,我知道,订了三年的婚到了该结的时刻。
订婚后的这三年,我的四周都仿佛带着一层光圈,好像小说中的主角光环,走到哪儿所迎来的目光不再如从前那般质疑、好奇,而是赞赏、羡慕,我告诉自己,这就是我努力爬起来的动力与目标,好不容易实现的,怎么能轻易放手?
2008年的中秋。我亲自领略到了裴妡在腾靖心中的不寻常,两家人面对面商议办婚礼的事情,他说的话不超过十句,每一句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父亲问他:“两家一起办,还是分开?毕竟你和小玥还有共同的朋友圈。”
他说:“分开吧,两家聚在一起,不知道要有多少桌,敬酒都敬不过来。”
他母亲问他:“婚纱照你们是不是今年就去拍了?”
他说:“明年再说吧,年底了忙不过来。”但我知道那是借口,他不停地看,像在等谁的电话,又像是要给谁打过去,却碍于场合不能自如。
腾母有些不悦,拍了拍他的手臂。“你忙是你的事,小玥年底不怎么忙,明年一开春,小玥就要参加各类医学论坛,她没时间和你拍婚纱照。”
腾靖抬起眼皮往我看过来,短暂的几秒,坐直了身体。“冬天婚纱照怎么拍?景色又不好,一辈子就一次的事情,不能这么对付着。”
他这么一说,长辈再无话可反驳。
我笑笑,一切都随他的意。
经历了中秋,婚礼初步定在了来年的下半年。腾靖的母亲是典型的农村出身,有太多我们家没听过的讲究,说娶亲要在下半年,把新媳妇娶过去了在家里过年,享福一段时间,这样的婚姻才能美满,如果开春娶过去,就意味着要下地种田,如此就意味着夫家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腾靖没有拒绝,我也没有反对,一切都以长辈的意思为主。<div id="ad_250_left">
中秋过后,我便私下打听有关“裴妡”的一切,得知她是在银行做存款业务的,也曾想过扮演客户主动找她,摸一下她的脾性,但我去到了银行,没有碰到她,就被她的主任给认出来了。
蒋婕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看得很清楚,却从不说破,聪明到用八面玲珑来形容一点儿不为过,当我说出“裴妡”这个名字,她就笑着把我请到咖啡屋去了。
咖啡端上来。蒋婕就搅拌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我说:“靳小姐,不,应该叫腾太太了,其实你并不用太担心,裴妡不过是一个为了业绩才跟滕总的女人,和我下面带的有些女业务员没什么差别的。”
我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告诉她,“可是腾靖把她请到了公寓里面同吃同住,这可不是其他女人有的待遇,就连我这个准妻子都不曾享受过丁旭车接车送呢。”
蒋婕露出了夸张的惊讶表情,一双褐色的眼球在浓妆下透出愕然,再逼真不过,“这是说笑了吧?滕总与你……说起来都是人人称道的,堪称模范夫妻了。”
蒋婕显然是想套我的话,我不是傻子,怎么可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摆了摆手,道:“那都不重要了,情人有的,妻子不一定有,但是妻子有的。情人肯定没有。只是腾靖从没有带过女人和他住,这一点儿叫我好奇。”
蒋婕笑得很有风韵,重重地叹了口气,道:“我说句不该说的,你这样的成功女人,肯定比我更明白,但是对于男人,尤其像滕总这样的男人,你应该知道,越是管束他越是叛逆,倒不如由着他在外面爱怎么玩怎么玩,玩够了,他自然会收心。你看,滕总就算再外面风流,也不见得他招了什么?烦,不是都处理得好好的吗?”
我笑笑,没给她回应。蒋婕的心思,我怎么可能不懂?手下的客户经理傍上了款爷,她名下的业绩更上一层楼,有更多的钱可赚,当然会劝我不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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